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各方宾客都按序入座,时间也差不多了,婚礼的仪式正式开始了。
燕锋牵着小草的手,站在台上,燕锋的首长亲自主持婚礼,正在宣读证婚词,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开始还不觉得,但后来越来越响,周围的宾客都纷纷回头去看,窃窃私语起来。
还未等有好事者起身去看,就听见一声巨响,大门被人踹开,一行十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直奔着主席台上的新人而来。
看到里面白欣欣的身影,一直留意门口动静的小草勾起嘴角,终于来了,她可不想真和燕锋交换戒指,说什么可笑的结婚誓言,还是接下来的戏码有趣,小草精神大振,仔细打量着过来的这一行人。
里面大多是五十多岁的大妈,膀大腰圆,还有五六个痞里痞气的男人,将白欣欣和一个老妇人围在中间,很快就来到了主席台上。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随便闯进别人的婚礼现场?”燕锋的首长姓秦,一向很器重燕锋,这时便有些不高兴。
“我们是来找燕锋的,他不能和别的女人结婚!”为首的一个黑黑壮壮的大妈一开口,就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中气足地吓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位大姐,请你把话说清楚!”秦首长看出来这群人来者不善,神色严肃起来。
“什么意思?我当然不会乱说,这是我们家小侄女,他燕锋跟我们欣欣睡了一个晚上,难道不用负责任吗?”黑壮大妈理直气壮地说道。
“什么?”这下秦首长也吃了一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燕锋,又问道:“话不可以乱说,这里都是见证人,若是你没有证据,随意污蔑国家军人,是会受到法律的惩罚。你知道吗?”
黑壮大妈毫不示弱,一扬手说道:“你别吓唬我,我就是要当着大家的面说说,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始乱终弃的!”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尤其是燕父和燕母,都立即起身,走向主席台去。燕母一上台就冲着白欣欣问道:“孩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欣欣脸色带着不安和惊恐,躲在人群中没有说话,黑壮大妈见状大声说道:“怎么回事?我们白家的姑娘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你们得负责!”
燕锋此时脸都黑了,只觉得莫名其妙,他问道:“我没有,你们不要胡说!”
“呦,怎么?吃干抹净想赖账啊?”黑壮大妈一听就炸了,双手叉腰瞪起眼睛说道:“你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警告你。话不能乱说,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不想动手,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燕锋火气上来了,指着那妇人说道。
“怎么着,想打人啊?大家都做个见证,这人是心虚了,恼羞成怒了,想不负责任啊!”
“你!”燕锋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手也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
燕父瞧着不对。低声呵斥了一句儿子,“你干什么?给我站都后面去!”
这样的情况,若是燕锋真的忍不住动了手,那即使有理也变得没理了。何况现在情况未明,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是当着这么多首长和宾客的面,他还是谨慎为上,一点都不能做错,不然不仅是燕锋的前途。就连整个燕家都要为此买单。
“这位姑娘,当初你说,是燕锋将你从被拐卖的山村里救了出来,并送回了家,说燕锋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么如今,能请你看在这个的份上,将话说清楚么?”燕父知道关键点在白欣欣,于是也不去管别人,“若是燕锋真的做了什么,那我们燕家自然也不会推卸责任。”
燕父这话说的在情在理,大家都看向白欣欣,等着她回答,那老妇人一把拽住白欣欣说道:“你让我女儿怎么说?她一个姑娘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他们孤男寡女呆了一晚上的事儿都仔仔细细地讲出来吗?”
燕锋虽然被父亲拦住了,但还是忍不住出声说道:“白欣欣,你胡说了什么?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白欣欣听了燕锋的话,顿时眼圈一红,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浑身颤抖着靠在旁边老妇人身上,哭了半天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燕大哥……我……我……”
大家见这姑娘哭得伤心,虽然半天也没说完一句话,但却没人好意思催她,一时间都在交换着眼神,有些好事者已经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不少人都频频看向小草的表情,发生这样的事,受刺激最大的应该是新娘吧。
小草一身白色婚纱,安静地站在燕锋旁边,手拿红色捧花,静静地看着这一出闹剧,眉目温和,面色淡然,这让不少想看热闹的好事者微微有些失望,谁也不知道新娘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时候老妇人也红了眼,一边搂着白欣欣,一边对燕锋喊道:“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是要逼死我的女儿吗?救了人就可以随便糟蹋人家闺女吗?就可以不负责任吗?”
“你说这话可有什么证据?”燕父神色凝重,这指控十分严重了,在儿子婚礼上出了这样的事,今天只怕不能善了。
“这事儿能有什么证据?”老妇人冷笑一声,看向宾客们说道:“你们大家评评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难道你没有单独跟我家欣欣呆过整整一个晚上?做了什么只有你心里清楚,要不然你能这么好心送她回家?还替她垫付医药费?别以为我们孤儿寡母的就好欺负,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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