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妙倾不理会,云夫人得寸进尺,冲上去揪着她的手臂推搡。
“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云夫人更多的是为自己丢了依靠而不理智,完全不顾形象大闹。
“云夫人,您丧子之痛我们理解,可现在会长刚走,这样恐怕会扰了他的清静。”
沈长岩终于看不下去出口劝阻,他对云夫人向来没有好感,自然也不会给她情面。
“沈部长,她沈妙倾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么维护她。”
“我没有维护谁,只是会长刚走,今天在场这么多官员,您如此为难夫人不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半点没有为自己的离开哀伤,反而揪着沈妙倾不放,这是一个母亲还有作为吗?好歹也是首领夫人一点风度都没有。
“她害死了我儿子,我还不能说一句吗?”
云夫人只觉得自己委屈,甚至把罪名都安在沈妙倾身上。
“你……”
当真是无理取闹,跟她说不明白,沈长岩也懒得理会。
堂下的官员也无奈,有这样一个是非不分的母亲也难怪朱容琛处处落人口舌了。难为朱容琛还能凭借一己之力坐上会长只为。
碍于朱容琛的面子,众人不好多说什么,只当她不存在。
“舒琰,你回答我!”
云夫人不依不饶,沈妙倾不希望朱容琛的名声被她给败毁,只能先把堂下的人打发走。
“今天就到这,诸位先回去吧,等二爷头七一过再商量发丧一事。”
“是,夫人。”
众人也明白沈妙倾要闭门处理家世,很知趣的向朱容琛扣了头就陆续离开了。
所有官员都回去之后,议会堂只剩下自家人,沈妙倾为朱容琛盖上白布之后才站了起来,转身面对云夫人和三个会长夫人。眉目凌厉,不怒而威:
“说吧,是谁把二爷中毒的消息穿了出去。”
这个消息除了自己家人是没人知道的,怎么突然间高层官员成群结队的来逼问,肯定是家里人透露出去的。
很显然沈妙倾的目光对上跪地哭泣的三个夫人。
“我们……”
三个女人停止哭泣,支支吾吾的私是在掩饰什么,偷瞄了云夫人,她并没有为他们开脱的意思。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之前不是说贵不许透露出去吗,你们知不知道自己闯下了多大祸。”
要不是今天官员们聚齐会议堂,朱容琛也就不会出来,提在过身。
”是我,是我透露出去的消息。”
孙羽晴主动揽下所有责任,没有愧疚,反而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
“是你?”
沈妙倾凝眉,寒气逼人。
孙羽晴并因此吓到,反而理直气壮。
“我们身为二爷的夫人,他出事了却不能伴在左右,反而被你挡在门外,我不服,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见二爷。”
“凭什么,那我就告诉你,就凭我是南洲夫人,别说是南洲府了,整个南洲我都有权主理。”
沈妙倾也怒不可遏,她很少用身份压人,可现在不得不让这些人认识她的位置。
“可二爷是我的丈夫。”
“孙羽晴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愚蠢,跟着二爷这么久就没有学到什么叫做大局为重。我是不是跟你们说过,二爷他是南洲的会长,不仅仅是你们的丈夫。”
沈妙倾恨铁不成钢。
“我告诉过你们,二爷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不可以受刺激的,就今天在刚才他硬撑着身体打发那些领导,才毒发身亡,不然他还能撑一段时间。”
沈妙倾明白的告诉她所做的蠢事,孙羽晴一下子瘫倒在地,可悲又可怜。
她一生都在追求朱容琛的身影,什么傻事没有做过。可这个人对她来讲太遥不可及了,她只能想方设法的争取,到最后却是这么的荒谬,是她害了最爱的男人。
“孙羽晴,从你进洪城府开始给二爷招惹了多少是非。你想做他的夫人却不求上进,总想依赖他对你的宠爱,犯了错你没能力承担后果,总仰仗有人替你收拾。说实话我很厌恶你更看不起你,也从来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从一开始你就排挤我,想把我从二爷身边推出去,我现在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我和二爷曾经荣辱与共,同生共死,我们一起流过血流过汗,从刀山血海携手爬出来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替代的。”
他们所经历的艰难比那些误会伤害更加深刻,更刻骨铭心,这也是沈妙倾没办法记恨朱容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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