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住了三日,呼兰言就纳闷了:为什么李翊文书那个老师不来教她呢?兰言跑去找师兄,“濯岩师兄,我在这里......要干什么......”兰言摸摸头。大师兄正在洗自己的衣服,被她的这句话给逗乐了:“喂,我说死丫头......”说着便敲了敲兰言的脑袋,“你在这儿不是拜师学艺吗?你说干什么?”濯岩笑了笑,拿起一块布子擦了擦手。“哈哈哈......是啊,我当然是看书了......可是师兄,你为什么不修仙,也不练剑的,在这儿干一些婢女干的活?”兰言调侃道。“这叫自给自足、自生自立,这每天吃得菜,也都是我买的。”濯岩道,“吧,师傅他怎么会不亲自来,也就你还指望着他能,师傅他老人家可懒得很。”濯岩说完,去河边换水了。呼兰言内心:哼!这样懒的老师,能教出高徒吗?
兰言先去厨房,取了点儿香茶叶,又从水缸里打了一瓢清凉的水,想着这烈日炎炎,老师定是又燥又渴,泡了茶叶,就端去面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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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门,兰言轻轻地说:“老师,您在吗?”“在呀。”隔着门传来打哈气的声音,“进来吧!”
兰言推开门,屋里很是宽敞,大殿收拾整洁,没有睡觉的痕迹。“老师,一杯清茶,是孝敬您气,明显不像刚来时那样冷漠。兰言凑近李翊文书,“哈哈,被我发现了吧,老师,你竟然在这里偷懒睡觉。我还是不是你徒弟了?”“什么......”李翊文书有些惊讶,忽然从手里拿出一块大石头,是半面的石头。那石头面很光滑,能照出李翊文书的样子。“哦,谢谢言儿。”李翊文书说着,用布子擦了一擦嘴。“现在干净了吧。”兰言点点头,“还说,您睡觉都流口水,我从小到大就没流过。还有,刚刚那个是什么东西?”“哦,这是聚光石,可以看出自己的像来。”李翊文书拿出聚光石,“老师,您能送给我吗?”兰言抛开了以往的冷漠,竟然撒起娇来。“好了,给你就是。不过,以后师傅脸上有什么东西一定要提前通知啊!”李翊文书笑了笑。兰言拿过聚光石,调侃道:“喂,您都多大年纪了,还耍小孩子脾气?我知道了,老师,你快教我些本领吧!”李翊文书:“本领是一定会教的,不过要书体合一,就是要先看书,后实践。你师傅我小时候,父母都已成仙,他们忙着入仙大典的礼仪,很少顾得起我,我便在爹的书房里,偷着看各种剑谱,五行知识,杂技艺术,样样齐全。所以,我现在是上仙了啊。”李翊文书说完,再看看身边的言儿,早已呼呼大睡。李翊文书内心:唉呀,我这小徒弟,真不上心啊!便用仙法,把她的床上。李翊文书小声的道:“看来,你还要在适应几天,好吧,就先不教你了。”
这一天,天降大雨,电闪雷鸣。
雨停了,小竹屋外来了一人。
这人穿着一身红袍,不过,不显妖艳,只是脱俗沉稳。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好像是婢女,穿得很素雅。
呼兰言是第一个看见的,那时候,她正在观赏园中梅花,坐着发呆。她师兄被师傅叫去谈论佛家往事。只听“咚咚咚”的敲门声,自己便前去迎接。看着两位仙女下凡一样的姐姐来到,兰言不仅喊:“老师,快出来迎接贵客!”
兰言先请二大殿。没想到,李翊文书是料事神通,早让濯岩备好了茶水,自己穿得也比以前庄重。兰言给老师握拳行礼,给红衣女子行半蹲礼。李翊文书看向红衣女子:“容女,久违了。”兰言不禁悄悄走到师兄跟前,小声问道:“容女她是谁?”师兄凑到兰言耳边:“这容女,是与师傅从小一起长大的,在与师傅谈论九州剑谱时,师傅曾提到过她,她就是九州剑谱的创始人——九州容女。”“哦。”兰言边说边点头。看着他们在谈话,兰言和濯岩便悄悄离开了。
呼兰言内心:老师和容女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是青梅竹马吧。她来这里找老师干嘛?不会,老师就这样弃了她和师兄,随着容女去了吧!她想,以老师的性格,很有可能会这么做。
“喂,兰言,想什么呢?快去看书啊,你知道师傅为什么还不教你?因为他说你连他讲课都会睡着,还以为你不适宜,所以也懒得教你。”师兄敲了一下兰言的脑袋。兰言道:“哦,原来。”她捂着脑袋想了想前几日听李翊文书讲他小时候的事情时,自己忍不住睡着了,要怪也要怪老师,话太多了,讲什么他的过往啊。濯岩又道:“师傅讲过往是很重要的,那里面都有历代的历史,和一些奇闻异事,对你有帮助,最起码他还能安慰你。”“哦。”兰言很震惊道,“这么说,师兄也有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濯岩听了顿时害羞起来:“哼,难道你一出生就长真么大?人都会有解放天性的时候,好了,。”“嗯。”兰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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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什么书呢?”兰言托着腮帮子,轻轻说道。她看向一本书,这本书是由龟甲壳为底,就是现在的人用的,和仙家的书不一样。(仙家的书就是现代人有的纸质书本)兰言小心翼翼地拿出龟甲壳,没想到带出了一个方块儿似的东西。“哎呦喂!我可是在里面学习呐!”这小东西还会说话。“敢问,你是谁啊?”兰言问道。“你若住在小竹屋,怎么不会知道?你不会是小偷吧?”小方块说道。“不不不!”兰言连忙摆手,“我是李翊文书的徒弟,也是来这儿看书学习的。”小方块打量了兰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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