冁君离开大家到了无人的地方后,再也无法忍受心里的伤痛,一声悲鸣,硬生生的把李子辰从骨髓里去除,倒在了冰冷的草丛里。
冁君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简陋的茅草屋里,屋子里除了一张简陋的桌子,上面放着几个碗筷和一个锅外,最值钱的就是冁君身上盖的被子和身下的床了。屋子里还冲刺着一股难闻的中药味。
“你醒了。”一个苍老的老妇人高兴的问道。
冁君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老人,想要坐起身来。
老妇人连忙伸手制止,“你还很虚弱,好好躺着。”
“我怎么了?”冁君虚弱的开口询问。
“你昏迷在深林里,被我家上山采药的老头子和儿子发现,就把你背了回来。”老妇人看了看一脸平静的冁君又继续道,“如果不是被我家老头子发现,你现在可能已经死了,你当时流了一地的血。”
“流了一地血?”冁君满脑子疑问,难道是自己晕倒了被野兽咬伤了。
“你流产了。”
“流产?”冁君摸着平坦的小腹,一脸不可置信的询问。
“是的,已经快两个月。还好遇到我家老头子,他是村里有名的医生,不然你真的没救了。”老妇人自顾自的说道。
看着一脸真诚的老妇人,冁君还是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你要放宽心,你还年轻,以后孩子会有的,现在重要的是把身子养好。”老夫人看着呆愣的冁君,连忙开口安慰。
“孩子。”冁君摸着小腹喃喃细语,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肚子里曾经住着一个小生命。
“你失血过多,加上营养不良,你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
“因为你身体虚弱,不易挪动,所以就把你带到老头子他们平时采药休息的草屋,两个大男人无法照顾你,所以我从家里来照顾你,你安心养病,我会一直照顾到你康复为止。”
老妇人说完,给冁君掖了掖被子,说道,“你小产,和坐月子没有什么区别,不能受凉,你好好躺着,我儿子昨天拿来几只鸡,我去给你熬些鸡汤来。”老妇人说完,就起身向外面走去。
冁君抚摸着肚子,久久的无法从自己有身孕中走出来,“我怎么会怀孕了?我怎么都没有感觉?······”
冁君回想起和李子辰分别后的日子里,生理期确实没有来月信,只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自己给忘记了。
有时候肚子疼痛,被沉侵在受伤的心痛给忽略了。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就有先兆性流产了。
想到这里,冁君为还没有出世的孩子深深的自责,“对不起,是我的粗心大意让你没能来到这个世界;对不起,你我母子注定没有缘分,注定我这一辈子孤苦无依。”
“啊!丫头,你不能哭,会把眼睛哭瞎的。”哭泣的冁君被进屋的老妇人看见,急忙上前安慰冁君不要哭泣。
可面对接连的打击,冁君哪能忍住,扑在老妇人的怀里放声大哭。
大声哭泣的冁君身子本来就虚弱,很快就带着满脸的泪水,昏倒在老妇人的怀里。
好在老妇人的丈夫是医生,几十年来老妇人耳目有染,知道怎么样抢救昏迷的人。
再次醒来的冁君一睁眼就对上一脸焦急的老妇人。“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老妇人拍拍自己的胸脯,高兴的说道。
“丫头,人生在世几十年,说长不长,说段也不短,没有什么过不起的砍,活着就是上天赐给我们最好的礼物,凡事都要看开点。”
“谢谢大娘,我知道了。”看着一个陌生人都如此关心自己,一个多月没有得到任何关心的冁君心里很是感动。
接下来的日子,冁君每天就躺在床上,像个无家可归的弃儿一样发呆,偶尔也会在大娘的督促下下床活动一下,那也仅仅只是在草屋的周围走上几步。
一个月的相处,冁君了解到,大娘是m国人,因为家住边境,年轻时,遇见上山采药的丈夫,两人一见钟情,婚后育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已经成家立业。
夫妻俩有时会一起回m国住上一段时间,更多的时候是在邻国的夫家生活。
大娘的丈夫和儿子会经常上山送一些生活用品,冁君见过,都是老实本分的老百姓。
醒来后的冁君不在想起李子辰,时时会想起深林里的“家人”,是否已经回到自己的国家和家人团聚。
摸着平坦的小腹,冁君还会想起未出世的孩子,她常常在想,如果孩子还在,这个时候是不是已经能听到孩子的心跳声了。
天气跟着转暖,冁君现在不在躺在床上,而是每天坐在草屋门口,不在开口说话,一坐就是一整天,整个人就如同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看着已经骨瘦如柴,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冁君,大娘轻轻的对冁君道,
“照顾你两个月,看着你越来越瘦,越来越憔悴的模样,大娘我实在是心痛。我知道你心里有过不去的坎,孩子,去吧!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如果有一天,你还愿意回到这里,大娘永远欢迎你。”
听着大娘的话,冁君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霞,果然只有骨头。
起身来到水盆边,水里的倒影已经和原来的冁君是两个模样,就连冁君自己都认不出现在自己的样子。
曾经130几斤的冁君,现在恐怕还不到80斤。差不多一米七的身高,瘦的只剩皮包骨。
看着关心自己的大娘,冁君才知道打扰大娘已经很久了,就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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