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华一直在唳奁头上捣鼓捣鼓,不知多久过去了,唳奁实在是坐的屁股痛,又因为要配合桑华一直把腰挺直,弄的腰酸背痛,抱怨道:“怎么还没好?你这梳了又拆,要我怎样啊?”
“呵呵,我这第一次梳头,不好意思啊!请见谅,见谅!”桑华一边拿梳了比划一边用袖子擦头上的汗,尴尬的笑着。
闻言,唳奁挑眉,“你就没个丫鬟?不对啊,你第一次梳,怎么可能没个丫鬟,你叫你丫…”鬟进来帮我梳吧!
然而话没说,桑华严肃说道:“不行,这是面子问题,在你晕睡的时候,我跟我那丫鬟说了,让她不要帮我帮你梳头。”
“所以,你拿我头发做试验?”
桑华擦擦汗,赔笑道:“可以这么说吧!你看你这头发多好……”
“行了,试验就试验吧!快一点!”唳奁很是无奈。
桑华笑了,笑的千娇百媚,接着说道:“你看头发多好,断两根不要紧吧!”随即“嘣嗒”了几声。
唳奁看着梳子上的十几根头发,黑着脸说:“这叫断两根,你还是让丫鬟来吧!”
桑华可怜道:“别,再试一次,就一次。”
看着桑华一脸可怜的样子,唳奁无比心痛点了点头。
桑华一下子展开了笑颜,之后这一次稍微麻利的梳头。突然唳奁想起了什么,忘记了配合,头一歪,问道:“你多少岁了?”
“啊!啊?”桑华是被这歪头吓着了,也是被着毫无厘头的问题愣住了。
随即,桑华反应过来,哀愁道:“岁月这把杀猪刀啊!我今年22。”
“看不出啊!那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收徒?不怕徒弟抢你饭碗?”唳奁奇怪问道,眼前这位也就十七八的样子。
桑华似乎被唳奁的一番话给逗笑了,“年轻?是年轻,不过也不年轻,我在这呆了十一年,练舞八年,惊艳不过三年,是我要退场的时候了。”
“啊?为什么?”唳奁不相信道。
桑华的手扶着发髻,头却望向天花板,嗤之以鼻道:“呵,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还不就是看腻了,想换个鲜的。”
桑华低下头,大叫:“我的头发啊!这个歪了……”看向了镜中的唳奁,惊道,“不过更好看了,更楚楚动人了。”
当桑华要把簪子插上时,唳奁大喊:“这都第七根簪子了,能不戴了吗?”
“不用簪子这个发髻是固定不好的!”
“那好吧!但是这个你得把它掰正。”唳奁手指着歪了的发髻,计较道。
两人整理好妆容走在去老鸨的房间的路上,但唳奁心里极度郁闷,因为桑华死活不肯把发髻掰正。唳奁看看前面领路的桑华,又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没有太阳,心想:这曰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时路上迎来一个婀娜多姿,穿着打扮花里胡哨的芳华女子款款走来,“哟,桑姐姐,这还没到一年一度的寻芳大会吧!怎么带了个人回来?长的倒不错,花姐姐知道吗?”
“不知道,才怪。花卿语是这的老鸨,我们的一举一动,她会不知道?还有我的事不劳你关心。”桑华毫不客气说道。
“唉呀!姐姐,你既知道我是关心你,何必这么凶!好伤妹妹的心啊!”
唳奁见这个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忍不住要怜惜,却又一阵恶寒,苦是男人倒好,听看糯糯的嗓音,估计这心都要化了,可不幸,她是女人,虽然也有怜爱之心,却实在受不起这嗓音。
桑华一直没有好脸色,也是一阵恶寒,径直走了过去,唳奁也就跟着。走过女子身边时,女子叫住了唳奁,“你叫什么名字?”
“唳奁。”唳奁顿了下,不卑不亢直视女子道。
那女子笑道,依旧是糯糯的嗓音,“我是楚茫雪。”
唳奁回过一笑便立马跟着桑华的脚步。
那儿只留下楚茫雪一人,看着唳奁的背影笑了,缓缓回过身,正好好久没吃流溪渊的鱼了。
唳奁小跑了会,终于追上了桑华,桑华也正好停下了脚步,回过身,神色并不如往常,问道:“你觉得楚茫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唳奁被这个问题问住了,细想一下,小心翼翼地带疑问的语气说:“不简单的人?”
听了,先是一愣,好笑道:“如仙宫个个好手都不简单,楚茫雪今年十五岁,来了一年多了,也是个艺妓,你凭你判断跟不跟她交往吧!”
不等唳奁回答,桑华拉着唳奁快走了几十步,也不敲门,直接进了一个房间,古色古香,极为精致,摆放格局错落有致,飘散着百花的香气,一开门,便见桌凳,坐着一妖艳美人,极为慵懒的用手撑着桌子,头靠在手上,直视唳奁两人,又看向桑华。
“什么时候改改你那风风火火的性子,进来也不敲门,万一我在沐浴呢?岂不是……”
桑华打断花卿语的话,拿出唳奁的卖身契拍在桌上,冷冷说道:“人我带来了,该教的我会教的。”
之后就走了出去。
弄得唳奁很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突然想到卖身了自然有卖身银两,于是便站在那。
当花卿语抬起头时,唳奁看到花卿语眼里的寒光,而花卿语也丝毫不隐藏,走至书柜,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袋银子,走到离桌前几步的地方时,将银子一扔,扔到桌上,“走吧!明天再来一趟。”
唳奁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拿起银子毫不避讳的打开,说道:“是不是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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