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的那双漆黑眼瞳里面,透漏着一种坚决。
冬史既然这么询问自己,就说明他也不确定冬天宴跟冬家数百个地通境武者是不是死于袁飞之手。
“呵呵,袁飞正想派人通知冬家主一声,既然冬大哥亲自前来,那我也就不再有所隐瞒了。”
袁飞客气的对着冬史拱了拱手,并没有慌了心神,脸上轻轻一笑,平静如水,声音也是轻淡的说道:“冬姑娘跟冬家数百个地通境武者,莫名其妙的找上门,原本我还以为冬姑娘跟我开了个玩笑。”
“哪知,冬姑娘二话不说就对我下杀手,可我转念一想,冬家跟水灵寨井水不犯河水,冬姑娘天性好玩,应该没有什么恶意,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袁飞一板一眼的说着,表情也是多变,仿佛重现了他跟冬天宴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一样。
见他这般回应冬史,水灵寨四个长老的表情都是有些古怪,不过转念一想,就知道袁飞心里再打什么主意,也是随声附和的点头,老脸上甚为惋惜。
冬史跟自家四个长老相互扫了扫,不知所云,五人脸上虽然都写满了难以置信,却并没有开口打断袁飞,而是任其继续说下去。
突然,袁飞叹息着把两只手掌一拍,惋惜的说道:“真是知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个叫苟京子的倭族女人,她见我只是逃跑,冬姑娘也没有将我赶尽杀绝的意思,她便心生歹念。”
“冬姑娘跟冬家数百个地通境武者,就这么……就这么死在毒雾之下了!”
装作含恨的摇了摇头,袁飞目光径直望向天际,都是些悲痛神色。
“你的意思是说,我女儿跟一百个地通境武者,不是死于你之手,而是中了苟京子的毒雾?”
冬史两眼通红,黝黑的皮肤不断抖动,像是一头生猛的黑熊,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不错,冬姑娘活泼聪明,实则是难得一见的好女人,就这么死于毒雾之下,这简直就是老天不公,它在嫉妒冬姑娘的为人啊!”
听此,身后的冰颖差点没笑过气去,袁飞说的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了,千火城里面,有谁不知道冬天宴的为人?嚣张跋扈,目无人际,怎么可能跟活泼聪明扯上半毛钱的关系。
为了不让袁飞现在的努力前功尽弃,冰颖卖力的憋住笑意,玉手不经意的擦了擦眼睛笑出来的泪水。
冬史怒吼一声,整坐山脉,都是变得摇摇欲坠起来,地面上的碎石,甚至反重力而为,缓缓的升到了半空当中。
“袁飞,你当真没有骗我!?”
他铜铃般大小的眼睛使劲一瞪,声音沉重沉的说道。
袁飞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心里差点乐开了花,并不是说冬史没有脑子,而他这么简单就轻信了袁飞的谎话,八成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毕竟,冬天宴可是他唯一的女儿。
“冬史,先等一下,我觉得这小子的话里有猫腻!”
冬家大长老,也就是冬天宴的爷爷,伸出老手对着冬史一拉,两步踏上前来,冷眼直勾勾的看着袁飞,显得非常老辣。
“袁寨主,我孙女跟到底死于谁之手,不是凭你这一张嘴就能决定的!既然你跟天宴他们同时处在毒雾里面,为什么只有你活下来了!”
袁飞两手一摊,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说道:“我跟苟京子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知道倭族之人擅长用毒跟暗器,所以也就多长了一个心眼。”
冬家大长老冷哼一声,依旧是对袁飞所说这话持有半信半疑的态度。
“这么说来,天宴身陷毒雾,你根本就没有提醒过她!?”
看着说话口气越来越强硬的老者,袁飞赶紧摆了摆手,道:“长老这话可就有些冤枉我了!”
“刚一察觉到不对劲,我就把此事告诉了冬姑娘,但你猜冬姑娘跟我说什么?她说冬家跟倭族是盟友,苟京子不可能不顾及她的性命,对冬家武者暗下毒手。”
冬家大长老暗抽一口凉气,愤怒之余,也只能冷哼了哼嗓子,袁飞一口咬定冬天宴跟冬家武者的死,是因为苟京子的毒雾,他也不好明着对袁飞下手。
“袁寨主,你刚才口口声声说宴儿的死,是因为中了倭族剧毒,但,凡事都要讲证据,如果只是你口上这么说说,怕是不足以让我们信服吧?”
在冬家大长老退下之后,一个体型稍微硬朗一点的老者,又是从一侧站了出来,对着袁飞拱手说道。
见这老者说话客气,袁飞知道,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冬家人已经有几分相信了,否则,也不会把怒气消的这么快。
在没有彻底弄明白这件事情事前,冬家人也不敢贸然行动,毕竟,水灵寨不是一般小势力,想要将其铲除,他们同样得不到什么好处。
“这位长老说得对,袁飞刚才只顾诉苦,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说罢,袁飞轻轻一点手指上的幽魔戒,从里面弹she出一枚他所抢来的纳戒,双手将其甩到了那个长老的手里。
“这里面就是证据,冬姑娘的尸体。”
闻言,冬史不顾冬家大长老的阻拦,一把将戒指夺过,大手颤抖着的将戒指用力一点,众人便是看见,一具已经干腐了的女尸,呼的飘荡在了半空当中。
从上面传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袁飞跟水灵寨人都是赶紧堵住了鼻子,与之形成明显对比的冬史,却两眼激荡着泪光,抱住那具干尸痛哭起来。
他眼前这具干尸,虽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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