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穆亦歌想要上前化解,却被百里雷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里没你的事,滚开!”
穆亦歌一愣,正想说点什么,安晓晓却喊了他一声:“你先回去吧,我和殿下谈谈。”
穆亦歌见那两人都愤恨地看着对方,一副都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模样,突然感觉无力,似乎,确实没有他能插手的空间。
于是,最龗后再深深看了眼安晓晓,穆亦歌翻身上马,飘然而去。
安晓晓冷眸望着马上之人,问道:“你可以说了!”
百里雷诺丢开弓箭翻身下马,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你要走,为何不跟我说一声?”
安晓晓嗤笑:“我为龗什么要跟你说?殿下是我何人,家人、朋友?啊,对了——”她像是想起什么了,笑容更加可爱,说出的话却令人讨厌:“我们是曾经做过一笔不成功交易的合作伙伴。”
“你——”百里雷诺愈加愤怒,手上使力就重了点儿,听到她骨头发出一声脆响,他才惊醒,吓得立刻放手:“你没龗事吧?”
他想帮她检查一下,她却握着手腕后退一步,警备地看着他。她的手多半脱臼了,阵阵痛楚让她额头开始冒汗。
百里雷诺叹了口气,放软态度道:“你怎么总叫人不放心!你难道不知龗道,你和夏青出了京城,会很危险吗?”
在京城,在他的羽翼之下,他有信心保障她们的安全。可是,一旦出龗去,山高水远,他总有照顾不及的时候,要是出了事……
他简直难以想象,如果安晓晓出了事,他会如何?
安晓晓却没有要领情的意思,她冷笑道:“殿下是怕我们在外间,不方便你追查当年的事情吧?若是这样,你没必要担心。我们两个无权无势,根本就没有伤害我们的价值。你还是派人保护好傲雪吧。她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人。”
百里雷诺被她气死,上前两步:“谁说你没有价值。你——你难道不知龗道在别人心目中,你是我的女人吗?”
她和夏青一起,无论是简胡公还是穆承修,杀了她们都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安晓晓却厌恶地撇清关系:“可是,你知我知,我们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命也是我自己的。我要拿我的命去冒险,跟殿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在胡说些什么?还在为了那些事情生气吗?本王以为你已经想通了!”
“我只知龗道,有人说话不算话。在我面前已经信用破产了!”安晓晓别开头,根本懒得看他:“请不要再以为我好这种废话,擅自为我决定什么事。我再说一遍,我自己的小命,自己负责。”
她说完,再不看他,头也不回地钻进马车里。
留在原地的那个人,狠狠地一拳砸进泥土里,鲜血浸染了黄色的土地,看上去倍觉惊心。百里雷诺望着离去的马车,终是无可奈何地叹道:“罢了,多派些人保护,让你在平湖城里散散心吧。”
……
他哪里预料得到,安晓晓一行离开京城后,仅过了一夜,便失去了踪影。当然,这种说法也不准确,应该说是,他派去的人跟丢了人家的马车。
事情怎么会发生,谁也说不清楚,只说当晚他们跟着安晓晓等入住客栈后,竟莫名睡着了。等所有人甜甜睡了一觉,再醒过来时,客栈老板却告诉他们,安晓晓的马车早在半夜就离开了。诡异的是,没有一个人被那动静吵醒。
此后,百里雷诺所有有关安晓晓的消息,都只能从她外公王志远处知龗道个一二,而且每次都被证实,她确实在那些地方出现过,但每次他的人都晚了一步。
如果这是场捉迷藏的游戏,那么他每一场都输了。
……
五年后。
一望无际的荒漠上,两个少年驾马狂奔着。漫天沙尘飞扬,再加上头顶恶毒的太阳,让他们两个灰头土脸之际,又被湿淋淋的汗水打花了脸。
要说他们为何非要选在这最晒的时刻赶路受罪,他们也是很无奈的。因为就在他们身后,一群沙漠的强盗正在追赶他们。
“我就说这生意做不得。只有强盗抢人,哪儿有被人抢的?你看吧,人家受不了刺激,追咱们追了三天也不罢休。”其中一个高个些的少年对矮个的那个说道。
“我哪儿知龗道这群人这么有毅力啊!”矮个少年心里也焦急,按理说沙漠中每群强盗都有自己的活动范围,超过了那个范围,强盗们通常就就算了。因为地形太复杂,谁也不愿意冒险去不熟悉的地方。所以,当这群人竟然追了他们三天三夜还不肯休息的时候,他表示自己也是很无奈的。
也许,真的是老虎嘴里拔牙,把老虎惹急了吧。
感觉脚下的马匹滑了一下,高个大吼道:“怎么办,我们的马好像快没力气了!”
是啊,虽然他们俩体重够轻,也架不住这种跑法啊!
矮个少年看了下前方,心里有了个想法:“我说,一会儿什么也不要问,我做什么你做什么,总之,你要完完全全相信我!”
“别废话,我不相信你还能信谁啊?”
“那就好!”
矮个少年甩了一鞭,催促着胯下马匹以更快的速度朝前冲去。高个少年便依样照做,毫不犹豫地跟着去了。
后面追缉他们的强盗面面相觑,前方是个悬崖啊。
矮个少年策马扬鞭,似乎压根没看见前方的情形,果断决绝地朝悬崖冲去,高个那位虽有疑惑,但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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