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萧元鼎和端木元朔一起正法了那骑马匪首后,萧元鼎使诱降之计打杀了一干匪徒,巧遇匪徒师兄李元狩。
虽是师兄,可仍想要大义灭亲、除恶务尽。但是为免悍匪逃脱,暂时放弃,冲上黑云寨,一把火燎了土匪窝。
下山后,祭奠被害男子,说要将师兄杀人者死、伤人者刑。
随后一干人等,分驾两架马车,前往咸阳渡口。
书接上章,话说一干人等驾马车再路上疾驰,萧元鼎、端木元朔、李元狩各个都若有所思,并无交谈。
萧元鼎想着怎么杀死土匪师兄,为那被害男子平怨。
一会到了咸阳渡口,若我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溜进那恶师兄得房里。
待他睡熟,拔剑刺杀,纵使他武功高强,熟睡之时,断不可能发觉,我与他拼斗。
他睡醒之际,必定精神恍惚,我颇为占优。
如今又有神兵傍身,总之优势在我,何愁恶匪不除。
端木元朔想着萧元鼎为何叫自己师兄?师傅说蜀山剑派只他与师傅两人,再无旁人。
莫非师傅离开后又收了小徒弟?
也没道理呀,不到半年得时间何以有如此高明得武功,而他的武功与我只是招式相似,内息、剑意全然不同。
还有,他为何刀枪不入?循循神功虽然能挡住那黑剑一刺,但也需要修炼几载,而且不能马上行动自如。
难道他的修为比我还深?
不可能的,他决计没有这样的修为。
但是为何会如此呢?
李元狩则时不时叹息,想是再惋惜萧元鼎坏了他的大事吧,可是他又有什么大事以至于让他沦落为匪呢。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微风吹拂,周围只响着马蹄蹬地,车轮滚动的声音。
“吁——”
竹伯停了马。
对着几人道“下车吧,我们到咸阳渡口了。夜色已晚,我们在此地歇息一宿吧。“
竹伯和郑萍将马车栓在一家客栈门口。
那客栈招牌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悦来客栈”。
又是悦来客栈。
原来这几家客栈的老板都是一个人,叫做艾谦。
几十年前,发了一笔横财,将原本一个在官道上的小茶摊经营的风生水起,逐渐成了气候,就成了之前官道上遇到那一老一中一少的客栈。
后来使了些手段,将周围的大小客栈全部迁走。
生意愈发的红火,逐渐开了分店,密布各个道府州县,紧沿官道,可谓是一家独大,生意兴隆啊。
竹伯对客店里面喊道:“店家,店家我等行路至此,歇息一宿便走。”
“来了,来了,几位请进,诸位可是明早赶路吗?要不要我招呼渡船,明天先安排几位过河呀?”开门的堂倌招呼道。
“如此甚好,有劳店家给我们安排几条渡船了。”
竹伯言罢,回头清点人数,他们五个人带晕倒的一老一少,一共七人。
转头对店家道:“要六间房,有什么饭食好吃拿些来吃,把院子里的两匹马喂好,这是钱。”
说罢,丢给堂倌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那堂倌恭恭敬敬的低头哈腰的道:“好好好,几位爷先去看房,饭菜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一转头当即吆五喝六地对身旁一个伙计说道:“赵大,快带几位爷去看房,没点眼力见儿!看好房,二楼天字房。快去!”
想来这堂倌便是掌柜。
“是是是,各位爷请随我来。”
于是萧元鼎和端木元朔背起一老一少,一行人随赵大去看房。
那掌柜打开钱袋一看,里面没有银钱,只是一块铁牌,上面刻着奇怪的图案,另有两个篆书文字“三宗”清晰可识。
掌柜当即奔向竹伯,毕恭毕敬地将铁牌装进钱袋奉还给竹伯,对竹伯说道:“小人不知三宗先达来此,众位请随我来。”
转头对赵大言道:“赵大这里没你事了,你且将马牵至后院,喂好的草料,草料铡细,去吧。”
赵大一脸疑惑,但也只得听掌柜的话,牵马去了。
一行人随掌柜看完房便各自在房中歇息,郑萍则照看一老一少,按摩掐穴唤醒二人,叫了些清淡饭食,一老一少吃罢后抱着一阵痛哭。
竹伯被掌柜拉到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听得只言片语,什么“艾谦你做的好大得生意啊”,“消息说她明天就来了”之类得话。
不多时饭菜便好,掌柜叫众人下楼吃饭。
众人跟随掌柜走到一个包厢,落座吃饭,掌柜则退了出去,在柜台上盯守着包厢,不让闲人靠近。
“夫人,为何令公子会叫我师兄呢?家师说敝派只有师傅与我两人啊。”端木元朔开口问道。
“你们三人乃是师出同门,也不能算同门吧,你们师傅是一个人。你是儒宗,元鼎是墨宗,这位是你们师兄李元狩,他是道宗,你们都是三宗先达。我也不再瞒你了,我叫郑萍,是太白剑派掌门,这位是竹伯,是范阳郡北竹帮的帮主。”郑萍回道。
李元狩插话道:“正是啊,端木师弟,师傅传你之内功可是叫循循神功吗?传你的宝剑名叫为仁,是以你将家传的剑鞘配上。而你父亲是河南大贾端木华,是孔子弟子子贡的第三十代旁系子孙。”
端木元鼎对李元狩道:“不错,师傅传我内功的确叫循循神功,名字取自《论语》,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我的佩剑也的确是师傅所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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