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算不得一个很好的故事,但是听起来,却有些难受,韩一凡相信他一定不是瞎编的,更相信他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只有感情丰富的人,才能编织出这样多情的故事。
人的感情是装不出来的,至少韩一凡是这样认为,就算是再好的演员,也无法在不入戏的情况下,就完全的将一个角色给演的入木三分,而但凡是好的演员,都会在演一个角色的时候,完全的进入那个角色,将自己当做那个人,自己就是那个人。
这个故事,就算是临时编造,韩一凡也相信不会那么的圆润,所以韩一凡信任他。
“所以说你吸收这个血池里的秽物,根本不是为了增加修为,而是为了你的干娘?“韩一凡问。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但是,后来我就知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个死了的人怎么会又活过来呢,但是我却必须要将干娘给救出来,这个血鼎实在太过恶毒,但凡被他吸收进来的女子,都是体质特殊的,有的正在怀孕,有的刚刚分娩,有的则是还是未经人事,这些女孩女人都还请年轻貌美,等待他们的还有无数的美好日子,但是却被毁在这个鼎炉里了,如果只是死亡的话,那还好说,最起码这一辈子不幸,下一辈子有可能还活的好一点,可是他们一旦进入这个鼎炉,就代表着永世无法翻身,只要这个鼎在的一天,他们的灵魂就无法离开那些血水,永远在里面侵泡着。为这个血鼎积蓄仇恨。”史太虎说完。眼中满是深深的难过。显然,想到自己最爱的人竟然会在那个地方受到那样的折磨,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
“如果我们今晚不进来的话,你是不是就成功了?”韩一凡想到这里问。
“哎,这无妄血鼎既然贵为天下第一邪鼎,又其实那么简单的就能够被我给研究出来的,这就像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而我就像是那小河流的游鱼。原本以为自己游过了河流就觉得自己差不多了,但是想不到的是,我越是修炼,就越是觉得这血鼎实在是太过深奥,恐怕穷我这一生也难以将干娘给救出来了!”
韩一凡对这个血鼎基本上属于一无所知的地步,他更不知道这个血鼎竟然是天下第一邪鼎,真不知道当时制造这个血鼎之人到底有多么的深不可测。
“我这余生就有一个目的就是将这个血鼎多研究一点是一点,然后至少后来的人想要研究这个血鼎至少会少走很多弯路,只是不希望我会误人子弟才好!”史太虎说。
“那你现在的这个史家是怎么回事?”韩一凡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哎,我这颗心早就在是干娘救我的那一刻就交给了她了。这可狭隘的心又怎能再容下别的人呢?这我的那些孩子都是我自己领养的,不过这些孩子都不是一般的小孩。他们全部都是那种极阴的体质,这种体质的人跟干娘一样,除了第一胎,之后就会因为体质的原因,永远也无法生育了。”
“你领养他们干什么?”韩一凡想到整个一家子人全部都是那种极阴的体质,心里就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我虽然抢到了这个血鼎,但是我知道师傅根本就没有死,只要是他没死,那么他就会继续寻找着这种体质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对于血鼎来说,那是多多益善!”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会死掉了,我猜他根本不是像他自己那样说的是死于难过自己女儿去世,更不是因为我的攻击,而更大的可能是被他丈人一家发现了什么给他打死的!他对于毒经的修炼以及这个血鼎的研究早就达到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步,所以他就算是死,也肯定是不会那么容易死去的,刚刚的那个只不过是他的灵魂的一部分,狡兔三窟,这个畜生,估计不惜灵魂受损,也会将灵魂多分离几部分,这样的活命的机会就会多一些。”
“大约是五年前,我领养的那些孩子,在出去办事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派人寻找过,但是却是了无易讯。我知道他们肯定是都遇害了,后来我为了不引起那个家伙的注意,就收养了不少的普通人的孩子,因为我是时间不多,所以我收养的都是一些大了的孩子,我这些年,在这里也算是建立了一些势力,但是这些小孩子因为一进来就已经是顽劣不堪,所以他们就借着我的名字在城中为非作歹,我虽然知道,但是因为我实在是无暇顾忌,所以,让他们越来越变本加厉了!哎!”
史太虎说道这里,经自己史家的现在的所作为都解释了出来。
“那么外界传言的,你是个色域熏心,将自己家所有的女性全部都挨个猥亵了个遍也是假的了?”韩一凡想到了这里,问。
“呵呵,要知道,一个善良的人,总是会被很多人麻烦到,但是一个恶人,就算是你只是名声在外,恐怕别人也只是会很少的麻烦到你,我这些年,越来越感动精力大不如前,对于世俗之事也越来越不想过问,所以就让人散播出去的。至于我们史家的那些女人,因为他们也都是拥有那种体质,所以我都将他们秘密的给送上了一些需要这种体质的门派里去了!”
想不到这个史太虎还真是放的开,竟然连这也这样的话都可以编织出来,真是个人才!
“那茅新新呢?”韩一凡问。
“茅新新?你是说那个女孩吗?”史太虎听到韩一凡这样说问道。
“不错,就是被你娶进门来的那个姑娘!”
“哎呀,这倒是一个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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