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你先走吧。”叶希颜叹了口气,“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好吗?”
“我——”
“算我求你!”
她已经厌倦了,他还能说什么?
他缓缓放下挡住房门的手,转身,下楼,默默地走出大堂,任沈清越在身后大叫着他的名字,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心里似乎破了一个洞,那个洞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自那以后,沈墨风再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偶尔她推开窗,会看到楼下有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望着二楼发呆,有时候是白天,更多的时候是在晚上。
一天傍晚,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叶希颜推开窗户望着大街上冒雨狂奔的路人,心里有一丝担忧,但转而又释怀了,他应该不会在这种天气出门吧!
天地间灰蒙蒙一片,雨水像断线的珠子不住的下落,啪嗒啪嗒砸在窗棂上,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她的衣袖,望着雨幕发呆,突然一个身影闯入她的视线,熟悉的白色,不是他是谁。
他的衣衫已经全部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更显得他身形颀长挺拔。雨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过,深邃暗黑的眼眸被蒙了一层水雾,清冷的身影像是月光下寂寞的孤狼。
叶希颜避开他的视线,侧过头轻声道,“月儿,给沈少爷送一把伞下去。”
“小姐,你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叶希颜瞥了站得像雕塑一样的沈墨风,叹了口气,“去吧,人多眼杂,找个合适的理由。”即使她再迟钝,也知龗道云罗在酒楼周围布置了眼线,不然那日也不会轻松设下陷阱等着自己跳,只许自己搞无间道就不许人家玩?这些日以来对沈墨风的冷淡,一半是因为怨气,另一半则是因为云罗的监视。
也不知月儿对他说了什么,他接过伞,深深地瞥了二楼一眼,转身离开了。叶希颜躲在窗户后面,握紧的双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叶希颜知龗道云罗想害她,所以尽量不出门,保持低调。可是今日,白云兮的贴身侍卫带来一句话,却让她想低调都低调不了了。
那个一脸忠厚老实的侍卫一见到她就泪流满面的跪下,“叶老板,我们家将军不行了,他虽然昏迷着,却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求叶老板去见他最龗后一面吧!”
这么狗血的话要是她也能信,那她真是疯了。叶希颜瞥了一眼面色古怪的月儿,“月儿,你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吗?”
“好像,有点儿,有点儿夸张。”月儿很委婉的表达了主仆二人的真实想法。
叶希颜走到那位侍卫大哥的面前,蹲下,叹了口气,“大哥啊,你下次哭的时候不要用洋葱,味道很重的!”
侍卫赶紧抬起袖子闻了闻,果然味道很浓烈,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叶老板真聪明,被你看出来了。”
她白了白眼,“说吧,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侍卫苦着一张脸,“将军让我无论如何都要请叶老板到府中喝茶,包括用绑的。”
眨了眨眼,叶希颜大方的把双手背到背后,“那你把我绑到白府吧!”
“夫人,小的不敢!”
夫人?现在这种称呼很流行?叶希颜的嘴角抽了抽,“月儿,找一根绳子来,再找一身黑衣服,一条黑色的面巾。”
“夫人,你要打劫么?”
“打你个头啊!”叶希颜瞪了侍卫两眼,“真不知龗道白云兮为何会收你这么笨的贴身侍卫!”懒得跟他解释了,她回房间换好衣服,戴上面巾,再让月儿用绳子将她牢牢捆住。
还没等她吩咐,月儿已经叫道,“侍卫大哥,采/花大盗已经被我们老板抓住了,你快来带他回衙门啊!”
真不愧是她身边的人,多聪明啊,可是月儿,你就不能换一个罪名?cǎi_huā大盗?叶希颜怀疑月儿是故意整她。
当她被侍卫推搡着下楼时,大堂里的客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
“哎呀,听说那就是残害了百余名女子的采/花大盗玉面郎君,只可惜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身材矮小,没想到他还挺有‘本事’!”
“咳咳,王五,你这是嫉妒么?”
“老子嫉妒个屁,幸亏将军为民除害抓住了这厮,要不然还不知多少无辜少女被害!”
“就是,就是!”
叶希颜那张被黑布挡住的脸上颜色极其丰富,虽然假扮贼人被抓入将军府是掩人耳目的好办法,但是,她坚决不想再用第二次,特别是背负倒霉催的cǎi_huā大盗这种罪名。
她虽然恨白云兮,但是人家这次至少人品爆发,救了她一命,即使她很不道德地幸灾乐祸了,但更多的是感激,恩怨分明她还是明白的。所
以她才想去看看他的伤势,顺便摸摸将军府的底。
但是老天,不带这样玩儿她的吧,被侍卫押解进入将军府的叶希颜无语问苍天。
侍卫见她不断的翻白眼,而且走路专挑有假山啊、大树啊、柱子啊啥的地方走,跳到障碍物后面还缩头缩脑地张望,便好奇的问道,“夫人,你在躲猫猫吗?”
有这么明显吗?叶希颜忙直起身体,装模作样的四处张望,“恩,府中风景不错。”
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走到他们面前,侍卫忙抱拳问好,“沈大人!”
他令堂的,可不是沈墨风么,躲半天还是没躲过,不过现在自己一副抢劫犯打扮,只要不说话,他应该认不出来吧!
思及此,叶希颜既没有惊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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