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伸手把抱枕抱在怀中,说:“你们不早就把结婚证给领了嘛,夫妻都快做了大半年了,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话毕,安景径直的说道:“那哪里能一样啊,我和宸东领证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虽然我不喜欢那些虚拟的东西,但是女人最重要的婚礼还是要有的,毕竟我这一生只有这么一次婚礼,怎么样都要好好的梦幻一下吧。”
叶琳道:“说不定你以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呢。”
“滚。”安景随手抓起一旁的一个抱枕,砸在叶琳的身上,出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说罢,还不等叶琳回话,安景又继续说道:“难道宸东会嘴毒的说你家孩子,你们真是不分伯仲,一样的嘴欠。”
叶琳顺势伸手抓过安景扔过来的抱枕,揽进怀中,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假设一下嘛。”
“假设都不行。”安景回驳道。
叶琳说:“我可没有你家内人嘴欠,好好的居然对人进行人身攻击,还是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你说他是什么人吧。”
话音掷地,安景想也没想,红唇轻启,侧目睨着叶琳,出声说道:“我男人。”
“啧啧啧。”叶琳一脸嫌弃的睨着安景,调侃道:“你瞧你这一番春心荡漾的模样,真是够闷|骚的。”
安景回驳道:“我这就叫闷|骚,那你当初给我们送情趣内|衣,情趣用品的时候那你叫什么,明骚?外骚?还是闷|骚,明骚一起?”
叶琳弯腰靠近安景的身子,眯起明媚的双模,意味深长的瞧着安景,嬉笑道:“哦……阿景你可学坏了哦,以前单纯的你去哪里呢?”
闻言,安景接话应道:“有吗?我怎么觉得我一直都是这样。”
其实安景也觉得自己比以前要奔放一些,当初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是比较小心翼翼,特别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安景每次说的是那么的隐晦,甚至羞涩的从不承去深究,因为对她来说,那事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但自从和季宸东在一起后,安景各个方面都比以往要外放一些,说话不在和以前那样轻言细语,唯唯诺诺,不敢大声的说话,甚至是发表自己的意见,大多时候都是忍气吞声,苦难自己咽。
但现在不一样了,就连安景自己都觉得自己在大声改变,这也许就是因为有人疼,背后有人为自己撑腰,就算遇到了危险身后也会有人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的缘故。
安景现在都开始学会调戏人,也季宸东他们那个圈子也越来越融洽了,不在似之前那般明面融合,其实就是貌合神离,稍稍有人触及一下她就可能越他们天崩地裂。
或许是因为以前安景没有真心实意的想要和季宸东的那帮哥们当成自己真正的朋友,又或者说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与季宸东能不能确确实实的走下去,所在在那些交际上,安景也就没有那么的用心。
叶琳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也开始变的这么污了,难道真的如别人说的那样,越是长得漂亮的女人,越是污。”
闻言,安景笑道:“你听谁说道。”
叶琳双腿盘在沙发上,手心撑在自己的下巴上,一本正经的说道:“网络上说的,之前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真的相信了。”
喜欢谈婚论价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