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贾斯汀根本无言以对,他如坐针毡一般地陷在办公椅内,而那两根细长的大腿则神经质地心烦意乱地左右摇摆着。
拉赫曼收回了眼神,继续说道:“第三点,在我们的访问中,汉森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典型的话痞子。他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害得我们三个人最后只得落荒而逃。之后我们交换思想,一致认为汉森所说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混淆视听的毫无用处的废话。尽管就是这样,在他那哆哩叭嗦的话语之中还是有一个独特的词汇引起了我的注意。尽管这个词汇冒出来的次数极少,可能也就是数得出来的一二次,但是它的发音很特殊,“lebeiluo”,有一种异域风情的神秘韵味,回音铿锵有力,似乎有一种少有的魔力。于是我查找了很多关于少数民族语言方面的书籍,也搜集了不少相关的录音磁带,但是收效甚微,我仍然搞不清楚这个词汇的来源出处和它所表达的涵义。可是就在昨天,我在一本描述摩厘族语言文字的文献中,却意外地遭遇了这个奇特的词汇。其实它的文字解释很简洁粗俗,寓意就是‘傻瓜’的意思。看到这里,我自我解嘲地笑了起来,本以为是个什么高大上的词汇!现在我清楚了,原来这个词汇就是摩厘族经常使用的家常俚语啊!那么话又说回来,汉森之所以能够冒出这么一句话,是他无意识地班门弄斧,还是证明他就是神秘的摩厘族里的一员,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性,那就是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隐情?!”
讲到最后一句话时,拉赫曼的小眼又飘到了汉森的身上。他们四目相交,汉森慌忙移开了双眼,他额头上的汗珠正在从僵硬的面颊上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
“第四点,大家都还没有忘记吧,两天之前我们曾经在这里开过一个会,将案情的疑点和暂定的结论通告大家。当时主要是索尔在讲话,而我则在一旁洗耳恭听。会议期间总是会有一些人在小声嘀咕,于是我用一只耳朵聆听着索尔的讲话,而另外一只耳朵却在细细地品味搜集着低下的窃窃私语,这可能就是一个老刑警的坏习惯吧。当时我曾听到两位女士在交头接耳,她们说的话我基本上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可是其中一位女士呼唤另一位女士的乳名却让我依然记忆犹新。这个小小的乳名真是一语双关,不仅让我了解了她们俩之间的关系肯定非同一般,一定自小就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而且这个少见的乳名还与一桩三十年前的旧案有着藕断丝连的巧妙关系。说到这里,我先向大家公布一下这两位女士的大名,她们就是大名鼎鼎的歌唱家珍妮芙女士和喜好念经的利奥拉女士,而我所听到的这个‘花骨朵’的乳名则是珍妮芙呼唤利奥拉的幼名。而那出三十年前的案子的诸多情况,则请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先行按下不表。”
拉赫曼对这两个坐在一起的女人呈现出了一个夸张的笑脸,可是这两个女人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现如今她们只会以惊愕不已地眼神呆呆地瞧着他。
“第五点,我们再来说说伽尔曼的护照上出现的问题---那是二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小瑕疵。我们在案件调查的初期就把每个人的护照都一一收走了,进行了相关的验证和考察,所有人的护照都没有检验出什么不合逻辑的地方。后来我们又把所有护照送到了相关的鉴定检验部门,本来只是一般的例行公事,但是却发现了一个小秘密---在伽尔曼护照的有效期上进行了两点很不易觉察的小改动。做完此项更改后,护照肯定是将期限非法延长了,但是相当微妙的是延期后的护照到期日却是在此地旅游的第三天,这不能不说是太巧妙了。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护照,第一个想法就是提醒当事人护照的时间刚刚过期了,需要尽快在有限的暂行期内办理护照的延期,而关于护照的其他任何问题则肯定再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了。而当事人也可以摆出一副眼瞧着护照如梦初醒的惊讶模样,这次小小的改动不能不说是恰到好处呀!伽尔曼,你是临时决定来这里,所以还来不及办理护照的延期,还是另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呢?!”
拉赫曼没有直接盯着伽尔曼,而是越过他佝偻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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