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几句话听得屋里人都沉下脸,老板娘忙过去,扒拉出那颗羊癫疯似的脑袋“杀谁了?谁?怎么回事?”
拾得偷偷往地上那人看了一眼而后马上缩回来:“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杀了...杀杀杀...杀人...”
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成句的话。
可刀子至今没回来。
屋子里默了默,似乎冷了许多。
地上那人还晕着,完全不知怎么回事。又被那大汉提起,一巴掌打醒,怒道:“哑巴了?老板娘问你话呢!”。
甫一睁眼,对上老板娘满脸愤恨怨毒,顿时像三九寒天跳进冰窟窿里一样。整个人寒颤着,无比清醒又心慌。
老板娘捏着那张丑极了的脸,咬着一口银牙,问:“你把刀子怎么了?”
丑哥一时心慌,说话有些磕磕巴巴:“没没...没怎么...”
“啪”
一声脆响,脸上又多了两道被女人的长指甲刮破的血痕。
丑哥真的什么都没做,但没人信。直到被摔打的不成人形哆哆嗦嗦说自己跟刀子打了架,打完就提着拾得回来了。
有了这一句话,其他的不承认也就是他了。
所谓屈打成招,哪怕受不住只承认了一点点自认为不重要的边角,那所有事情便就有了定论。
这会已是月黑风高,城门大关,有别的门道出去,也只寻回来几片沾血的衣服布料。几个时辰前还活生生的人,如今尸骨无存,被野狗吃进肚子里。
死无葬身之地大概如此。
这夜,丑哥在包子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黎明时断了气,被装进麻袋扔去城外林子里。
拾得则被绑了手脚,封了口,扔到后院屋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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