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年轻,硬朗的面容,宁辰怎么也与自己那两百多斤,充满黑头,油面的脸联系在一起。
“这是中了大奖了”。
有些腿酸的躺在了床上,盯着空白的天花板,回忆起了上辈子的一切。
上一世的宁辰,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不甘平凡的他高中时义无反顾的扎进了艺考。
不过半路出家的他哪里知道这其中的深浅,形象不合格,他就另辟蹊径报了导演系。
可惜,耽误太久文化课的他最终只能报了一所二流艺术学院,最终结果也可想而知,一无人脉,二无资源,三无资本的他彻底与演艺界渐行渐远。
毕业后被社会打磨数年的他终于心灰意冷,扛着五年多积蓄买的摄像机一头扎进了非洲大草原。
可没曾想,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拍的野生动物纪录片被央视看上了,终于在三十岁的关口初有成就,毕竟能让人叫一声“宁导”也不是谁都有资格的。
被央视看重的他在三十到三十八岁整整八年时间里几乎天天扎在非洲,皇天不负有心人,央视野生动物记录专栏制片主任,这就是他三十八岁的成就。
虽然得益于这一专栏竞争小,可这个时候回过头来,莫说同样二流大学毕业的同行,便是最顶级的那三所大学毕业的同行,又有几个比自己混得好的,谁见了敢不叫一声宁导,敢不叫一声宁主任。
志得意满的他开始放纵,熬夜,会所,酗酒,抽烟,短短两年的放纵直接把在非洲大草原练出来的身体挥霍空虚,开始顶着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大肚腩生活。
最终,三高逃不掉,疾病跑不了,终于在一次宿醉后暴毙而亡。
再醒来就是现在这副年轻的身体了。
北电导演系大三学生,宁辰。
躺着捋了捋这具身体的记忆,小康家庭,父母开了家超市,盈利也不错,算得上小富之家了。
自己从小都属于品学兼优的“浪子”。
咳咳,想到这儿他就有些嘴角抽搐,这家伙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记忆中,凭借这副硬朗的面容加一米八三的大高个,这家伙同时交往了三个女朋友,还都是隔壁表演系的。
这一时间让他有些肝疼,这家伙不怕翻车的吗?
不对,现在好像变成自己了。
这什么?遗产继承?还是接盘???
怎么都感觉有些怪怪的,特别是上一世已经四十岁的大叔了。
那决定了,第一件事就是先分手,解决原身的遗留情感问题。
短短几个小时发声这么多东西,被子一蒙,沉沉睡了过去。
“啊辰,快醒了,你可真牛,老吴的课你都敢旷。”
宁辰再次睡醒是被摇醒的,看了一眼天花板,不是梦啊。
“牛子,没事,下午不太舒服,我找时间去和老吴解释吧。”
摇醒他的叫“牛浩”,不过室友一般都叫他牛子。
“你没机会了,今天结课了。”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让他又把被子蒙了起来。
“牛子,没人告诉你,幸灾乐祸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说完被子一掀,往牛浩头上一蒙,跳下床后直接抱住被子开始摩擦。
“啊,啊辰,辰哥我错了。。。”
就在两人疯闹的时候,宿舍门再次打开了,“卧槽,今天这么劲爆吗?你俩公开了?”
听到这个声音两人也停下了疯闹,“伟哥,回来了。”
“嗯,晚上哥儿几个出去聚聚?”
“宏兴楼?”
“滚粗,路边摊。”
“也行,让啊辰把他小女朋友的室友也约出来。”
“叫出来也没用,你这个猥琐大叔已经被嫌弃了。”宁辰也是有些无语。
“这叫成熟,什么叫猥琐。”牛浩不愿意了,在他眼中,自己那叫成熟,殊不知其实就是油腻。
“如果借着酒拉着人家女孩子手叫妈妈也是成熟的话那你确实挺成熟的。”李源毫不犹豫的揭穿了他。
“哼,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呕~”两声呕吐表达了他俩的想法。
“倒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宝宝。”
几个人在玩笑间又坐在了一起。
“你们想好结课作业怎么拍了吗,我还是很迷茫,没什么头绪。”趴在桌子上的牛浩有些生无可恋。
听到他的话,李源无语了“那你不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回家继承家业了。”
“是啊,可是我不想啊,家里两个皮革厂都太无聊了,见惯了表演系的妹妹,怎么还回的去呢,我还没有体验过导演的快乐。”
“滚粗…”
两个人同时开口。
“嘿嘿,你们不想体验导演的快乐吗?”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脑子里装满了hs,我李源只是喜欢和她们探讨艺术而已。”
“是,人体艺术,大船上探讨的那种是吧。”忍不住白了一眼李源,宁辰简直不想说话。
虽然这事儿他也干过,但是不能说出来啊。
“拉倒吧,我就不信啊辰你没想过。”李源可不服,这家伙还装起来了。
“我不用当导演就在享受了。”看了两人一眼,宁辰实在是不想打击他们了。
“操,qín_shòu!”
两根中指对着他,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们也想提前行驶导演的快乐,可无奈形象不过关呐。
一只老式的诺基亚拿在手上,无聊的玩着贪吃蛇,他也想玩儿点其它的,可这是2006年啊,拿得起诺基亚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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