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朋拭去眼泪，狠狠点了点头。
“先不急。既然你就是姚牧，我还有诸多疑惑请教。”安顺摆摆手，而后又对农老说道：“祖师的水晶棺你应该没碰过。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师尊有令，要我立下心道誓言不许触碰……”
“那其他三位代宗主，死后是否祖师处理的尸体？”
“……是，宗主为何问这些。”
“明白了。”安顺点了点头。
“明白什么？”农老愈发诧异。
“如果我没猜错，其他三位代宗主，都是祖师的亲传弟子吧？”安顺又问。
“是。”
“而你千方百计想为自己生成后天毒系灵元，却一直被祖师阻止对么？”
“你如何得……？”
“其实，祖师一直都在保护你！甚至，临终遗书中，也坦承有愧于你，并承诺来生再报你一腔深情。”
“遗书在哪儿？！”农老再次气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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