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小区门口破破旧旧。
沿着这条路往里走,豁然开朗。
门口的路修了三四年了,不但没修好,反而耽搁下,越来越破,车走过去,沙尘四起。
进了小区才不一样,先一个小广场。
旁边一排停车位。
晚上七点,虽说是冬天,大爷大妈可不管这些,舞起来了。
郝在开车从旁边过去,几个眼尖的大妈对着头聊:“这谁家里孩!这车不便宜啊。”
“听俺家孩子说,这是跑车,他单位就有领导开过。”
总是这样,小广场不仅是大妈们锻炼身体的地方,还是小区的消息传递处。
哪家孩子结婚,哪家吵架,哪家婆媳不和,在这你都可以得到消息。
车子不能继续往里开,里面没有停车位,再往里就堵上了,不是小区的基础设施不到位,而是它只能到这一步了。
不大地方都是回忆。
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里走,他在前面引路,江淑玲在后面跟着。
到楼道里透过窗户,看见屋里没亮着灯。
东西放下,想着老爸老妈出去跳广场舞了。
拿手机手电筒一照,傻眼了。家里家具一大半都没了,试着往屋里看平常摆在茶几上老爸珍爱的茶具也没了。
不会是有贼吧!
现在小偷也太大胆了,这是偷东西还是搬家。
心里急,手往窗户边掏一下。
明白了,也难受了。
老妈是一个爱干净的人,现在玻璃上,积累了厚厚一层灰。
是什么情况不言而喻。
反正不是意外。
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懵逼状态。
我凸(艹皿艹)?
我家呢?
我才出去多久家没了。
看着灰尘的厚度,应该是上次自己走了没多久家里才没人的。
因为灰尘下面的水费单,写的是九月份的,没有后面的这就表明十月份家里没用水。
他开战头脑风暴在大脑里推演一切可能。
小江同学也看出来可能有不太对头的事情发生了,旁观者清,她推推郝在胳膊:“要不,给叔叔阿姨打个电话。”
丢脸,情感一上头就乱了,把这忘了
他拿出手机,给老妈拨一个电话,最近通话里都是老妈给自己的电话,自己很少往家里打电话。
“妈,咱家呢?”
“你回家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回家了。”
刚刚还给别人说家是一群人不是房子,现在发现自己待的那个家好像是单纯的房子。
老妈听出来他儿子语气里的幽怨:“咱新房子不是装修好了吗!那装修师傅说用的不含甲醛的油漆,尽骗人,新房子里哪能没有甲醛,我跟你爸也是为你们好,就先搬新房子里了。”
老太太骗人也不太会啊,平时最注重养生的人,家里刚按wifi,看手机上说辐射对身体不好,硬是不让按。
现在能跑新家吸甲醛?
在郝在耳朵里,千言万语就一句话:“你们搬家了?咋没跟我说?”
老妈一听,糊弄不过去,那就不管了,爱情里的女人一切总有人给她扛着。
听见电话那边咳嗽一声:“回来了?”
“到家了!”
“在老家那边?新房子你也知道在哪,开车过来吧!”
“好,爸!搬家咋没说一声。”他还是心有不甘,刚刚在车上话里话外表现的自己跟家里多亲近的样子,现在自己好像一个外人。
委屈,但是他不说。
“忘了,嘟嘟”理不直但是气很壮。
把儿子忘了,都能忘得这么干脆,真的很没人权。
大晚上也不能住外面,第一次带小江同学来肯定是要住家里。
不让小江同学怎么想?
只能委屈自己了。
他这边感觉自己委屈,那边有一个大哥,更迷。
明明把车停车库里了。
打一下午麻将回来车没了,越找越急,自己租的车,找不到就gg了。
旁边跟着他一黄毛搂着自己对象也挺着急,准备赶快吃完饭办事呢,卡这一步了,那多难受。
“怎么样,大哥,咱车停哪了?”
“你问我,我问谁!”
旁边姑娘开口:“黄哥,钥匙上不是有一个按钮按一下,车就响了吗?”
那大哥,拿出来自己在口袋里的手:“你看我停了吗!”
他一直按着,可是没反应啊,那姑娘还是真虎,真拿过去看一下,她按一下,突然听见汽车声音。
“再按一下。”
“biubiu!”两声在夜里显得很突兀,三个人挺着耳朵长大眼睛,看见左边一百米一出发出亮光。
那大哥兴奋了,用力跑过去。
然后傻眼了,这啥时候有的门?
黄毛看见车子停车库里,还关上门羡慕了:“可以啊,大哥,在这还有房子,咋不跟兄弟说呢!”
“有你个头!我是能在这小区买起房子的人?”
“那你是咋把车停别人家的?你早说有能不吭不生把车停别人家的本事,咱就不做局,打牌骗人了,大哥。”
“直接进人家里拿多好。”
“哥,你有本事,我有胆子,咱俩一起,在这小区转转,都是有钱人搞两家,不就发了,然后再找几个小弟,我做大哥,你做大哥大,咱俩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大哥气死了都快,自己是咋想不开认识这惊虫上脑的小弟,一有姑娘就没脑子。
他心里明白肯定是今天下午给他打电话那小子干的,不过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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