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大清早,一道如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刘府…
“死…死人了…”
“来人呐…”
“柳…柳公子…上吊了…”
那刘府的小厮看着用白绫把自己吊在房檐上的柳客卿,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见那平日里姿容艳丽、嚣张跋扈的俏人儿,如今双目圆瞪、面色狰狞、鲜红的舌头更是长长的吐在外面,一头枯燥的青丝也没有了往日的光泽,搭拉在胸前,配上一袭白衣看的人更是慎得慌!
一阵阴风吹过,那尸身竟在空中晃动了起来,一摇一摇的,随之整个房檐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在控诉着什么不满…
不一会儿,刘府的下人们纷纷赶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刘宇等人…
众人看着眼见的景像都唏嘘不已…
“这刘公子昨日里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
“我前几日还看着老爷来找他呢,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
“唉唉…我可亲眼看见,是咱老爷嫌他不守规矩,不要他了!”
下人们一听,都震惊不已,要知道这柳公子可是把老爷迷的晕头转向的人,连陪伴自己多年的大夫人都因为得罪他直接被刘老爷赶出了刘府!
这般‘蓝颜祸水’的人,就这么失宠了?
下人们无不在心中感叹世事难料…
刘宇在一旁听的心中窝火,自己这亲爹总能干一些让人诟病的事,越老越不消停…
他厉声道:“随意议论主人家的家事,消极怠工,尔等就是这般当下人的吗?”
下人们听到,纷纷静若寒蝉…
“不想干的可直接去管家那儿领月钱走人,我刘府可不养嚼人舌根的闲人!”
此话一出,原本聚集的人群瞬间走了个七七八八。
刘宇转了个身对着花禹茜众人躬了躬背,抱歉的开口:“让各位见笑了,家父的行径着实有些慌唐…”
陆鸣远拍了拍他的肩,一幅我们都理解你不用解释的表情…
刘宇只觉得自己此刻臊的慌,竟让人看去了笑话…
花禹茜看着那悬吊在房檐上的尸体,不知怎的她竟有些难过…
她扯了扯韩霜见的衣袖,软糯糯的开口道:“大师兄,我们去看看他吧。”
韩霜见似乎明白了花禹茜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牵着花禹茜的小手踱步而去。
众人看见的也不知觉跟了上去。
花禹茜来到柳客卿面前,也不觉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一种异样的情绪,每靠近柳客卿一步,这种异样的感觉便越强烈!那种辅天盖地的痛苦似乎席卷了她的全身!
悲愤、无奈、痛苦、恨意、嘶心裂肺…
总总情绪笼罩在了她全身似要将她吞没。
韩霜见发现了她的异常,伸手爱抚着她因痛苦而惨白的小脸。
皱眉问道:“茜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花禹茜咬着唇,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大师兄说,她感觉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好像是胸口的位置,疼的厉害…
她执拗的拉着韩霜见的手朝柳客卿走去,她感觉他心里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终于,短短的一段路,酿酿跄跄的也算走到了,花禹茜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握住了柳客卿僵硬冰冷涂着丹寇的那只小指,一瞬间她的意识黑暗,再睁眼时好像被带去了什么地方…
看着眼前富丽堂皇,别具一格的府坻花禹茜傻了…
“这…这是哪儿?”她荒张的左顾右盼,眼前一切是那么陌生,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奇怪的地方根本不是刘府!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在哪儿?”
她下意识的就想寻救帮助,直觉告诉她这个很不妙。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花禹茜的视线中,那是一个清瘦略显单薄的少年,看上去似乎与自己差不多大,不及弱冠却已稍显资色,单纯却不失风情的眉眼微微上挑,高挺而小巧的鼻梁下鼻翼轻微颤动着,白皙光滑的脸庞稍显幼态却轮廓分别,浅色的薄唇微微张着露出一小寸粉舌,纤长的睫毛在旭日的照耀下在清澈的眼睛下撒入一抹阴影,一袭月牙色的华服用银线勾织出了各种花案,似百花在身上齐放,每走一步便好似花团锦簇,流光溢彩,腰间系了一条浅红色绣着暗纹的腰带,这给白色的身影平添了一抹艳丽,而最令人醒目的,则是他左手小指上涂着的红色丹寇。
花禹茜立刻认出了眼前的少年,这不就是柳客卿吗,但他为什么看上去变小了一些?
花禹茜不解,想上去询问,可当她手触及到他肩头时,便立刻穿了过去,扑了个空!
花禹茜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随及想到了什么,便伸手在少年的眼前愰了愰,她发现他根本看不到她,甚至从她身上直接穿了过去!
花禹茜确定了少年看不见她便干脆跟在他身后,反正这奇怪的地方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
幻境外,花禹茜死死的握着柳客卿的小指紧闭双目脸色惨白…
“茜儿,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茜儿!”
韩霜见按着花禹茜双肩,着急的大声喊道。
众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赶忙围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易茯苓担心的看着花禹茜,好似她下一秒便要摔倒在地。
陆鸣远仔细的看了花禹茜,突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便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掏出来一本书。
易茯苓见状嗔怪道:“都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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