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步履蹒跚地行走在回程的小路上。截止到目前,旅游团里的所有成员,还有导游都已经逐一问询过了。尽管最基本的询问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但是对案件的侦破却没有丝毫帮助,仍然止步停留在原点,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找寻一下摩厘族的踪迹了,也许那第三个小陀螺真的就在他们手里?!可是连我自己都举棋不定,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难道说这只是一次节外生枝,一次好心的助人为乐,根本与我的目的相差十万八千里。我不由得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马上疼得龇牙咧嘴。
索尔倒是很宽心,他边走边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拉赫曼却始终是紧锁眉头,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谈话中。我跟在他们的后面,也不由得垂头丧气起来。
拉赫曼突然转过身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们还没有问你呢,你有什么怀疑的人或事吗?”拉赫曼的眼睛习惯性地紧盯着我。
“什么?”我似乎是没有听清楚,其实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好。
拉赫曼又把刚才的问话重复了一遍。
“我……我好像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现在想想也无妨嘛,只是一些推测。有时候冷不丁冒出来的一个想法,有可能就会起到意想不到的大作用呢!”索尔笑呵呵地说道。
“可是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就算是硬生生地从大脑深处随便抓出一个杀人犯来,我也做不到。”我的脑袋耷拉了下来,“不管旅游团里的其他人如何评价这次旅行,反正我对这次旅行的自我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大家在一起朝夕相处,玩得也相当愉快,这就是我的想法和印象。至于那个名叫伊登的死者,说句实话,要不是他死了,我基本上都把他遗忘了。他好像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不属于我们旅行团的外人而已。”
没想到拉赫曼竟然“呵呵”地笑了起来,难道我说的话很可笑吗?!
“也许你说的话才是正常的!”拉赫曼倒是没有嘲讽我的意思。
从他的大嘴巴里吐出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我真是不明白。难道说我的话正常,那其他人说的话就不正常了?!这不可能吧?!我仔仔细细地回味着拉赫曼所说的话的含义,可是仍然是一头雾水。
光阴似箭,一晃就是前来咖班旅游的第十一天了。这一天的早上十点钟,我们按照刑警队昨天晚些时候的通知,如约来到了位于咖班中心位置的西域大厦的大厅左首的会议室里,等待聆听他们对“岩洞死尸案”的分析说明以及有可能所下的结论。
大家都提前一些就到了,各自坐在布置好的座椅上。他们的表情都有些木讷,无精打采的,我猜想他们肯定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都期盼着能够赶快调查清楚这起疑案,好尽快结束这场现在看起来已经很不愉快的假期了。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时间就如同风驰电掣一般飞速流淌着,一天比一天紧迫,可是案子却像是一团坚实的冰坨依然尘封在冷酷的冰窖里。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与我一直找寻的小陀螺有没有实质关系?这些无法解开的疑惑始终盘旋在我的心中。
上午十点钟,拉赫曼和索尔两名警官准时到达会议室。他们落座后,拉赫曼简单地和大家问候寒暄后,就一声不吭了。紧接着就都是索尔跟大家讲话了,他倒是不怯场,而且声音清脆而又宏亮。
“我先向大家简要介绍一下‘岩洞死尸案’的案情。”索尔一开场就直奔主题,但是我仍然无法专心致志地聆听下去,因为我知道他的话不管再怎么抑扬顿挫,也都是照本宣科,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转变。
先是一番冗长的案情介绍,接着就是对大家提供的信息线索进行逐一的分析比对。一番详尽周到的讲话终于宣告结束了,尽管缜密深奥,但是对于案件的实质侦破却没有半点益处。我听得头都大了。
最后的环节自然是讲话的焦点,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紧盯着索尔警官屏息静听。尽管我想索尔这么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警员应该讲不出什么圈圈以外的言论,但是我还是期盼他能够说出一点与众不同的结论。可惜事与愿违,他那言简意赅的话语仍旧驻守在摩厘族的杀人游戏里。
看来就是刑警大队的警察,其所下的结论也不过如此嘛!我心灰意冷,下一步只能是寻找摩厘族的踪迹了,如果找不到,就只能打道回府,另辟蹊径了。我觉得此时就好像有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的身上。
可恶的是,现场只有我一个人在唉声叹气,而其他人则如同喜迎欢乐的节日一般,互相拥抱,喜气洋洋,就连最后索尔警官关于案件还没有最终完全定性的言语也充耳不闻,此时此刻大家的心思都在想着在假期结束之时能够各回各家的简单夙愿上。
关于案情的通报已经结束了,大家都洋溢着快乐的情绪各自返回自己的宅邸。也许琼斯太太已经用不着我了,也许琼斯太太觉得我还有公事要做,反正她已经在饭店服务员阿蜜莉雅的陪伴下扬长而去。
确实,我也没有心思回到我和琼斯老太太公同居住的宅邸,现如今那里除了让我窒息的静谧以外,什么也没有。我在小道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之时,竟然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那个恐怖的,因为出现了一具死尸而凸显神秘色彩的麒麟山的岩洞前。
因为我总是跟随在拉赫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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