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官兵重重包围的二皇子府大门处,负责每日运蔬菜和肉食过来的人等在门口,看着官兵对食材进行一一的检查。
检查合格发现其中没有混进可疑的东西之后,官兵这才允许二皇子府的人从门口将这些食材接过去,运进府中。
无论是府中的人,还是前来送食材的人,都不允许跨过二皇子府那一尺多高的门槛。
一番忙碌之后,所有食材全都运进了皇子府,大门再次被关上。一夜之间,似乎发生的很多的事情,可是就这一道门,却将二皇子府与外界隔绝开来。
“殿下,陈丞相那边有消息传过来了。”
当司徒俊浩正在书房中坐着,一脸的焦急的时候,管事拿着一卷小纸卷,走进了书房。
“外公传来消息了?怎么传进来的?”
结果管事手中的小纸条,司徒俊浩发现这纸条上沾了一些白色的,软软湿湿的东西。
“是塞到豆腐中运进来的,其他的食材都会被检查,只有豆腐一块块的,不会被捏碎了检查,所以纸条是在制作豆腐的时候放进去的,等到豆腐成型后,字条就在里面了,从外面一点破绽了看不出来的。”
管事是陈家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陈家的一些传递消息的方式,所以在食材被运送到厨房后,他便以检查食材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为由,将人都赶了出去。
而后将一板豆腐块捏碎了一半,这才找到了字条。
“好,外公说已经送那名政事上路了,咱们不用担心他会供出一些事情了。
外公说,从大理寺的内部打听到,这次皇子府被围,是俞太尉交给了父皇几封信件,父皇才知道裴氏兄弟与大余国有往来的,同时也因为皇子府与裴广远的两封信,这才牵扯到皇子府这边的。”
快速地将书信看完,司徒俊浩猛地一拍桌子。
“本殿下就说父皇怎么会突然知道云州府的事情,还知道了本殿府中政事与裴氏兄弟有联系,原来是司徒俊江那边下了手,取得了裴氏兄弟的信件。
该死,裴氏兄弟简直是废物,这么重要的信件,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被人发现了。而且信件丢了,他们居然敢不通知本殿下,简直是找死!”
“殿下,依属下拙见,那裴氏兄弟可能根本都不知道信件丢失了。否则,他们与殿下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是必然不敢隐瞒殿下的。”
管事年轻时曾跟随过陈丞相,办事能力也眼力都是有的,也就是陈丞相心疼外孙,这才将颇有能力的他送到了皇子府做管事。
“而且,殿下,你看城丞相不是说了,他已派人去云州府与裴氏兄弟商谈,准备提前大余国的冬猎,给皇上制造混乱呢。”
“嗯,既然父皇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本殿有意谋反,他就必然不会轻易的给本殿治罪。
就像外公说的,父皇一向疑心重,这次的信件是俞太尉送进宫的,可是俞太尉毕竟是太子的老师,相信父皇的心中也是会对太子起疑的吧。
时间,我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只要大余国进攻开始,父皇就不会再将注意力集中到本殿的身上。那时候,就是本殿放开手脚做事情的时候了!”
阴冷的笑着,司徒俊浩的脸上全无所谓的父子亲情。
他现在只想着大余国的兵马越快动手越好,杀的人越多越好,这样才能让宝轩帝、让朝堂、让天齐王朝的百姓恐慌。
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在不计损失的一路换马急奔之下,陈丞相的手下终于进入了云州府,来到了裴广庆的知府衙门。
“大人,有人持了这令牌求见。”
柴主簿手中握着一块令牌,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这是!快,快将人带进来!”
裴广庆一看到令牌,立刻站了起来,朝着柴主簿说道。
这令牌裴广庆认识,正是当朝丞相陈丞相的令牌。当年他进京向二皇子表示效忠的时候,曾见过陈丞相。
当时陈丞相还特意让他记住这个令牌的样式,表示有大事发生的时候,就会有人持此令牌前来找他。
没想到,他还真的有再见到这个令牌的时候。可是也不知道京中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令裴广庆有点坐立不安。
短短的从府门到书房的这么一点距离,却让裴广庆感觉好像等了一年一般。终于,在裴广庆焦急的视线中,柴主簿带着两名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在下陈登,拜见裴大人。”
“在下陈胜,见过大人。”
两人依次抱拳朝着裴广庆施了一礼,从名字上可以看出,两人都姓陈,可能与陈丞相是同宗。
“两位远程而来,还带来了陈丞相的令牌,可是京中出了什么变故?”
虽然怀疑两人可能是陈丞相的同宗,但是裴广庆现在也没时间去追究了,他更想知道京中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裴大人,你们手中的与皇子府和拓峰将军的往来密信已经被盗了,现在被人交到了皇上的手中。
二皇子已经被封禁在府中不能出来,你们与拓峰将军结交罪证确凿,皇上已经下令,派人来捉拿你们了。”
陈登看起来年岁更大一些,似乎在两人之中处于主事的地位,因此由他上前一步,朝着裴广庆说道。
“陈丞相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就飞鸽传书我兄弟二人,让我们带着令牌前来通知裴大人,让裴大人立刻配合拓峰将军,里应外合,开始‘冬猎’!
我们二人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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