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晓这一个星期都睡得好极了。还是回家好,这床不软不硬,是自己最熟悉的木板;被子柔软温暖,绣着她看得顺眼的牡丹花式样;房间的朝向也是她最适应的朝向,夜晚风从窗隙里微微透进来那么刚好龗的一点点……
总之,对于小强迫症安晓晓来说,这七天的幸福生活仿佛让她回到了小时候,在一切都还没发生以前的那段时光。
然而,时光不会回头,她依旧要面对现实。现实是,在安夫人一顿慷慨陈词后,得出一个结论,她安晓晓不能再窝在家里浪费时光了,她必须得找个人嫁了。
安晓晓此时正在喝粥,被母亲迫人的眼神威胁后,只好极不够义气地将话题引向旁边那个吃得正欢的人:“夏青都还没嫁,母亲不着急吗?”
夏青本来叼着根油条,吃得“咔哧咔哧”地脆响,被安晓晓害得噎到,咳了好几下。
安夫人边帮夏青拍背,边安慰她说:“别急,干娘正替你想办法呢。青儿这么漂亮,又有县主身份,一定能嫁个好人家的。”
夏青赶忙咳嗽着拒绝道:“干娘您别操心,我会自己看着办的。倒是晓晓,就要十六岁了,确实不能再留着她了。她的问题可严重多了。”
安晓晓觉得这话不怎么好听,她有什么严重问题啊?
谁知龗道安夫人想了想后,居然点头道:“说得也是!”
安晓晓不由撒娇地喊了声:“娘——”
安夫人却好似没听到一样,陷入自己的沉思里。
其实,在安夫人的心里,自己女儿长得漂亮又可爱,真是谁娶到是谁福气。可是,偏偏她与当今皇上旧日的纠葛在京城无人不知……唉,真是难办啊!莫非要让女儿外嫁?那真是又千万个不愿意。好不容易才回来的,怎么能又让她离开。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选。只是,不知龗道能不能高攀得上?
安夫人脸色纠结无比。安晓晓见机冲夏青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退出饭厅。
等安夫人回神,再想找女儿时,那两人早就溜出家门了。
……
话说,安晓晓和夏青出了安府后,径直朝新香坊走去。此前,安晓晓早就修书一封,让这里的掌柜打探一下有关大雁标识的事情。
掌柜见到安晓晓,自然又是恭恭敬敬地请她进内堂品香。
三人入了内堂,掌柜向安晓晓二人禀告查探到的情况:“小人办事不利,没有查到多少有用线索。这大雁是寻常之物,许多人家屋里都有大雁形状的摆设,如装饰品,画卷、甚至是窗棂雕刻等,实在难以分辨,哪家与大雁标识有关。”
这情况也是早有预料,安晓晓点了点头,道:“此事确实线索太少。不过,还请掌柜留意,特别是简、穆两家,看他们谁与大雁扯得上关系。”她顿了顿,又道:“也不一定就是大雁本身,与‘雁’字有关的任何事都可以试着打听打听。也许是个姓氏,也许是件不为人知的往事。总之,但凡有何相关,务必马上联系我。”
她挥了挥手,夏青将早就准备好龗的信鸽和一叠纸张给他。
“这是特别训练过的鸽子,还有特制的纸。你有何事,都可以写在此纸上,然后放进信鸽脚上的这个竹筒里。”
那纸张是经过安晓晓特殊处理过的。用毛笔写的字,很快就会从上面消失,安晓晓手上有药水,能让字再显示出来。这样可以防止传信被别人偷看。
掌柜点头,将纸张和信鸽都好好收了起来,
……
处理完事情,两人决定在京城的大街上逛逛,走着走着,夏青觉得腰际被人摸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小偷已经拿着她的钱包朝小巷子里钻了进去。
“你个不长眼的,竟敢偷姑奶奶我的东西!”夏青这五年学得是越来越粗鲁,她才不管这是不是大街上呢,将裙角一提,绑在腰间,便追了过去。
安晓晓无奈地摇头,这架龗势一起来,只怕那可怜的贼娃要被夏青削掉一层皮。为了阻止惨案的发生,实际上是为了看热闹,安晓晓义不容辞地跟在后面也进了小巷。
谁知,她刚离开繁华的大街,转了个弯,便感觉后颈一痛,然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
颠簸的车厢,两个蒙面的男人。
这是安晓晓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景象。奇妙的是,这些人也没给她绑个手脚什么的。她悄悄摸了摸衣袖,里面一些逃命的装置都还在。她不由奇了,这些人就那么藐视她,觉得她一定没有还手之力?
哼,安晓晓心头冷哼。她宽大的两个衣袖里都缝了小包,左手的包里装了个一砸地上就冒迷烟的散弹,右手的包里装了改进版辣椒防狼喷雾剂。这两大暗器一出,这两个蒙面人算什么,分分钟秒杀的事情。
她一边装作仍在昏睡,一边悄悄将手伸进衣袖里。
“安小姐,我们劝你别做多余的事情。主人只想见你一面,若我们运送途中有何闪失,夏青姑娘恐怕就……”
“你们抓了夏青?”安晓晓睁开眼睛,冷冷问道。
刚才开口说话的那个蒙面人颔首,又道:“只是让她睡了一觉。等安小姐见过主人,我们自会将夏青姑娘安然送回家。”
安晓晓坐了起来:“你们主人是谁?我认识吗?”
“小姐去到地方,就知龗道了。”
……
这蒙面人果然没骗她,当马车停在熟悉的宅子前,安晓晓就知龗道是谁请她来玩了。这不就是百里雷诺的秘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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