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绮玲有一点不太满意承担这种态度,然后瘪了瘪自己的嘴,轻轻地抓住了陈难腰上的肉,然后拧了一把。
“嘶!”
陈难不由得了一口冷气,然后抱怨道:“我说娘子,你可别说胡话了,为夫哪里不认真了呀?为夫可认真了!”
陈难虽然说看上去笑笑闹闹、十分自然洒脱的样子,但他心里其实却很清楚……
吕绮玲这一次出去,绝对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以前刘喜临出去的时候,也仅仅只是为了经商和赚钱,目的十分的简单,在陈难看来也只不过是小儿科一样的举动罢了。
就算出了任何问题,陈难也可以轻易的帮他摆平。
而这一次吕绮玲,可是要去当南阳太守。
吕绮玲的身上肩负着很重的责任,因为她现在不仅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更要管理整个南阳郡,把南阳郡的大小事宜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她还身怀南阳郡百姓的期盼,她也要负起很多的责任。
而且最为让陈难头疼的一点就是,如果他现在没有猜错的话,曹操已经准备拦下了,说不定就在路上了。
这南阳郡的未来究竟是个什么样子?陈难还有些不太清楚。
因此吕绮玲这一次出山,绝对要面临很大的风险和困难。
而作为吕绮玲的夫君,陈难自然也要为吕绮玲铺平道路,虽然说他是奉行“苟道”,但凡涉及到了自己妻子的事情,陈难还是觉得自己要管一管比较好。
毕竟夫人那么信任自己,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托给了自己,如果自己还让夫人失望,让夫人受委屈,那他实在太不是个东西了!
所以现在陈难也比较担心的是,甄宓现在也在荆州,可不能被曹操那狗贼给祸害了,他还是得好好的保护一下甄宓的。
就在这个时候。
宜州,刘璋的住所内。
此时刘璋的一堆手下都在那边,但是他们的表情都是不一样的,也不清楚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
在偌大的议事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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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官员分列两侧。
主座自然就是刘璋。
所有人的面前都摆着很多美食,看上去十分的精美和诱人,但是并没有人愿意将目光停留在美食之上。
因为他们现在都很紧张。
刘璋把这些人都给叫了过来,也不是为他们去举办一次宴会,让他们品尝品尝美食的,而是为了去讨论一件重要的事情。
“诸君,今日我将你们召集而来,所为何事,你们其实已经心里有个底了吧?”刘璋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小酌些许,然后将目光扫视一圈,笑道。
要清楚,刘璋的父亲刘焉可是益州州牧。
这个刘璋,如果换做现代的语言来形容的话,那他就是妥妥的官二代呀。
刘璋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也不擅长武艺,这种奢华享受的生活,直接让刘璋看上去十分的白胖,而是脸泛油光,面色红扑扑的。
又用现代的语言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油腻!
就是这样一副看上去像个富家子弟的样子,让他失去了几分身为益州实权人物的威严,而多了几分地主家的傻儿子的感觉。
刘璋的形象就是这个样子的。
而刘璋在问完了大家话之后,便将目光锁定在了众人的身上,希望大家能够回答他的问题。
不过这时,旁边坐着的那一干人等却是三缄其口。
大家都沉默的像一个雕塑似的,谁也不打算第一个开口。
过去了一段时间后,法正叹气道:“主公,说实话,此事我等都懂!”
法正在心中也忍不住的嘟喃道:
“彼其娘之!傻瓜才不清楚你在问什么事情呢,真是没事找事啊!你没看到周围的人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吗?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法正此人,祖籍扶风郿,也不是所谓的西川人士。
建安时期,由于闹饥荒,法正和他的好友孟达进入蜀地,归附了刘璋。
刘璋在听到了法正所说的话之后,点了点头,颇为赞许地说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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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一堆人都不打算说话,这搞得刘璋十分的不好意思,还好法正此人开口,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继续这次会议了。
也别看刘璋这个时候十分的赞许法正的举动。
但实际自从法正投靠他以来,就没有得到什么样的重视。
至少可以这么说吧,法正的能力和他所处的地位十分地不匹配。
“孝直,你倒算是一个努力的!你自从进入蜀地以来,也算得上是入乡随俗,这一口蜀地方言,倒说的挺好的。”
“若不是我清楚你不是属地人,还真以为你就是我的同乡了!”
刘璋随口赞道,然后颇为不悦地扫视了旁边的人,看上去颇为的不满意他们的表现。
“你们这一个二个的,难道你们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吗?”
众人此时也都垂下了脑袋,不再与刘璋进行目光接触,毕竟这个时候再接触的话就有点不合礼数了
用后世的场景来替代的话,就非常像是那种上课时老师点人问问题,谁都不敢用目光和老师接触,生怕被点中回答问题。
而此时的刘璋也不去管别人究竟想的是什么,而是扭头将目光投向的法正,然后道:
“孝直,你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法正在听到了刘璋的话时,先是愣了一瞬,然后连忙点头道:“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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