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对方是怎么回事,都以为自己是出现了错觉产生了幻觉,对方脑子一定是被门给挤了被驴给踢了这等扯淡一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眼前的时候,对方突击一般的人员兵马已经来到了敌军面前。
与人员兵马一起来到的还有数十把已经开刃磨亮只差饮血狂欢的铁血弯刀。
在这次让所有人都为止意外的更让人费解对方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薛显连同部下已经扬起了他们手中紧握的弯刀。
弯刀扬起落下的瞬间,喜中头奖的是站在最前方位置的攻城主帅刘进昭。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更没有做好任何思想准备和格斗准备的刘进昭在对方手起刀落的瞬间,便被冲在最前方的薛显砍掉了脑袋。
而站在刘进昭身后名义上同样是将军,却只是辅助并非头领的二把手赵祥则喜中二等奖。在刘进昭被斩于马下的瞬间,被薛显身后的众人战略擒获。
做完一切事情之后,似乎已经心满意足并且任务已经圆满完成的薛显,在对方众目睽睽的欢送目光下押着已经犹如死囚一般的赵祥回到了洪都城内。
随着主帅二人一被格杀,二被擒获的战争报告。
原本气势如虹此刻却已经被吓破胆吓尿炕吓蔫屁的陈家军面对已经完全没有主帅,更没有主心骨犹如扒了皮抽了筋,完全丧失攻城信心的陈家军无奈的选择战略撤退。
新城门一役,再获全胜。
面对两战两败的局面,做为主帅的陈友谅是愤怒的,是彻底暴怒的,看着手下这群足足有着六十万兵马,看着眼前这群酒囊饭袋看着这群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成的无能之辈,肺都快要被气炸。
到了洪都这么长时间了,却连个城门都没能踏进去半步的事实,他的心底一定是抓狂的。
这么一个看上去不过就是巴掌大的地方难道就真的是铁板一块,刀插不进水泡不开的铜墙铁壁么?
面对着两战两败的被动局面,面对着这座在自己看来根本行不成气候更组织不起像样防守的城市,已经彻底发怒发狂的陈友谅命令手下紧急打造一批新式工具。
在工具铸造完成之后,陈友谅将目光盯在了一个地方。
一个说门是门说不是门也不是门的地方。
这个地方叫做:水关。
这个水关的真正用处应该是类似于现在我们城市里面一个排洪泄洪的应急出口。
在汛期它可以用于紧急泄洪,在旱期则可以供人马粮草同行。
已经两战两败而又两败两战的陈友谅看着洪都城内近乎铁桶一块攻也攻不破打也打不烂的城门,已经完全丧失耐心的他绝对从这里下手。
水门也是门,能进就是赢。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已经下定决心更失去耐心的陈友谅决定立刻动手。
他命人将自己最新研发和打造的兵器分发到众人手中,那是一柄柄加长加粗了的长枪,陈友谅此次就是试图借用这些新式的兵器来拿下水关,进而控制洪都。
而当陈友谅的士兵纷涌而入水关的时候,一群人早已早这里等候多时。
领头的是一个满身盔甲,身高不长却一脸刚毅,满脸憔悴却目光如炬的冷峻青年。
他是现在这座城市中现有存活不多的将领中真正的最高司令长官。
他的名字叫做:朱文正。
面对陈友谅犹如车轮战一般无休无止的进攻,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更没有任何时间可以休息的朱文正两眼发红,全身发软。
自从造反以来,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艰难的战斗。
面对一群妓院粉头漂亮姑娘可以连战数天却依旧可以生龙活虎不知劳累是个什么感觉,完全不需要依靠任何外力和药物来进行生物刺激的他,面对着陈友谅这个暴徒近乎疯狂的轮番进攻,他却感觉有些精气不足体力不支。
但是疲惫的同时他一样兴奋。
面对陈友谅这个暴徒,从心底就蔑视他的朱文正早已做好了一切最坏的准备。
最穷不过一死,不死终会出头。
陈友谅,有种就来吧!
爷等着你!
……
水关。
当陈友谅的兵马出现在水关的时候,做为御敌总司令的朱文正也早已做好了准备。
他首先拿出的是一排排早已编制完成的栏栅,这些木制栏栅和抚州门的栏栅基本相同,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栏栅的后面不是那群手拿瓦刀和泥筑墙的泥瓦匠,而是一名名手握铁戟、铁钩带剌的冷酷士兵。
这边是朱文正教于赵德胜的第二件法宝。
面对这群已经做好充足准备的士兵,陈友谅首先命人抢夺栏栅,因为只要栏栅被破环,自己就可以破栏栅而入。
朱文正也似乎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在对方进攻之前,他事先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他准备的是一座座火焰旺盛烈火熊熊的火炉,在火炉里面燃烧的不是一枚枚香喷喷热腾腾的美味红薯,而是一柄又一柄正在极速升温的冰冷铁戟,这些铁戟的使命就是穿珊而过,其真正的用意便是烧熟烫烂敌军手掌的同时顺便穿破敌人的胸膛。
这是真正的冷***的较量,在这场较量中拼的就是意志,搏的就是性命。
这是朱文正送给陈友谅的一份大礼,一份形同火烧,却足以致人于死命的大礼。
在这份大礼面前,陈友谅的军队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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