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难种种断定之下,他可以肯定黛荀就是曹操第一谋士荀彧!
所以,他起了防备之心,不再提及关于曹操的任何事物。
果真没有想到,荀彧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不知此人到了小寨之中是何企图?
是为了前不久的摸金校尉而来?
陈难心中推测。
即是如此,他也不急着去点破,先观测一阵荀彧到底为何而来,再做打算。
“在下只不过是这深山里的山野村夫罢了,胡乱言论天下之大事实为不妥。”
“而此时在下只想种好手中田地,过得平凡之生活,不敢妄谈及其他。”
陈难话锋一转,像极了一个小农夫一般。
而荀彧认为能这般自如变化的人,定是深不可测之人,对陈难更加有了好奇之心。
陈难将话说至一半,荀彧心中则更加担忧曹操当下的形势。
主公南下之时,及是霉运开始!
他将这句话牢牢铭记在心间,可又不能完全相信。
曹操在他心中,是一个行事缜密、足智多谋的人,身边更是人才济济,文武将领众多。
与当下诸多诸侯之中势力属于最强,此次南下怎能霉运开始?
从而在他的心中总觉陈难所言有些许不切实际。
如此,只能先观察一阵,再做定夺。毋庸置疑,陈难亦是不可多得之人才。
荀彧这般在心间想着。
而此时陈难将话题移了开来,他笑了笑。
“我等聊一些家常、讲一些故事来烘托此时之气氛可好?”
他对于谈及天下之事,属实提不起多大的兴致。更何况还有曹操的人在场。
“呃,讲故事?国风兄可有好故事讲来?”甄俊听到陈难要讲故事,露出期待之色的问道。
她亦是知道荀彧的身份,方才陈难谈及曹操之事,她为陈难捏了一把汗,生怕陈难不停歇,一直说下去,以此招来祸端。
因此,听道陈难说要讲故事,她便第一时间表示同意。
“那是自然,在下心中故事讲上一年半载,未必都讲的尽。”
陈难挺着胸膛,洋洋说道。
“果真如此?那便讲来听听。”甄俊双手托腮,已经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好,那在下今日便讲《梁山伯与祝英台》可好。”
陈难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根,撸起衣袖,有模有样的在空中点了几下。似是茶馆间说书先生。
而众人却连这故事的名字都未曾听过。
于是,他们对此故事更加有所期待了。皆坐直了身子,等待陈难开始。
陈难在空地上敲了几下木棍。便开始讲故事。
“话说在某年间,有这样两个人,梁山伯与祝英台。
梁山伯为人英俊正直,而祝英台生的俏丽大方,他们的相遇是在书院之中,只因书院中不可收女学生,祝英台便乔装为男子之身进入书院。
自从她遇得梁山伯那一刻起,便动了芳心,从此不可自拨,后来梁山伯发觉了祝英台女子之身,两人表露心声,互相倾心彼此。
可是好景不长,因为家世的原因,两人不能得以正果,梁山伯回到家中,日夜相思,茶饭不进,不久便重病缠身离开人世。
祝英台知晓后,跑至梁山伯墓前大哭一场,随之,跳进梁山伯墓中,殉了情。
不久之后,从墓中飞出一对蝴蝶,形影相随向天边飞去了。”
“此便是梁祝之故事。”陈难讲罢,将手中木棍丢与一旁,看向众人。
“好凄美的故事啊!”荀彧感叹道。
“为何他们不能得以圆满。”甄宓眼神中微微红润,显然被这故事所打动了。
“化作蝴蝶是真有此事吗?”浣碧亦是好奇的问道。
几人对此故事都有不同的看法,及说出了心中所想与疑惑。
陈难认为,这亦是正常,在后世中,此故事不知让多少人为之落泪。
他看向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的甄俊笑着调侃道。
“不想文俊兄是如此性情之人啊。”
甄宓用手轻轻抹掉眼角的泪滴,微微努起嘴巴,没好气地说道。
“在下为他们凄美的爱情感到惋惜,这有何不妥。”
陈难则微微一笑。
“在下看来,他们化作蝴蝶的结局,并非是悲剧。”
“既然活着之时,不能够如愿在一起,离开世间化作蝴蝶双双宿飞,亦算是有了结果。”
“人间苦难,悲欢离合,此些皆是不可避免之事,能有此果,看似悲剧,实则亦成心愿。”
陈难说罢,众人皆点头释然。
不想这凄美故事被陈难这般说来,亦是没了先前的悲感。
“国风小兄弟对此故事能有这般见解,某果真长了见识啊,化悲剧为圆满,此乃常人不可看出之结果,亦让人化去悲感,某属实惭愧!”
黛荀顿感惭愧感叹道。
在他心里,将陈难已然是又高看了几分。
陈难笑着拱手谦逊道:“黛兄过奖,在下只不过比较熟悉此故事罢了。”
“国风兄,他们最后化蝶真能如愿宿宿双飞吗?”
甄俊终是未从悲剧中走出,于是再次确认。
“那是自然,若不是如此,何来化蝶之说,上天亦是眷顾他们的苦情。想必他们化蝶之后,定能幸福美满。”
陈难坚定的看向甄俊,定然说道。
“那便再好不过了,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甄俊这才点头,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她听陈难讲完梁祝的故事,首先便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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