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h市的西边,有四栋高楼矗立在一片树林里,高楼前面有一块大大的空地,空地上停着标有国国旗。楼顶的几个大字《m国h市军区总院》的几个大字尤为显眼。走进高楼,里面是来回穿梭的医生和护士;进入后面的院子,参差不齐的大树下是一片片碧绿的草地,草丛里盛开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几条弯曲的小道向前延申。这里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偶尔会有身穿病服的病人在医护人员或者家人的陪同下有说有笑的从你身边经过,点头向你问好。
17楼的病房里,各种仪器有条不紊的运行着。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医院的病床比深林的稻草床还要柔软暖和,已经昏睡三天的冁君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在m国军人把冁君带离深林直奔医院的时候,医院就给冁君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除了枪伤,冁君还有严重的营养不良以及好几种慢性病,而这些病,全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在医院的这几天,带回冁君的几位军人也没有闲着,他们对冁君的身份展开调查,可是无论怎么查,都显示冁君不是m国的人。这也让大家对冁君的身份产生了猜疑。
当冁君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轻柔的窗纱在微风下浮动,偶尔会有一阵轻轻的微风拂过她的脸霞,地板上是晒进来的明媚的阳光。
冁君突然有一种迫不及待要去看看外面世界冲动,可是全身无力,连头都抬不起来。
“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告诉院长。”一声带有无比愉悦的女声进入冁君的耳膜。
扭过头,只见一片白色的衣裙,人就不见人影了。
在冁君还没有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消化的时候,病房里一下子来了一群身穿白色大褂的人,他们的打扮冁君在电视里见过,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里面穿的都是绿色衬衣。
“你好!我是军区总院的院长,陈振军,也是你的主治医生。”一个大约50岁,一米七左右,身材微胖,面带微笑的男人对冁君说到。
冁君看向这群年龄约在四五十岁的医生。没有任何表情。
这么多年没有和别人交流,冁君已经忘记说话的本领了,何况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孩子,你能听懂我们说话吗?”陈院长笑着问,冁君没有回答,反而因为陈院长的问话,心里一下子冒出许多感伤。
冁君扭头看向窗外,不在去看他们。大家也在窃窃私语。
“陈院长,病人怎么样?”一声熟悉的声音在病房响起。这不是自己在丛林里听到的声音吗?冁君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绿色的军装,还有冁君永远也忘不了的徽章。冁君知道,他们就是军人,m国的军人。
只是那熟悉的徽章让冁君有些喘不过气。
“李队来了,人是醒来了,身体也没有什么问题,肩上的枪伤也没有什么问题,只要活动力度不大,很快也就能恢复了,但是就是不说话。”陈院长回答到。
一层水雾模糊冁君的双眼,眼泪不争气的顺着她的脸庞往下淌。
“是不是那里不舒服?”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能听懂我说话吗?”
冁君点点头,擦干眼泪。
抬起头便对上一双如皓月般的眼睛,它如同黑夜里的光亮,给冁君带来些许的温暖。
“你叫什么名字?”
冁君想开口说话,张了张嘴,却没法说。
“陈院长,还要麻烦你检查一下,她的喉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熟悉的声音又响起。
“好的”
说完陈院长拿着小电筒就要准备给冁君做检查,冁君摇摇头拒绝了。
“陈院长是军区总院资深的老专家,让他给你检查一下,看看喉咙有什么问题,这样好给你医治。”
冁君指指喉咙,摆摆手。
“你是说你的喉咙没有事?”
冁君点点头。
“我叫李子辰,是军区大队的中队长。”李子辰向冁君介绍自己说道。
“你是我们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抱歉开枪伤了你,因为当时的情况,我只能向你开枪。”
冁君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你还有家人吗?有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冁君摇摇头。
“你没有家人?”
冁据继续点点头,就这样,一个问,一个只会点头和摇头的交流起来。
······
冁君在医院住的这段时间里,除了院长、主治医师、护士,就再也没有人来看过冁君,那双皓月般的眼睛也没有在出现过。
冁君也未踏出病房一步,每天都会站在窗户下,看着楼下偶尔路过的人。心中的压抑就如同被关在空气稀薄的密室里。没有希望,没有未来。能做的就是等待着死亡。
冁君想念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虽然“家”是几根树枝搭建的,“亲人”是长眠于地下的。可是冁君就是想他们,想得痛彻心扉,想的肝肠寸断,想得忘了呼吸。
“该换药了!”一声女声打断了冁君的思念。
这几天照顾冁君的护士是一个50来岁,身材微胖的,总是面带微笑的中年女人。大家都叫她张姐。
她不仅给冁君做护理,还担任起给冁君送吃送喝的。总是时不时的给冁君弄一些冁君没有吃过的东西,说是自己做的,要给冁君补身体。每一次都要啰嗦半天。
看着换了药走出去的张姐,冁君再次感觉胸闷气短。
冁君从第一次看见张姐就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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