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振华和古庙月二人回来,阴阳剑客中的太阴剑客唐文热情地走上前去打招呼。
唐文问道:“怎么样?”
唐振华摇摇头。
唐文又问道:“难道堂兄也没有办法吗?”
唐振华道:“趁人之危,始终胜之不武。”
张纪海道:“唐门主此言差矣,既然是那侯生先不仁,怎么能够怪我们不义?”张纪海想趁机搞好关系。
谁知唐振华并不领情,看了看张纪海直言不讳道:“这是唐门的事,还用不着外人来插嘴。”
张纪海吃了闭门粥还不是死心,俗话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这个朋友还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朋友。
“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不妨合作合作?”
“我不是一颗棋子,当然张将军更加不配做这个下棋的人。”
张继海见他如此目中无人,顿时大怒,大声道:“唐门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振华也并不惧怕,争锋相对道:“敬酒倒是喝的不少了,就是不知道这罚酒是什么滋味?”
这次是彻底激怒了张纪海。
“这个姓唐的竟然不懂规矩,刀疤你得让唐门主知道知道我的规矩。”
余飞见势不妙,急忙挡在二人身前。
“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弄得像仇人一样。”
古庙月道:“你看看这姓张的,说话倒是中听,可是说不了几句好听的就要动手,那还当不着什么都不说。”
古庙月的声音如银铃般动听,余飞听着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一眼望去,果然古庙月是那种初看不怎样,越看越迷人的女子,色眯眯地望着古庙月道:“门主夫人说的是,我替张将军陪个不是。”
张纪海不知道余飞怎么要巴结外人,大哼一声,走入了后堂之中,刀疤本就是余飞手下的人,看见余飞的眼神,会其意,也跟着退下了。
唐振华道:“侯生和尹长风交给我,其他人交给你们,这可是事先说好的,这姓张有什么资格使唤我?要是说破坏规矩,也是这姓张的先破坏规矩,要是不成,一拍两散。这姓张的小肚鸡肠,能成什么气候?”
余飞见张纪海已经离开,迎合道:“是是是,门主说的是,这买不成仁义在,不要因为一件小事伤了和气。”
唐文也不想弄成这个样子,看见了余飞的眼神,也上前劝道:“堂兄,这张将军气量是小了一些,你大人有大量,还希望不要往心里去,今日也不早了,不妨先在此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唐振华本就不想与这等乌合之众合作,但看在唐文的面子上,还是应下了,被侯府的下人带去吃了些东西,住在了一间客房之中。
饱暖思淫欲,吃过晚饭的余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古庙月婀娜多姿的身影,从相见的第一面起,她的一颦一簇总能在余飞的脑海中留下深深的印记,以前只要是他余飞看上的女人,想方设法都会得到手。他不知道侯梦然还活着,以为如今她已经死了,好一阵伤悲。叹气一声,侯梦然已经是得不到了,如今怎么可能让这姓古的女人再次从手掌心中溜走,还好早有安排,今天给他们送去的晚餐之中特别的加了一些东西。
“咚咚咚”,房间内的张纪海大喝一声:“谁啊?我不是说了不见任何人吗?”
“张将军,是我。”房间外传来了余飞的声音,张纪海思索再三,不情愿地开了门。
“余将军,这太阳都已经下山了,你还是回去洗洗睡吧。”语气中尽是逐客之意。
余飞道:“难道今日那姓唐的窝囊气你咽地下去?”
“什么意思?”
“你就不想……”余飞将手往脖子上一横。
张纪海奸笑道:“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怕是看上了那姓古的女子了吧。”
余飞向四周一望,发现没人,立即窜进张纪海的房中。
余飞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张将军的眼睛,既然张将军心知肚明,那我也省了许多言论,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我还是有一张老脸的。”
“哈哈哈,你我相交多年,知道这没有好处的买卖我张纪海是不会做的,最终你是得了一温柔乡,可是我呢?”
“好处当然有,那是大大的有,不仅有,而且还是不小。”
“那你说说有什么好处?”
“唐门中有一块令牌,所有的唐门弟子见令牌如见门主,只要我们将唐振华做的不留痕迹,取走他的令牌,对外宣称他是去取侯生性命时被侯生所杀,既得了便宜又卖了乖,这不就是一石二鸟之计吗?”
“哈哈哈,怕是一石三鸟之计吧。”
余飞一怔,随后老脸一红。
张纪海转身一想,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反问道:“虽说见令牌如见门主,但我毕竟不是唐门中人,唐门弟子焉能服我?”
“这张将军不用担心,我早就替张将军安排好了。”
“哦?怎么说?”
“你不是,但唐文是啊,唐文如今听命于你,这和你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果然余将军为了门主夫人真是煞费苦心。”
“哈哈哈。”二人相视而笑。
突然紧闭的门一声响动,张、余二人一惊,心下同时骇然,难道有人偷听?二人急忙追出去,听见一只猫叫,原来是虚惊一场,张纪海不经意望门上一望,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门上竟然有一个小洞,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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