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是开烧烤店的,破产了,过来这一边找下机会。”张小凡倒是没有客气,自己也是真的饿了。
现在已经吃了五份米饭了,这里剩余的菜也被自己给解决了。
这个年代的火车上面真的各种乱,没有人愿意跟陌生人说话,不过张小凡倒是喜欢聊天,喜欢听老先生说他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一些经历。
自己其实知道他的身份,不过并没有点破,因为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除非他把自己的祖坟给刨了。
自己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见到刀疤脸,这种挨饿的滋味真不好受,每天就那一份饭肯定不够的,自己身上还有伤,需要营养。
一个多小时之后,老先生再次买单,这一顿饭花了他五百多,这里一份爆炒鸡肉就要八十八,还真不是一般人吃得起的,分量还那么少。
张小凡跟一位年轻人讨了一根烟回来位置。
自己卧铺上面都是泥巴,还有一些恶臭,也不知道谁弄了一些东西上来,张小凡无法躺下来了。
看了看这一家人,这里就他们,除开他们,还能有谁啊,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喜欢欺负穷人。
别让自己找到机会,不然弄死他们!
现在只能坐在一边的小凳子上了,睡肯定不能睡,全身伤势还挺严重的,还不能躺着,可想而知这种痛苦。
这一家人还时不时拿出一些吃的在面前吃,各种嘲讽的话都正大光明说了。
一连两天,每到饭点张小凡就过去餐车,那老先生点一桌子菜,大家聊着日常,聊着发生的趣事。
第三天。
火车终于来到xx口岸,张小凡跟老先生一行人下车,他们的行李倒是挺多的,自己还帮忙提着一些下去。
那大箱子里面就有洛阳铲,自己都听见声音了,也不知道他们过来这里做什么,当然再见就是天涯了,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
要是有机会,自己要带着他们去滨海大吃一顿!一定要感谢他们的照顾。
要不是他们,自己真的不知道能不能站着下来,这几顿饭太重要了,这是自己能坚持到这里的关键。
“老先生,能不能给一个联系方式。”张小凡追上老先生。
老先生带着老花眼镜,他转过身笑了笑:“如果有缘,还会见面的,要是无缘,那只能再见了。”
这话很有深意。
张小凡看着他们三人离开,自己就是想等以后有机会感谢一番。
看着他们消失不见,张小凡站着原地等待着。
直到一掌过来,张小凡吐出一口鲜血,来人吓了一大跳:“兄弟,你怎么了?”
“卧槽,差点弄死老子了。”张小凡见刀疤脸也是还了一拳,自己身上有伤呢,这一拳下来自己真的痛死了。
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什么都没有带,现在坐上了刀疤脸的吉普车,他一个人过来的,偷偷摸摸易容过来的,不然恐怕会被仇家惦记。
他的产业在边境线上,一直做刀口舔血的事情。
赚钱肯定赚钱了,但是花钱也花,风险性也很大。
一天之后,车子才来到边境线,这个口岸不如后世那么发达,这里的道路也是真的难走,自己都觉得全身散架了。
也就是因为是口岸地带,这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在这里混生活的人都不简单,刀疤脸脸上的伤就证明了这里危险性。
来到山林一处营地,张小凡坐下来喝了一大口酒:“这次过来打算跟你混,有什么事情交给我,我比较能打,我看翡翠也很准。”
刀疤脸拿出一瓶茅台:“兄弟,不急,先给你接风洗尘,然后我们再说其他的,来到兄弟这里,就不要考虑其他的了。”
张小凡一路过来看得很仔细,刀疤脸最近日子不好过,很落魄,都来到这里躲难了,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
就算他那么艰苦,自己跟他开口借钱,跟他要翡翠,他都想办法给了,张小凡真的特别感动。
“说吧,谁动了我兄弟,正好要试试我的拳头硬不硬。”张小凡坐下来,直接打坐下来。
“哈哈,别人都拿着ak,你拳头,没事,兄弟过来了,好好玩玩。”刀疤脸不想说他的窘迫,他还是要点脸的,不可能这个时候说困难。
张小凡拿起一瓶酒,直接倒上两杯,两个人弄了一点鸭脖花生米直接喝上了,自己酒量一直不错,一两斤白酒问题不大。
有些事情喝醉酒比较好打听,居然刀疤脸不愿意说,那么喝醉酒了,总会有机会吧。
不过常年混边境的人酒量也不差,一般人还真无法拿刀疤脸怎么样,两个人解决了六斤白酒,张小凡还能坐着喝着茶。
招招手。
“大熊,我兄弟遇上什么麻烦了。”刀疤脸已经倒下了,这一会已经开始打鼾了。
大熊是刀疤脸身边的跟班,他身上也有伤,刚刚他一直在外面站岗。
“被自己人出卖了,然后老缅把我们的场子给占据了,上一次火并背阴了,差点没有出来。”大熊现在也是忍着一口气。
“老缅?”张小凡不懂这里面的人情世故。
“对,对面的人,把我们的场子霸占了,打伤了我们的人,传闻对方是一位叫眼镜蛇的老大,听说当过兵,之前是老缅的特殊兵种。”
“对了,就在对面那个山头,现在我哥的场子都被人给占领了,我们只能躲起来。”大熊越说越激动。
“那还等着什么?走吧,过去弄死那老缅,先给我兄弟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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