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喜儿跟赵大夫干架了,(我还是觉得说东北话,更有力量。so会飙很多东北土话),怎么的也得先给她俩排开,不能让她俩真打起来,矛盾继续激化,静姐准备把她俩调开一阵子。
我作为和亲公主,被派给了赵老师,这气氛啊,老难受了,赵老师一句话不说,我也不敢说,我那两天的想法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担心赵老师哪天再给我原地发飙。
我明显感觉出赵老师的敌意,我也能理解,她的敌人天天跟我在同一屋檐下生存,站位肯定是在一起的,当然我也得向着我喜儿。
那两天我跟赵老师一班,彼此都憋着火,准确的说赵老师并没有憋火,赵老师的可怜泼妇形象展示的是淋漓尽致,来一个患者,她观察脾气好点,觉得能听她墨迹不会生气那种的,她都会滔滔不绝,在哪骂喜儿说喜儿多么多么没有教养,然后声情并茂的,添油加醋的表演那天她怎么差点没挨打,我心想喜儿那天真应该揍她一顿,没揍她才真是亏了。
这sb。赵老又没看药有多少,给人家开了好几天药,可是这药马上没有了,喜儿给我电话,问我我这边还有没,我一看没有了,就去问赵老师,我说:
“赵老师,黄芪没有了,你开药的时候,就已经不够五天了。”结果赵老师故作镇定的说:
“那你去告诉*静啊,告诉教授啊。”我当时气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然后当着她的面,给静姐发微信,打字说黄芪不多了,连她的名字都没提,然后我就去高叔屋,坐着去了,气的我头都疼了。
在高叔屋坐了大约十分钟,我回屋,我草,这sb竟然捷足先登去告我状,幸亏我回来的早,要不我就听不着,这sb跟静姐恶人先告状了。
她跟静姐说我和喜儿针对她,说我总出去玩去……我特么气的有点找不着北。
她在电话里跟静姐告状,我就大声说:
“我也没说啥啊,赵老师。”我让你咄咄逼人。刘姨这头也有意思,每天从二点下班回来都让喜儿,把钱都揣回小北,那个意思,就是怕赵老师再贪污,我看喜儿每回无奈的把钱拿回来,我就想笑哭??赵老师这头我寻思先忍她两天,看看过两天,她能不能不抽风,结果过了三五天她还是那样,我要疯了,天天跟患者骂喜儿,然后含沙射影拐弯骂我。
她简直就是我最烦的那类女人。一天天叨逼叨叨逼叨,仿佛全世界都想加害于她,整天暗无天日。
晚上我就跟静姐提出不想一直都跟赵老师一班,静姐由于什么状况都不了解,还真以为我和喜儿故意针对她,后来我跟她说她,赵老师当着患者面骂喜儿,静姐惊讶了,一点都不信,我跟静姐说若是不信我给她录下来。
这她才有点相信,赵老师小猫咪的形象维持其实她是一只失去理智老虎。
第二天赵老师出奇的平静,我心想这样也好,她若这样维持下去,我还留什么证据,让我给她烧几柱香都可以。
赵老师消停了一整天,我悬着一天的心,终于放下了,感觉心轻松了许多。
先别掉以轻心,万一只是回光返照呢。接连观察了又两天,赵老师真的是彻底消停了,不跟患者喋喋不休了,没有负能量的猜疑了。
我的心彻底放下了。这样多好,虽然气氛还是有点怪,赵老师的仇恨还没有放下,我看得出来,一天我把她的充电器拔下来,插了我的充电器,然后接个电话手机拔下来了,她就看到她的充电器被拔下来了,然后她就歇斯底里了,
“你怎么把我充电器拔下来了,你那屋不是能充电吗……碰人家的东西怎么不说一声呢,我充电器都插不上了”。
然后我就看她屁股上坠了一个那么大的手机,往那么高的插座上插,一次掉下来,两次掉下来…就跟表演一样,这傻逼演技真拙劣。
我就二话没说从药局拿了一个不太高的纸壳箱,垫在插座底下,拿过她的手机插在了插座上,这回赵老师想让它掉它都不掉了,赵老师演完了得劲了,最后还给我撂一句:“你怎么那么奇怪呢?”我哭笑不得的说:“好,赵老师我真奇怪!”老巫婆。
我心想她如果再逼逼,我就不忍她了,她每次都能在我忍无可忍的时候,戛然而止,挺会保命,这老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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