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西受了她那一剑,正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在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咔嚓”一声脆响,接着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丝的光明。
但下一瞬,意识就又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给拽入了黑暗。
玄玉霖一把推开林沁,眉心紧拧,一脸担忧地查看着江锦西的伤势。
其实林沁的那一剑并没有伤到她的要害处,也不至于会真的要了人的命,玄玉霖查看了她的情况,意识到这一点后,眉间的纹路也松了一些。
他转身对着林沁,淡色的月光洒下,映在脸上,却看不清玄玉霖的神色。
那黑影人这时也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他面上的面具已经不知所踪,露出一张骨瘦嶙峋的脸,嘴角处正流下一道血痕,衬着他的肤色更加苍白。
他阴翳的目光扫了下玄玉霖,似有些不甘般,抓着还处于呆愣状态的林沁便一闪身不见了。
“走!”
玄玉霖没有拦他们,与其留下那两个探路之人,倒不如养精蓄锐,他看着那两人消失的地方,眸色不禁深了深。
随后,玄玉霖便将江锦西横抱起来,朝着他们休息的院子走去。
可还没走到地方,就看见一个呆头呆脑的身影,正站在路边来回张望,好像是在等人,又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那是南章。
看着玄玉霖走近了,南章赶紧凑了过来,一眼便看见了在他怀里昏迷的江锦西,那人紧皱着眉头,脸色苍白双唇发绀,看上去好像很难受。
他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位似乎忘记了之前玄玉霖是怎么威胁自己的,一上来便想对他怀里那人动手动脚,被玄玉霖一撇身给躲开了。
但南章却依旧锲而不舍,玄玉霖没辙,只好厉声说道:“先回屋去!”
他眉间的阴翳还未散去,再加上一双黑瞳如墨,带着九分的寒气,心中也急躁,这时候突然对南章发作,到真有几分吓死人的气势。
南章不禁缩了缩脖子,闻言安生了不少,小鸡仔似的跟着他进了屋。
玄玉霖将人放在床榻之上,握着人的手就开始查看她体内的情况,南章在一边看着两人,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但看到江锦西腹部那剑伤之后,又将冲到喉咙眼的话给咽了下去,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
虽然受了一剑,但也不至于直接昏迷过去,玄玉霖心想,他看着她的面容,忍不住伸手将她眉间的皱纹抚平,却见那纹路又皱了起来。
他分了一丝灵力探入江锦西的体内,可能因为之前也这样干过,她体内的灵力并没有对这股陌生的力量有多阻拦。
但是玄玉霖双眉却并未因此而舒展,他发现,这人体内原本金丹的位置竟然空无一物,就连那块神奇的玉佩,这时候也不见了踪影。
相反,原本金丹的位置却突然聚起一团气,泛着淡金色的光。
“看起来还是来晚了一步,嘿!这丫头怎么这么能找事啊?!”
就在这时,门口却突然响起一道人声,他立刻将自己的意识抽出,起身一脸警惕地看着走进来的老者,一旁的南章这时候也正经起来。
发现来人是清云山山主之后,两人面上的警惕之色这才淡去。
只见那人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甚至还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木棍,土色的脸上带着点点红光,身上还有一股酒气,看样子就像刚刚从哪个酒坛子里钻出来的酒鬼一般。
玄玉霖皱了皱眉。
“行了,老头我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别皱了别皱了,到时候长皱纹了没人要,可别怪小老头我没提醒你!哼哼。”那老头仿佛走着凌波微步,左一撇右一撇得,趔趔趄趄地走到江锦西跟前。
玄玉霖让开了身子,让他可以看见江锦西的情况。
那老头半睁着一双朦胧睡眼惺忪,整个一没睡醒的酒鬼模样,要不是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玄玉霖估计马上就要发作了。
只见那老头装模作样地搭上了江锦西的脉,捋了捋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缓缓地说道:“两个事情,一好一坏,小子,想先听哪个?”
别人都急死了,这位还在优哉游哉地卖关子,别说玄玉霖了,就是一直在一旁好脾气的南章,此时也觉得这人有点欠打。
两人一脸无语地威胁道:“......”
“好好好,知道你们心急,嘿呦,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沉不住气......哎哎哎,别急别急,还是先说好消息吧!”
老头被两人看得有些尴尬,只好自己给自己解了围,慢慢说道:“这丫头幼年时被人毁了灵根,想来那人也只想让她当个废物,并不想要她的性命,虽然伤了灵根,却没有真下死手。”
他淡淡说道,又捋了捋莫须有的胡子。
这事玄玉霖知道,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还牵扯到了上一辈的恩怨,其中关节很多以无迹可查,除非当事人亲口讲述,不然也没人知道这事的真相。
“咳咳,”老头咳嗽一声,将两人的注意重新拉回,又继续说道,“可能是因祸得福吧,她当初废掉的灵根,被那宝玉阴差阳错给修复了,不过那修复的过程可能有些长,得过几天她才会醒来。”
两人点点头,既然是因祸得福,那就也没什么好担心了。
不过下一刻,南章却又像激动地要跳起来,急忙说道:“老、前辈,你说宝玉修复了她体内的灵根,可那块宝玉里的力量有限,在她身上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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