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凯等在白家在京都的人一个月前欲外逃,被我安排的人劫住了,并且另派了一路人马装成白家众人一路往西南而去,并且一路找了借口拖延着慢行,白元炫等人起事的时候应该是以为白家众人已到了西南地界吧。
随后我让人将白元凯等人送到大理寺,不知太子殿下可敢让为臣一试,亲自挂帅去西南征讨?”
二皇子浅笑看着太子萧弘禹。
“二哥!”福枝公主蹙眉。
太子萧弘禹却是想也没想就道:“为何不可?我心里属意的本就是二哥!”见二皇子和福枝公主都惊讶地看着他,太子爽朗地笑了,“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而今内忧外患之下,咱们兄弟要是再彼此猜忌,可能真就像七妹说的那样,只有等着做亡国奴罢了!”
顿了顿,太子又自信无比地道:“孤说过的话一直都算数!谁要是觉得自己有能力能坐上那把椅子,直接向孤挑战就是,让其他的兄弟们,朝臣们也都看看,如果确实比孤更合适,就是让给他又何妨,只要这江山还在我萧氏手里,只要咱们兄弟都不做那等心狠手辣之事,哦,以七妹的话来说,就是做人要有底线,只要咱们坚持着为国为民不损人利己的底线,不论这皇位如何更迭咱们都对得起父皇,百年之后也不怕无颜面见列祖列宗了。
我知道,兄弟几个中,我不是最聪明的,也不是最能说会道的,更不是最勇武的,我之所以是太子,以前大家都觉得我只是足够幸运,托生在了母后肚子里而已,就连我自己也这么认为,所以每当母后对我寄予厚望的时候,我总是表面恭顺,内心却充满了不自信,后来我终于找准了自己的优势。
那就是我的心胸足够宽广,并且对这皇权也并无执念,想着一生都要被困死在这黄金囚笼中,还不如跟七妹一起浪迹天涯来得痛快!”
兄弟两个同时想到了雷州那一夜,都喝得烂醉如泥,气氛却那般融洽,成为了几人心中永远的怀念。
“这有什么,等大哥、四哥他们回来了,再找个机会互灌一回呗,真不知你们这些男人怎么回事,那么难喝的酒居然喝得那么起劲儿!”
福枝公主半是开解,关是报怨道。
太子和二皇子相视一笑。
本以为剑拔弩张的争论就这么消散在温馨的回忆氛围中。
福枝公主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她也是怕两人争执起来,跟楚皇后商量后才急急赶了过来,要是兄弟两人有争执,她也好帮着回旋一二,没想到太子的心胸果然够宽广,根本用不着她操心。
“我回去睡了,大晚上的,磕睡死了,你们慢聊!”
福枝公主打了个哈欠,知道太子和二皇子还要商量具体的作战方略,也还要召集朝中众臣商议出征讨伐之事。
“你等等!国家大事,匹夫有责不是你说的吗?怎能此时开溜?何况你脑子一向好使,说不定脑瓜子一转,想出一个庄重就能让咱们少费些兵卒呢!
而今外敌当前,这内患能少费些兵卒,不自相残杀可是比什么都好!”
太子拉住了就要开溜的福枝公主,二皇子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们可是从小就习惯了她的足智多谋,什么女子不能干政,女子无才便是德,于他们来说简直就不值一提!
不一会儿,被连夜特召入宫的重臣们也连夜迅速赶了进宫。
众臣看到了坐在一边打盹的福枝公主,不由暗暗叹道:好家伙,这七公主还是真是得宠啊,以前德康帝议政带着她上朝,从来不避着她,而今太子作主,竟然还是带着这个妹妹。
一时之间,朝臣们心思都活络了起来,为啥?那不是福枝公主和王家的婚事吹了呗。
福枝公主一边坐在椅子上打着磕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朝臣们争得热火朝天。
一会儿听见有人大肆赞扬太子与二皇子等人的兄友弟恭,齐力断金;
一会儿又听见有人声嘶力竭地反对由二皇子带兵讨伐西南逆贼,理由不外是要让他避嫌,就差赤果果地提醒太子防人之心不可有了;
一会儿又听见兵部谋划着需要多少粮草,如何调度,才能支持得起至少两年的战争;
一会儿又听见户部尚书哭穷,说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
.......
福枝公主被吵得完全睡不着,起身看着外面黑漆漆一片,只有灯笼微弱的光线,投入无边的黑夜,几乎一点用也没有。
这偌大的皇宫,此时竟然也就这一处是热闹的!
二皇子见福枝公主进进出出,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悄悄给太子使了个眼色。
太子心里顿时明了,“七妹可是有什么好计策?”
他和二皇子听了大半天,对于朝臣之间争论也很是无奈,这还只是只召集了朝中重臣的缘故,要是在大朝会上,一群臣吵来吵去不是比菜市场还闹腾?
“计策倒是有,如果运用得当的话,就是不费一兵一卒解决西南之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你们敢吗?”
福枝公主睡意朦胧,却还被迫拉着听了半宿,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禁出声呛道。
太子和二皇子双双瞪着半红的兔眼看着她,“你怎么不早说?”
合着她枯坐了大半夜,就是为了看他们笑话的?有这么好的计策却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众朝臣们却是面面相觑,即便知道七公主聪慧,也发明出了许多新奇的东西方便了大家的生活,造福了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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