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这样。我觉得你比以前话多了不少,人好像开朗多了。”余娆以前和贺琛其实接触的不多。她印象中的贺琛有种令很多女孩子羡慕的白皙肌肤,白白净净的,给人感觉斯斯文文的。每次和陶思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陶思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什么,看着颇有些柔弱的“小白脸”气质。
可是现在的贺琛皮肤黑了,话也多了,就像是余娆曾经在工地上见到的很多性格豪爽的民工也是这样。
这样的变化不是不好,其实也算是好事,更有男子气概了。
“出去工作了,总是会有变化。”贺琛觉得自己这样的变化很正常。
余娆突然间一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绕来绕去,问题又给绕回去了。
“我也想啊。可是我这不是工作忙吗?”
贺琛打哈哈。
“那你平常工作有没有留意到其他的女孩子?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我在沙特工作,那儿的女人都是戴着纱巾,连长相都看不清楚,怎么说得上喜欢呢?”
“那就在国内找吧。”
贺琛无语地看着余娆,“我长时间都在国外,找国内的干嘛?这也太不现实了。”
余娆顿时没辙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还忘记不了陶思?”
贺琛露出一个很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余娆心中叹口气,果然是这样,不然也不会这样挑剔,那样也挑剔了,“有些关于陶思的话,我一直想告诉你,因为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所以一直都没说……”
贺琛摆摆手,表示不用再说了。
“那就别说了。”贺琛脸上的笑意冷淡下来,“我忘记不了她当初带给我的羞辱还差不多。”
余娆一时语塞。
贺琛认识到自己给陶思带去的伤害之后,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去跟陶思重新在一起,可是等来的却是她那样的羞辱。
“可要是她有苦衷呢?”余娆试探地问。
“有苦衷,她可以说啊?有什么不能说?”贺琛意识到刚才自己语气太过幽怨,顿了顿,恢复了冷静,“都过去了,苦衷不苦衷的,我也不想去了解了。人活在世上,谁没有苦衷。吃,吃吃,这鱼不错。”
余娆之所以会问这么多也是因为贺母的嘱托。贺母一直都觉得儿子忘记不了陶思,愧疚当初自己对陶思不好,愧疚难当一直念叨着要去找陶思。
现在,可以给贺母有个交代了。
深夜十一点,轮船终于靠岸了。
当时余娆和贺琛已经站在码头上吹了快半个小时的风。
下船的人快走的差不多了,最后已经没有人了,都还没有看到慕礼。贺琛有些奇怪,“难道他不在船上?你不会看错了吧?”
“我不会看错的。”余娆很肯定地说,“你看!他出来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甲板上,慢慢地踱步出来。
轮船上的彩灯流光溢彩,都不如在他一人耀眼。
“哥!”贺琛情不自禁喊出声,朝着他走过去。
慕礼一踏上岸,就见前方有一男一女走近了。
“又是你?”慕礼在看清楚余娆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哥。”贺琛一靠近就激动地拍了拍慕礼的肩膀,“哥,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慕礼不客气地推开他,用狐疑和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看这样子,估计是真的失去记忆了。不过,人活着就好。
“我是贺琛啊!慕礼哥,你是我表哥。”
贺琛拍着自己的胸口,努力让慕礼想起自己。可是慕礼看他的眼神仍旧陌生,然后直接越过了他。
“阿木!”南歌从车上下来,小跑着朝他走近。一到了慕礼的身边,就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胳膊,亟不可待地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这些人是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让我的人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南歌不悦地斜眼扫过来。
“没有。”慕礼淡淡的,“今晚上这么早就散了?”
“嗯。无聊死了。你不喜欢那儿,我也不喜欢。没有你在,更加无聊。我就回来了。”南歌跟慕礼说话的时候声音娇软如同唱歌的夜莺,一向冷冰冰的脸上流露出女儿家的娇羞。
余娆在旁边看着,只觉得有吧无形的刀子在不停地割着自己的心口。
他们俩人要离开的时候,贺琛不死心地出声,“慕礼哥!你就真的这么走了?你忘记你的家人孩子老婆还有你的企业了吗?”
“他叫南木。”南歌猛然间转过身来,目光在落到余娆身上的时候顿住,“又是你。这一次,还带了帮手来?以为带个男人来,就有用了?”
“南小姐,这位是我哥哥慕礼。只要是认识我哥的人都知道我哥就长这样!”贺琛挡在余娆的面前。他知道眼前这个黑帮女老大性子毒辣。
“滚!”南歌冷笑,“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来人,把他们扔到河里面去。像这种人,就该用我们南河的水好好泡一泡脑子。”
南歌挽着慕礼越走越远,坐上车消失了。任凭贺琛怎么喊都没有用。
一群打手包围上来。
“你站到我后面。这儿交给我来解决。”贺琛架起了拳头,摆出一副要打的架势。
如果是平常,贺琛还能对付一下,可是现在面对的人太多了。
“你们自己跳,还是我们推你们下去?”领头的人威胁着。
“有什么区别?”
“我们绑你送到河心推你们下去,或者是我们绑你们让你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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