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凌来了人!
储娇接收到消息的时候一愣,她放下糕点,打了个哈欠,终和裕宠溺的问,“又困了?”
储娇点点头,她远行的计划一直未实行,每天睡不够的睡。
南熏和贺临从天牢放出来后,储娇睡的时间更长,每日睡觉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长。
“西凌来人干什么?”
终和裕在批阅奏折,毛笔点点墨,摊开奏折,袖子往上露出骨节突出的手腕,“前几日朝堂不稳,他们在边境试探,裴宏言带兵打退了,他们来求和。”
“那要好好接待啊!”好好两个字储娇说的极慢。
终和裕笑笑,“两国交战不杀来使。”顿了顿,“大婚还在筹备。”
储娇放下吃了一半的糕点,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批奏折吧!吃饭不用叫我了,”
几乎是储娇刚出去,喜宝进来跪下,“西凌来使已到驿站了。”
终和裕眉头一皱,这么快,来的早了两天。
朝堂上闹哄哄,一瞬间寂静下来,不是天皇终和裕来了,是数日不见的储娇出现在朝堂上,精神很好,面色红润,众人仔细看他,关漾漾扯住她,“你瘦了,天皇没让你吃饱饭吗?”
那架势,好像要把终和裕打一顿。
储娇摸摸脸颊,“没有吧,我整日吃的好,睡得好,定不能瘦。”
她一直走到前面,季英华双手并拢,“储相!”
“右候还健在,可喜可贺。”储娇笑着还了一礼。
两人见面的形式依旧在。
终和裕坐上龙椅,先看了储娇一眼,又看向众大臣,“西凌使臣到了,今晚宴会大家可携带家人来。”
有大臣气呼呼站出来,“依臣来看,西凌此次并不是真心求和,使臣也有嚣张的很。”
“对,趁天皇登基之际进犯边境,天蒲应该打回去。”
储娇忍不住怼回去,“这位大臣,不如您带兵打回去。”
她张了张口退回去,储相惹不起,惹不起啊!
“天皇,民间最近发热咳嗽的百姓不少,冬日将过去,臣提议,把伤寒药材降些价,差价朝廷国库出。”
终和裕沉思一会儿。
“可查明原因了?”
“并不是普通的伤寒,排队买药的人不少,百姓还未恐慌,贺大理寺丞正在管理天蒲治安,现在一切正常。”
“储相认为呢?”终和裕看向储娇,众人都看向她。
储娇垂眸看的认真,天皇都在等,众人自是不敢出声。
“发热,咳嗽持续多久了?”原来储娇一直在听,季英华面色不善,以前重要的事情女皇都会过问她的想法,现在储娇隐隐有压过她的架势。
“半月。”
“时间不算久,我跟你去看看。”储娇扯起她就走,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告诉终和裕一声,“你们继续,我去看看。”
终和裕摆摆手,示意她去吧!明目张胆的宠溺。季英华心里冷嗤,看你们还能嚣张多久。
医馆门口水泄不通,百姓堆在一起,储式药馆也是如此。
储娇跳起来都看不到里面,一旁的老者佝偻着背咳的厉害,脸色青紫,咳的撕心裂肺。
储娇后退一步,心里闪过不好的念头,大喊,“都排队,隔开,有点距离,不要聚在一起。”
她喊的缺氧,没人理她,一旁的大臣看不过去,正要上前去组织众人,储娇掏出大理寺令,“大理寺卿在此,听我命令,不要聚在一起。”
储娇掏出手帕系在脸上,又走去下一个医馆,半晌她回头,“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大理寺,把人都调出来,告诉全城医馆门前排队的百姓距离远一些。”
储娇正在组织秩序,“听话的人储式药馆的药全部半价。”
一时间,百姓自发的排好队,储娇满意的勾唇,“有手帕的都拿出来系在口鼻处。”
肩膀被拍了一下,“我没有手帕,你还有吗?”
储娇从袖口掏出一个递过去,不经意的回眸看到他的笑,手里的手帕被他拿过去。
“季承轩!”
他身着紫衣优雅尊贵,布料在阳光下泛着波纹,储娇认不出布料,“你怎么没穿大髦?”
储娇歪头靠在毛领上,皮肤雪白的和毛领要融为一体。
季承轩看到她也很惊喜,据季英华所说,储娇被困在皇宫里啊!
手臂被拍,季承轩笑笑,“好久不见!”
“别客套了,混的不错啊,有护卫吗?”储娇歪头看他身后的人,空无一人。
“有,在,你说,我帮你。”季承轩在驿站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储娇的表情她并不知道他是西凌的使者。
“天蒲要危险了,你以后出门记得系上帕子,远离人群距离,这次伤寒不太正常。对了,每天回去喝一点。”
季承轩垂眸听的认真,储娇抬手晃了晃,“你在听吗?”
季承轩点头,跟在储娇后面帮她组织人群。
季英华焦急的在里间来回踱步,季承轩怎么还不来,她感觉热了,脱掉大髦,茶水喝了几杯。
贺佩玉带着大部队人马全程寻找储娇,气的储娇恨不得捶她,“你不管理天蒲,找我干什么?”
储娇坐在包子铺的凳子上,揉揉太阳穴,她困了。
“天皇分派人数保护你,还有国库拨过来的药材,银子,这得听您的意见不是。”
“你看着办,确保生病的人都能分到药材,对了,把驿站空出来,让西凌的使者搬去别地,把严重的百姓安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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