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大理国的礼数还轮不到他人还指责,我早于半月前便已交拜帖大宋皇帝,未收到任何回信,贤子推脱事务繁重,便只好暂住大学士府,可时至今日,曹太后一句疏忽算是对我的回答吗?
现今,我与贤子虽有情愫,但我现在还不是大宋的儿媳,我的身后依旧泱泱大国,大宋这般待我,竟还要与我讨要礼数不成?”
段婧的一番话把满朝文武说的哑口无言,就连欧阳修这般能言善辩之人也暗自摇头,这理亏得实在太大了。
曹太后也不再争辩,索性不与之争,还能落个坦荡:“是我大宋招待不周,来人,看座!”
“太后娘娘,我夫君的仇人可有下落?”段婧坐在欧阳修对面,位置还要稍稍靠前,不过这一次,段婧公主坐下确是仪容得体。
“回公主,不孝子至今没有下落。”欧阳修抢过话头,不能让段婧继续落曹太后的面子。
“害我夫君凶手定是赵跖无疑,我这外人都能查到,难道这殿上诸位大臣查不到吗?宰相大人一句推脱倒是可以让你们继续当瞎子,可笑啊。”
赵跖,定是赵跖,整个开封城都知道谁都有可能杀王肖贤,就唯独欧阳辩不可能,但能在金銮殿上有一席之地的谁没有一些手段?赵跖如今是能惹得吗?且不说无乐庄在江湖中的威势,小五庄目前就是个浑水,一夜之间朝中大臣在小五庄里的线人被铲除得一干二净,谁敢惹?
“我知道你们顾忌什么,既然你门不愿意做,我有办法去做。”段婧说完就离开了大殿,来得快,去得也快,几句话把大宋朝堂贬低的一无是处。
“唉——”欧阳修深深自责,儿子的想法他何尝不知,却无能为力,他只能躲,躲到水落石出的那天,一旦露头,赵跖不会放过他,无奈之下,以茶代酒来抒发心中苦闷。
“欧阳大人?”站在欧阳修身后的大臣失声大叫。
不知怎地,欧阳修在喝完茶后,整个人仰后一倒,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想跑!”韩师业手提红枪,在金銮殿口拦住了一位正要逃走的太监,这太监便是给欧阳修倒茶的那位。
“就你也想拦住我?”鬼人的身法飘渺不定,幻化成雾,可韩师业手中枪杆一横,一股无尽的煞气从枪身中喷薄而出,鬼人在一瞬间感到心神被摄,行气路数被震散,难以置信,“这是什么招数?”
“好好去忏悔吧!”韩师业怒扫横枪,重重拍在鬼人前胸,鬼人倒飞而出,就趴在了曹太后跟前。
“赵跖派你来的?”曹太后目光如剑,深深地扎在鬼人的心头。
曹太后躬下身子,附在鬼人的耳边:“你可知道大悲赋第四式?你可知道大悲赋第四式有一个特点就是容不得其他的内力?你说如果我在你体内打入大悲赋的内气你会怎样?”
鬼人完全听不懂曹太后在说什么,想要惊呼出口,却被曹太后一只手提着,嗓眼里的声音难以发出。随后一阵波动轻轻传到鬼人体内。大悲赋第四式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废除别人的功力,谁说第四式没有任何攻击性?它的攻击,是从根源上最直接的攻击。
“噗——噗——”鬼人的内气如同泄气般,被曹太后的内劲轻易融化,而他的内气没泄一点,鬼人整个人就萎靡半分,少顷,鬼人彻底被曹太后废掉,半生苦修化作虚无。
鬼人鬼童兄弟二人并不是曹太后的计划之内,相反,现在的赵跖手段这般狠毒,曹太后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对赵跖的亲信自然狠毒。
鬼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盏茶之前他还可以幻雾化云,可现在,趴在冰冷的金銮殿,死狗一般。
“哼——公子大事将成,你们这等凡人,都会变成公子的奴隶!奴隶!我劝你们对我最好尊重点,否则公子定会将你们一一杀光!”鬼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起身,想扯赵跖的名头为自己造势,妄求一丝生路,“公子已经彻底控制住了小五庄和无乐庄,你们这些人,现在保我我还可以在公子面前为你们美言几句,到时候混个开国功臣,要不然,我会一个一个记住你们的名字!相貌!不久我便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众卿家,你们的机会来了。”曹太后直指鬼人,“今日你们大可愤而出手,将这藐视权贵的贱民处死,以正威严,凡出大力者,哀家必有重赏!”
一众大臣怔住了:曹太后是在维权,逼他们表态啊。
王拱辰丧子心痛,难以言状,鬼人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趁着鬼人叉腰怒喝四方,抬脚就是全力,没有了内功的鬼人如同普通人,被王拱辰踹了一个满趴。
王拱辰还不解恨,拎起官袍,抬脚不断踩踏,口中还有谩骂之词。
又是盏茶,似乎解了愤,这才收心:“诸位同僚,此人公然藐视皇权,为人臣子,君辱则臣羞,想必诸位定是得体之人,动手吧。”
“这老匹夫!”无数官员心中气的牙痒痒。
“哼——你这老匹夫,公子乃是正统九五之尊,他乃是真宗嫡——”鬼人还想造势,却被曹太后一指封住哑穴,可他未说完的话却在百官心中震颤:真宗嫡孙?
“诸位,我有愧。”王拱辰摆上架子,“我这三司使似乎有些失职。”
“……”百官对王拱辰的无耻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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