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被清理,为何你的行迹会被暴露出来。”
楚千帆不明白。
“黑吃黑。我和他们虽然是同伴,可彼此都不信任对方,当初我们约定好了切断和陈敬华的关系之后各自安好。我们手里都握着对方的把柄,若有人不守约定泄露了此事,便可将对方一起拉下水,一个人遇难另外两个谁也逃不了。”
“照你这么说,是他们毁诺在先,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他们供出来。”
“因为他们利用阿衍和小三爷的性命做要挟。”
沈妙倾替黎朗说明。
“这么说,小三爷就在他们手中?”
沈长岩和众官员惊恐不安,如果黎朗所说不假,那朱容珹在陈越手中岂不是危险了。
“舅爷可还记得阿衍实在什么地方出事?”
“是华阳路,那条路通往首领公馆?”
沈长岩惊觉,朱容珹大丧,所有首领都住在南洲府,一部分跟随的官员就安排在公馆,当中就有周庭笙。
“只要查一查事发当晚陈会长有没有出过府的记录便知我所说非虚。”
“这个好办。”
南洲府是首领府邸,守卫森严,但凡出入都需要通行证记录下来。
“先生所说有理有据,但还需要实质证据证明陈会长的身份才行。”
陈越逼近是一方首领,要是因为一个犯人的指正就定罪,难以服众。
“这个简单,只需要他们两人基因和陈敬华做对不就可以证明了吗。”
肖彻从进入议会堂,解释着来到黎朗身边。
“这位先生是?”
楚千帆问人。
“在下肖彻,是名大夫,也是黎先生的伙伴。”
肖彻向他鞠躬一礼,献上手中的报告:
“这是陈敬华和陈会长周先生的亲子鉴定报告,请督长过目。”
楚千帆翻阅过目,确定是父子关系。
“你从何处得来的样本。”
楚千帆尚存疑虑。
“是我给他的,陈敬华之前关押在满洲监狱里,采集的样本一直留存。”
沈妙倾解释。
那就没问题了,楚千帆收下了这份报告。
“先生到底知道多少,还请逐一说清楚。”
“那可就多了,这样我们重头说明,就从七年前关洲进犯南洲边境开始说起。”
“陈敬华被驱逐出南洲便前往关洲发展,掌控了关洲政权,怂恿当任会长举兵拿下南洲,所有人都知道那一战被夫人给平定了。”
“陈敬华举兵失败儿子陈忠翰也被生擒活捉,最后死在了南洲,真也是造成梵洲公馆的导火线。”
说到着目光不由自主的转移在沈妙倾身上。
沈妙倾脸色异常难看,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
难道是因为自己捉了陈忠翰才害死了朱容瑾?
看出她在自责,黎朗继续说道。
“其实陈忠翰是被周庭笙杀害的,他们有私怨,周庭笙乘机报复。”
沈妙倾这才抬眸看他。
“当时我也在场,”
这句话无疑给了她一剂镇定剂,沈妙倾莫名觉得暖心。
黎朗继续说明:
“梵洲公馆截杀一案就是他们为了报复老会长,给陈忠翰报仇。”
“后来关洲首领被推翻了,祁家取而代之,可可祁家并不受陈敬华掌控,只留下一个周庭笙做内应。”
“接着又把目标转移到庆洲,他们利用两任会长的恩怨,让他们互相撕咬最后两败俱伤,陈会长就成了最后赢家继任会长之位。”
“再就是津洲。”
黎朗转身面向宋娴和顾念夕。
“他们也对津洲下手了?”
宋娴浑然不知。
“嗯,就是他们和杨夫人合作准备把宋会长你赶下台,只不过最后失败了。”
“最后就是南山祭祀一案,这个不用我多说诸位心里也清楚。”
南山祭祀对百家来说是一巨大损失,因为这一次先后两位会长丧命。
虽然不知道黎朗借此金蝉脱壳,可朱容瑾被害死是不争的事实。
黎朗陈述完毕,很多人恼羞成怒,已然相信了黎朗的供词。
“这些人实在可恶,把四海五洲闹得天翻地覆,害了那么多人,简直令人发指。”
“要不是先督长以命为代价,阻止了他们的阴谋,恐怕这四海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这些人必须依法处置,不然难以服众。”
在场多人无不义愤填膺,黎朗苦涩的一笑。这么多人忌惮陈敬华和他的同党,作为其中一员的他恐怕难逃众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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