看到玉清风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大咧咧地撩腿上了炕,逗弄着躺在炕头儿的小早儿。单月儿感觉自己的胸口升腾起一阵无名的怒火,若不是刚才亲眼看到了他身上的伤口,正想上去再他胸口好好捶两拳,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能这么的,呃,不要脸呢?
“请你出去,早儿该睡觉了!”单月儿尽量心平气和道,她实在不想大晚上的练习河东狮吼,吓坏儿子。
“那便睡吧!我安安静静地,不吵他便是。”玉清风似乎完全没有听懂单月儿是在下逐客令一般,继续装傻充楞。他的手指在早儿粉嫩的脸颊上流连,早儿以为那是什么新鲜吃食,索性将他的手指紧紧撰在手里,啃了起来。
“你快出去,早儿他饿了。”看着儿子啃着玉清风的手指头吃得津津有味,单月儿急了。
“饿了?”玉清风看着自己儿子抱着自己的手指猛流口水,后知后觉道:“这小家伙怕是真的饿坏了,不如让小巧抱他去吃奶吧!”儿子虽然可爱,但是多少有些碍手碍脚,若能将他抱走,他还能和单月儿单独亲近亲近。玉清风面上一副心疼幼子的好爹爹模样,心中的小算盘可是打得叮当响。
可是话刚说完,他就觉出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吃奶,奶……眼下他们是在鱼泉村,而非玉王府,奶娘吴氏并无在此,那,这奶从何来?他有些困惑的抬起头来,在看到单月儿胸前那明显的起伏时,突然顿悟了。
“月儿,你是要给他喂奶?”玉清风将手指从儿子嘴里拔了出来,盯着单月儿胸前的曲线,这个就不见妻儿的可怜男人,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察觉到他的视线,单月儿又羞有窘,感觉似乎有热浪在胸口蒸腾一般,“出去!”她指了指里屋的门,不由分说地将玉清风连推带搡地赶了出去。
被赶出去的玉清风也不恼,他知道单月儿还需要时间来原谅自己之前对她造成的伤害。幸而时间还早,生命还长,他还有时间弥补。有些事情也不必急在一时。
捡了一个木凳坐了,玉清风替自己斟了一碗茶吃了,方冲着门外喊道:“高凛。”
高凛推开门,瞧着主子脸上并无不悦,开口道:“主子有何吩咐?”
“近些日子我要留在这里,你明日回去告诉二弟,王府的事让他先料理着,若有不决者,你便策马来报!”玉清风说着,清俊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只是在闲话家常一般。
即将要沦为信使的高侍卫不甘心地问道:“主子,您身上的伤害没大好,若长住在这里,怕是不太妥当。要不要微臣带个太医过来?”
“不必了!”玉清风忙摇头,想了想单月儿方才单月儿替他包扎时那温婉的样子,唇角一弯,道:“单月儿会照料好本王的,就不必劳烦太医了。”
瞧着主子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高凛已经心中有数,主子的苦肉计还要继续,是断断不会让太医跟来煞风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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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王爷,草民云时飞求见。”
玉清风早就听到了他杵着拐杖走路的沉重脚步声,却继续低头喝着已经见底的凉茶,半晌,方懒懒回道:“进来。”
云时飞知道玉清风对他多有不满,那离家出走的主意是单月儿自己出的,可没有他云时飞的帮忙,她是很难付诸行动的。这一点,他和玉清风都心知肚明。他也不是不晓得其中利害,只不过,那时那刻,他不忍心拒绝那个早已刻在自己心上的女人罢了。
“王爷,西屋和耳房草民都已收拾好了。王爷若不嫌弃,就到西屋歇了吧!这院子里没有多余的屋子,只好委屈高侍卫和草民在耳房将就一宿了。”
“云侍卫有心了。”听到云时飞字字句句虽然谦卑无比,可是事事处处却如男主人一般的妥帖,这让玉清风胸中那已经熄灭的火气又燃了起来。“近日来,王妃和小儿多亏了云侍卫照料,云侍卫辛苦了。”这句话,他是磨着牙说出口的。试问这天下的男儿,有谁愿意让别的男人来照顾自己的妻儿呢?
“草民不敢。”云时飞不便下跪,只低低地弯腰垂首,“草民擅自带王妃离府,还请王爷治罪。”
“你倒是还有些自知之明。”对于云时飞,玉清风向来无感。只是,他虽只是个侍卫,却也是自己妻子的救命恩人,月儿的脸面,他不能不顾。
“你的腿如何了,不若明日你随高凛回芬州吧,玉府有的是好太医,你且好好瞧上一瞧。你还年轻,尚未婚娶,若落下什么病根,可就不好了。”
云时飞知道玉清风这是想将他调离单月儿身边,他虽不愿,却也知道此事不容自己拒绝。玉清风此刻不为难他,不过是顾着单月儿的面子,若自己真的激怒了他,怕是更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如此,云时飞便谢过王爷大恩了。”
云时飞点点头,便起身进了西屋,劳累了一整日,他真的有些累了。
高凛也跟进去伺候玉清风洗漱罢了,才跟着云时飞去耳房休息。
一直立在大门外的小巧,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数着绵羊,久不做这丫鬟的差事,一朝被打回原形,她感觉自己有些适应不良。直挺挺地站在门口立了两个时辰,她感觉自己的双脚下都快要在地上生根了。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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