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镇。
清晨时分!
深夜此处还尚且鼎腾,烽火焰高,今晨却以渐萧冷,冰寂。
府外飞鸟长鸣,似预示着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昨夜款款相谈,众将领命启程在即,纷纷不敢延期,起身再将杯中倒满,以示这是最后一杯。
这才缓缓离去。
袅袅雾气升腾,城主伊正独自一人熬在府内,再煮一壶温酒,静候两人到来。
“昨夜之灾似以渐平复,要说有新消息,也该今日传来了才是。”
就在伊正独自暗想之际,紧揣腰间多年不曾动静的城主令上,忽感发出强烈星力感应来。
“这是?”伊正忙将令牌取出一观。
赫见,令牌之上有着八大空白区域间,其中一间突显‘危’字样。
“不好,石灵安危险。”伊正不留原地,破空寻去。
独留一壶好酒,冉冉生烟。
身处云端高空,骤见脚底星力铺道,踏空行走如履平地,伊正星感随即四散而布。
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南城区赶去。
原来所谓从不踏出西西镇半步的城主伊正,也并非全然不踏,只是至今从未再有人发现过他走出西西镇地界而已。
臻以他的境界已到达八星武者境,星力能外放而出,做到不过地,而踏天之境。
白昼晴朗的天空之上,身处地面的人们谁能想到,仰头云端竟会是他们城主大人在踏空行来。
同一时间。
在各处楼宇高空起伏跳落的风阳镇守念阳云,也在向着城主府方向不停赶来。
原来,经过昨夜一整夜的等待与修建中,念阳云都未能在安永镇上等到石灵安归来的消息,心知此事不该。
今早再不做多原地停留,急往城主府内确认。
“不管最后石灵安遇到或是没遇到敌人,以石灵安走时的速度,早该将边城区域索搜干净才是。难道…他最后还是不甘心,追出了城外。”
“若是如此,城外莫大地界内,要寻出敌人,到也可能会延误…”
只在思、念间,念阳云神色恍然一动,行动渐渐突缓了下来,莫名的不安情绪此时笼罩在念阳云全身各处。
心知,这股不安很可能就是来自心中所想那般!
迟慢地从衣内掏出一枚令牌置于掌中,将其翻正,其面上第二处空间内,赫然被填满,有着‘危’字出现。
“石灵安,你…”念阳云讶然当场。
随即立马调转身形,向来时方位极速前行赶去,一路念道:“老家伙,你可要顶住啊。”
“你我相斗了大半辈子,你处处都能占尽上风。你第一,我为二,却为何要在此事上落我一筹。”
“你糊涂了呀!”
念阳云内心深处的阵阵心喊,又何尝不是哭喊的那个曾经的自己来。
远行的人啊,可否听见这道悲凉。
自龙岩镇守石灵安的镇守令毁于星爆一刻,边城内所余下镇守与城主皆收到各自星令传来。
有人露出担忧之色走出府邸,向着安永镇方位眺望不止。
昨夜时分,江阿、安永两镇接连遭创,消息已然在边城各镇内布开。
只是他们与二镇之地相隔,不便前往。
“不知如今的事态,发展到何等地步?”
“为何?我方最强镇守会突然传来死亡之危?”
种种不解,困扰在此时的数位镇守身上。
也有人从中不愿继续原地等待结果出现,选择如念阳云般,第一时间跨地赶来,为解心中疑答,前往两地一聚。
漆黑山谷石窟内,随着一声惊天爆响结束。
石灵安再顽强的ròu_tǐ,也因额头星辰本源的碎裂消失,星力顿去,无法让ròu_tǐ在星爆中得以残存下来,化为此间石窟中又一份尘埃。
尘埃落定下,只余七人狼狈在旁,顾视一地惺红血水作态。
神婆虽被众人挡在身后,为她拦下石灵安多次的攻击,却还是此间众人中被伤的最重之人。
只因早先之伤并未痊愈,又遇石灵安临死的绝望反扑,星爆的范围内众人招式还未施展开,能量就已全部向外宣泄而出,导致神婆二次伤害,胸口一阵翻涌而起,原地狂咳不止。
星爆之威来的突兀,虽并未对范围内的其余六人造成更多实质性的伤害,却溅了一身血雨淋头,瘆人心颤。
血水肉泥当中,一颗泛黄的古朴手戒陷于血土之中被无人识,埋于石缝内。
“碎星之力,不过是些绝望之人最后残存下的绝命星力,无人引动,威能汇聚不到一处,根本不值得一提。”妖侯轻鄙一声。
继而才将视线从中心处的那滩血水挪开,落到一旁七人身上望去,此刻的他们袍染红衣,似刚从尸骸中踏出之人。妖侯仰天长笑道:“好,这才有我新‘七相’之气势,你等七人今日表现不错,尤其已能从中相互间配合使招,不错,相当不错。”
妖侯大为满意之际,随即将手中早已经备好的四枚星空戒,弹向四人手内。
“拿去。”
凌统、将天且、影、申斯四人,各自接过妖侯手中射来之物。
星空戒套于指内,一股星力轻微渗透而去,赫见,一块巨大空间豁然维系眼内。
四人喜色言表,大为惊讶地小心试验着,终确认这物体的使用方式不会错,对着手内的戒指接连使来。
不时,四人眼前摆放之物体会被莫名之力,在前面消失不见。
又不时会无故出现在他们四人手内。
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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