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右手按住心脏的位置。
慌乱的心跳慢慢恢复平静。
赵无眠把手收回来，眼含笑意调侃道：
“你打就打吧，居然还打人家的脸？不知道雌性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容吗？”
“不愧是你啊，还是一如既往的杀人诛心……”
赵明离咔哒一下弄响手指的关节，撩起袖子，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脸涨得通红。
天知道他最痛恨的事情就是打女人。
要不是苏茉洁的父亲家暴，一次失手错杀她的母亲，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幅落寞的样子。
小时候的她美丽漂亮自信，就像是隔壁天鹅族的女子一般。
他当上狼王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经过苏茉洁的同意后，处死那个家暴男。
而赵无眠居然说自己变成了打女人的家暴男！？
还说他堕落！？
赵明离瞪大眼睛，气急败坏的打断他：“操，我他妈怎么可能会打女人……”
侧躺在地上的季南栀，面朝赵无眠，背向赵明离。
她身体突然动了，吓得赵明离一跳，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接着赵明离就咬紧牙关，不时瞄一眼苏茉洁，后退一步，精神紧绷，随时准备逃跑。
“你是不是也看到她动了？”他嗓音发抖，低声呢喃道。
苏茉洁默默点了下头。
他，怎么过去十多年了还怕鬼？
得到肯定答案后，赵明离更害怕了，浑身汗毛竖起。
赵无眠估摸着季南栀可能是要醒了，知道自家弟弟从小怕鬼，添油加醋道：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妈妈讲的那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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