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伯让萧元鼎把端木元朔放在桌上,仔细检查伤口。
而这时众人都被惊醒,慌忙下楼。
一会,竹伯面露喜色,对萧元鼎说道“元鼎,你师兄真命好,他天生异于常人。常人心脏在左,他心脏在右。”
萧元鼎也喜道“啊!那师兄能救活?”
“嗯,能活。看这伤口,是剑伤,是为仁剑!幸好是为仁剑,窄剑从比寻常剑从窄了五分,而就是这窄了的五分救了元朔的命啊!”
萧元鼎听到这话大喜,忙说道“那竹爷爷您快救救他吧。”
竹伯应了一声,随后便让掌柜准备药品、银针、刀具,将端木元朔的伤处涂上药膏,包扎好。
而这时萧芮也回到了客栈。
问道“元鼎,元鼎,如何了?你师兄伤势如何了?”
郑萍对萧芮问道“芮儿,是谁?竟能伤得了元朔!”
萧芮答道“是口不言钱钱朵朵。”
“什么!钱朵朵?可是跑掉的那个姑娘?她如何伤得了元朔?不可能的,依的她武功,决计不是元朔的对手。而且…”
郑萍顿了顿说“而且元朔似乎对她…对她颇有青睐,这时怎么回事呀?”
萧芮于是将来龙去脉说给郑萍听了,但是对夜间怎么在门口遇到端木元朔的,和端木元朔护着钱朵朵,用身体当住萧元鼎透骨钉,这几件事一笔带过。
郑萍道“哎,冤孽呀。”
赵大突然说话道“诶?怎么不见身装三张画像的那位少侠?”
“闭嘴!赵大,你要是没事,去看看要不要给这位公子烧壶开水。”掌柜听见赵大说话,想支开他,让他不要多管三宗先达的闲事。
萧芮听到赵大的话,也突然反应过来,李元狩的确是不见了。
想到之前李元狩对他们说道钱二之死时犹犹豫豫、含含糊糊,现在师弟身负重伤又不见踪影,加之之前身处匪窝,对钱老太不由分说投剑便刺,当下疑心大起。
赶忙跑上二楼,推李元狩的房门。猛一推,推不开;再推一下,还推不开。
呵的一声,萧芮一脚蹬开李元狩的房门。
“哎呀!谁啊!大晚上不睡觉,一个劲踹我房门。”李元狩坐起身,揉着眼睛说道“啊,是我师弟的姐姐啊,我该叫你什么好呢?”
萧芮感到一阵惊讶道“你在!你在干嘛?”
“看你说的,我不在能在哪?大晚上当然是躺床睡觉了。倒是你,一个大姑娘家,不睡觉,没事闯我房门干什么?”
萧芮没好气的说道“睡觉!你谁睡觉会穿着衣服?而且紧锁房门?”
李元狩说道“看你说的,我睡觉锁门怎么了?你不怕口不言钱就躲在房梁上,等我们睡熟了,跳下来偷东西吗?而且我喜欢穿衣服睡,怎么了?”
顿了顿又说道“我要是不穿衣服,被你这么冒失的闯进来,哎,岂不是被你占了大大的便宜。”
萧芮一见他在房子里没能捉到证据,自己闯进他房里确实失礼,但见他出言不逊,颇为生气,可他到底是元鼎的师兄。
便说道“哼,好一个师兄,自己师弟受了重伤,居然还有心思睡觉?果然是一位好师兄啊。”
言罢,便拂袖而去。
听到萧芮说师弟受伤,李元狩满是疑惑。
钱朵朵如何能伤了元朔师弟?
莫非是……
李元狩也是聪明人,就凭端木元朔拦住自己,让钱朵朵逃脱,加上夜晚驾马车离去,当然知道端木元朔对钱朵朵的心思。再加上钱朵朵的奶奶丧于自己剑下,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自言自语道“师弟啊师弟,师兄对不起你,但也是没办法,奉命行事,你不要怪我啊。”
随后赶紧起身,将一个面具踢到床下很里的位置,便速速下楼,看端木元朔去了。
话分两头,说钱朵朵这边,被萧芮问完话,还在呆呆的坐在那,愣的出神。
口中一直重复道“你为什么要护我?你为什么要护我?你为什么要护我……”
忽然,瞥见装着奶奶遗物的两个包袱,赶忙一点一点地爬过去,将那两个包袱紧紧抱在怀中,哭喊道“奶奶,奶奶……”
猛地感觉腕部、腹部一阵痛,将她从对奶奶的哀痛中拉回现实。
原来是被萧元鼎踢得两脚,已经淤青,被包袱里的硬物硌到。
钱朵朵忽然反应过来,自言自语道“遗物?奶奶怎么会有遗物!”
赶忙打开两个包袱。
包袱里竟然是金灿灿、白花花的金银。
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道“朵朵姑娘,我师兄不慎将令祖母失手杀死,我实感抱歉,但还是请朵朵姑娘不要自寻短见。这些金银是你二人跳下房顶时散落的,我现在将其还给你。朵朵姑娘,我深知大仇不共戴天,姑娘若要寻仇,请活着来成都端木家,活着来找我报仇吧。留名:端木元朔。”
钱朵朵喃喃道“端木元朔,端木元朔,姓端木的端木,状元的元,晦朔的朔。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什么要护我?你为什么要护我……”
钱朵朵颤颤巍巍的站起身,驾马车往咸阳渡口悦来客栈而去。
她哪里会驾马车,只不过抓紧缰绳,信马由缰的乱窜。
终于一点一点一点地捱到能看到咸阳渡口的地方,却收紧缰绳,不敢前去了。
她害怕了,恐惧了。
她她害怕李元狩手中杀死了奶奶的利剑,她害怕端木元朔手中刺伤他自己的利剑,她害怕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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