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晓却淡定地坐在原地,冲瓦尔格甜甜一笑:“大哥,您这是怎么了?”
“你们到底是谁?”
安晓晓还没说话,夏青已经冷然道:“讨债人!”
话音刚落,她便快速飞踢一脚,正好踹在瓦尔格的膝上,趁他下盘不稳,她再来一记稳稳的过肩摔。等瓦尔格眼冒金星,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时候,一柄精钢制成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咽喉处。
“你们想干什么?”瓦尔格知龗道自己遇到厉害的敌人了,他发现太晚,已陷入被动。
夏青用匕首抵着人,安晓晓来作逼供的那一个。她依旧是笑眯眯的:“我们只想知龗道一个名字!当年四通国指示萧重的人,究竟是谁?”
瓦尔格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听到过“萧重”这个名字,他都几乎要忘记这个人了。如今听到有人旧事重提,他才知龗道,刚才夏青那句“讨债人”是为何意。
“你们要知龗道这个作什么?难道想向四通国皇帝高密?没用的,你们不会找到证据。”
夏青匕首又向前进了分寸:“谁说没证据,你就是我们的人证。”
“不,我帮不了你们!”瓦尔格仿佛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只有头领和那人有来往,除了头领外,我们都不知龗道他是谁!”
安晓晓一愣:“头领——?谁是头领?”
瓦尔格这次不肯说话了,紧闭着嘴唇,任脸部绷出僵硬的弧线。
夏青大怒:“你还敢嘴硬?”她将匕首轻轻一滑,瓦尔格的咽喉处多了道小口子。
瓦尔格吃疼,感觉脖颈处火辣辣的,然而他仍旧保持沉默,似乎要威武不屈了。
夏青看着他,心里挣扎。这个人是十五年前杀害父亲的凶手之一,就算杀了他也不为过,只是,她从来没有杀过人。即便再恨,她手上的利器似乎也无法再往前半分。
安晓晓看到夏青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便抬头瞥她一眼,见到她眼中透露出的复杂情绪。她心里一动,低头又对瓦尔格说道:“你知龗道她是谁吗?”
安晓晓指着夏青,瓦尔格茫然地摇头。
“她就是十五年前,在神龙林里被你们追杀的阮书平的女儿!”
“是他?那个漏网之鱼?”
“没错!就因为他的尸体没被找到,四通国中真正通敌叛国的那位,便诬陷于他,让他背负了叛国罪,被四通国上下整整唾弃了十五年。他们阮家几十口也因此事被满门抄斩。”
夏青心里大痛,手抖得更厉害了。
瓦尔格看得心惊胆战,生怕她一个激动,真的就将自己捅了。
安晓晓继续说道:“你也是一个将士,应该明白荣誉对一个将士的重要性。如果是你,蒙受不白之冤,又当如何?哪怕已到了九泉之下,恐怕也难得安宁吧?”
瓦尔格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我看你日子过得甚是清贫,寒宇族倒台后,你们这群曾经为了国家付出过热血和良心的皇家护卫队,并没有得到很好龗的照顾,甚至还要躲起来,免得受到厥邑族的追剿,对不对?”
安晓晓笑着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示意瓦尔格伸出手来,她便将钱袋里的东西倒了少许在他手上,是一个个圆滚滚的金球。
“这些都是真金!”安晓晓晃了晃那个巨大的钱袋:“若你肯告诉我们头领是谁,这些就都是你的。”
瓦尔格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发愣。他也曾经做过逼供的事情,知龗道安晓晓现在是软硬兼施。这种策略向来有效,他也心动了。有了这笔金子,他就可以安享晚年了,不必再成日守着这个火热的铁炉子。
安晓晓见他动摇,又趁机说服道:“寒宇族已经倒台,你又何必维护当年的领头人呢?他也已经无权无势,伤害不了你。”
瓦尔格听到这句话,原本动摇的心却奇异地坚定了:“不,我不能告诉你们。”
安晓晓一直观察着他面部细小的变化,发现他说话时,竟隐隐有种害怕的感觉。他为何会怕,难道他是怕那个领头人知龗道被出卖后,会报复他?那个人一定很厉害吧,能对他做出比现在抵在他咽喉的匕首更加残忍的事,所以他才害怕得不敢说。
安晓晓心头一动,说道:“莫非,那人现在任职厥邑?而且,官位还不小?”
瓦尔格被她看透,惊得连害怕也忘了。安晓晓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这样,要追查应该也不难。于是,她对瓦尔格一笑:“好吧,你不肯说,那你对我们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这就送你上路,让你到地狱里为你做过的事赎罪!”
她玉手在空中抬起,好像就要指示夏青杀了他。瓦尔格大惊,连忙喊道:“等一下,我想起来了。头领曾经透露过四通国那位的情况。”
安晓晓静静看他,手停在半空中。
瓦尔格赶紧说道:“他说,那位是四通国的大官,他与他联络时,信纸上会画上一只大雁为记号。”
“大雁——?”
“没错,我清楚的记得。当时还有人问头领,为何是大雁。他说,那是四通国那人画的,说是大雁对他有特殊的含义。”
安晓晓在脑中回忆了一遍,没有想起朝中谁与大雁有什么特殊的缘分。
瓦尔格抿了抿唇:“我知龗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别杀我!”
安晓晓便抬头直视夏青:“你怎么说,要杀他吗?”
瓦尔格惊出一身冷汗,那个用匕首的年轻人,不,女人,对他有血仇啊!会肯放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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