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之上,押解囚犯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道路两旁有着不计其数的云南百姓,每个人的脸上露出不一样的情感,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欢呼雀跃,有的愁眉苦脸,有的低头不语,但无论是多么欢呼雀跃的人都没有拍手叫好,也无论多么悲伤的人都不会朝押在囚车中的犯人扔东西,脸上表达出来的情感都是假的,真正在心中的情感却又不敢表达出来。
隐藏在人群中的妙风、天星、霖雨、古庙月四人也是好生奇怪,看着他们僵硬的神情不知道这些百姓已经麻木,他们对于这种事情是习以为常,故意做出这些情绪只是为了迎合当权者,说不定当权者一时高兴就减免几年沉重的赋税,若是真得到了这种结果,那违背者良心做出这些事情也是值得的。
旁边走进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已经估测不出她的年纪,拉着霖雨就是往人少的地方走,其她三人也是奇怪,不知道这位老者要干什么,妙风警觉性最高,仔细打量端详一番之后,确信她不会任何武功,看着霖雨被拉走,跟了上去。老妇人把霖雨拉到街角处,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往大街四处望了望,语重心长地劝道:“你们这几个小姑娘出来瞎转悠什么?要是被有个姓余的将军看见了,你们就麻烦了。我不想再看见我女儿的事情发生在你们身上。”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
四人心里一惊,想不到余飞竟然如此qín_shòu,还好昨夜已经将他了结。
霖雨上前安慰道:“大娘不必担忧,那姓余的再也不会胡作非为了。”
“你们还是快些走吧,这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如今蔡将军也遭了毒手,怕是这好日子过不了多久了。”说道伤心之处,哭得更加伤心了,妙风、天星、霖雨急忙上前安慰,只有古庙月远远地站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那老太婆见古庙月不上前,果然慢慢地向她走去,古庙月目光如炬,一剑刺出,老妇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相信,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了破绽,眼看已经骗过了三人就要大功告成之际却功亏一窥。
三人同时惊呼:“你这是干什么?”霖雨立即蹲在地上去探鼻息,老妇人已经气绝。
古庙月不说话,用剑将老妇人脸上的人皮面具挑下,三人一眼望去,竟然是一男子,看这模样,差不多四十来岁,真是好高的演技,这次要不是古庙月也精通易容之术,恐怕就真遭殃了。
古庙月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三粒药丸,分别递给三人,妙风不解,出言问道:“这是何意?”
古庙月道:“你看看自己的手心就知道了。”
三人同时举起右掌一看,只见掌心发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中了剧毒,稍稍一提真气,左肋之下竟然隐隐作痛,随后疼痛之感渐渐明显。
妙风虽是警觉,但也生性多疑,这个姓古的女子来历不明,自从将她在侯府之中救出来之后,仿佛每一步计划都会被敌人知道地一清二楚,不免疑惑她就是奸细,长剑一出,用剑抵着古庙月的胸前。
“说吧,你到底是谁?”
天星和霖雨已经将药丸服下,看见妙风这般做法,也是大惑不解,急忙上前阻止道:“妙风姐姐,你这是干嘛?我敢保证,她不是奸细。”
妙风道:“这可是你救出来的人,难道你已经被她蒙骗了?”
天星道:“数月之前,要不是古庙月姑娘在唐门救了我,那星儿恐怕已经不会站在这里了。”
“你竟然认识她?”
“不但我不认识她,妙风姐姐也见过他,只不过当时姐姐来唐门救星儿之时情况危急,你未曾留意。妙风姐姐不要说这么多了,赶快将还魂丹吃了吧。”
妙风没想到古庙月竟然是唐门的人,可以不相信古庙月,但是绝对不能不相信天星。妙风仰面朝天,将手中的还魂丹扔进口中,余光不经意一瞥,房顶之上竟然有人窥视。妙风右手一枚银针激射而出朝那人飞去,那人见被发现,立即转身逃走,右手一扬,一个暗器飞来,打落了妙风的银针。
古庙月道:“竟然是追心箭!”
妙风道:“你认识他?”
古庙月道:“是,他叫唐文,原是唐门中的后起之秀,因为触犯唐门门规而被逐出了唐门,后与彭彧一起被江湖中人称为阴阳剑客,他从小与夫君振华交好,可能也是因为他的原因,刚刚在囚车之上并未看见我夫君。”
霖雨道:“那这么说,这唐文还是顾及同门之义,姑娘既是唐门夫人,那有没有可能……”
“没有可能!”
妙风和霖雨都是不解她为何回答的如此干脆,只有天星知道她的苦衷,虽说她是唐门夫人,可也是最近几月的事情,在此之前因为她姐姐古庙心的事情已经离开唐门十年,在古庙月离开唐门之前,唐文只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几个月之前重新回到唐门之时,唐文已经被逐出唐门好几年了,与古庙月不知道还有没有感情。
天星道:“古庙月姐姐有她自己的苦衷,如今距离午时三刻已经没有多长时间,错过了最佳时机,只有按照第二步计划行事。”其他三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蔡文琚等人已经被带到了刑场之上,张纪海见刚刚安排的这一出戏,虽说没有取走她们四人的性命,但也没有让她们劫走一人,只要人还在,那就没有打乱他的计划。
刑场周围全是张纪海亲自挑选的精兵强将,在看不见的地方还埋伏着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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