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久都处在黑暗中,令她的眼睛微微发涩,乐正羽小心翼翼的睁眼,看到的便是那捂嘴而笑的美人。
“你是谁?是男是女啊?”由不得乐正羽不问,眼前这人实在是太美了,不似即墨罹那种坚毅的美,也不似女子那种柔弱的美,他是那种...如画美人,对...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了。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个美人儿呢!我最喜欢和美人交朋友了!”听他如此形容自己,乐正羽只得讪讪的笑着应承:“呵呵..多谢夸奖”。
“不用谢我,我叫木珂,我自小就长在这山间,是师父将我带大的,你叫什么名字啊?”木珂笑嘻嘻的问她。
乐正羽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问道:“你方才说,是你救了我?我记得那晚是有人暗中刺伤了我,还打散了我两个朋友。”
“那我不知道了,我只是下山采药的时候,回来的晚了些,就遇到一帮人扛着一个袋子,我以为那是药材啊,我就将他们迷晕,将袋子抢跑了。”
木珂的这个理由说地乐正羽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她...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被当成药材,还靠着被当成药材救了起来,这件事在往后乐正羽漫长的岁月里也是一段特殊到难以忘记的经历。
当山洞里的二人,一个一脸嫌弃、一个却笑脸相迎、毫不在意的相互了解的时候,整个邺城已经被罹王这个鬼面王爷搞得人心惶惶了,即墨罹手下的四员大将,这几天更是忙得灰头土脸、不可开交。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临风等人分明能感觉到,他们主子的脾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的变大,原本肃然的脸,此刻更是焦灼中带着嗜血,罹王爷脸随着王妃的失踪,是一天更比一天黑。
京城里也是急的人仰马翻,甚至身在宫中的皇上都听到了风声,“小德子,你跟朕说说,老五最近在找什么呢?把好好地一个邺城搞得乌烟瘴气的!”
皇上边看着手中的奏折,边问着身边的德公公。
“哎呦,皇上啊!您就别为难老奴了,您都不知道的事,老奴怎么会知道!”德公公恭唯的笑着,即墨皇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了几分随意。
“你这个老东西啊!向来会和朕打太极,朕的儿子,朕怎么会不了解!不管他弄出多大的动静,都随他去吧!”
德公公见皇上没有怒意,开口道:“是啊,还是皇上英明,咱们罹王爷啊,自从娶了王妃,现在是越来越爱笑了。”
“是啊,他从小便非常倔强,朕倒是巴不得他闹出点什么动静呢!”皇上怅然一笑,继续看着手里的奏折。
“什么?你说那罹王妃还没找到?”在京城的一间暗格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邪魅的开口。
“是的,最近罹王爷都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了,还是没找到罹王妃!”那黑衣人回道。
“你说你们只是把人劫走,怎么就让一个受了重伤的大小姐自己跑了呢?
那罹王爷可不是个好招惹的主,本君可不想和那个冷面王打交道,我们煞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从来不养废人!”那男子的声音由原来的邪魅,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地上的黑衣人顿时惊得身子一抖,额上冷汗冒出,“是,君上,属下定当竭尽所能,将人找出来。”
那男子冷笑道:“本君向来不管你如何去做,本君只要你将那罹王妃找出来,送到罹王府。还有,那个出钱要取罹王妃性命之人,以后终身禁止和我煞门交易。”
机名山上,“羽羽啊!你说我都帮你把孩子保住了,你就不能留在山上,多陪我几天吗?你这样叫做过河拆桥啊!”某男一脸埋怨地说道。
“美人木,不许那么肉麻的叫我,叫我姐姐好了,等我将绑架我的人碎尸万段了,把孩子平安生下来以后,我自然会上来找你玩的。”
乐正羽手上动作不停,毫不留情的,将木珂辛苦炼制的丹药一一打包。
“羽羽啊!你回去了要给我发信号啊,一定要记得用我调制的易容粉,如果有人再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毒死他!”木珂一脸郑重的说道。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很久,其实是木珂拉着乐正羽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看看手里的大包小包,乐正羽感觉她不是被人追杀,而是回了趟娘家。
乐正羽好不容易和木珂分别,孤身上路的她只想着尽快回府,至那晚被木珂救起,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她不知道他们得知自己失踪后,该有多着急,她不知道自那晚之后,绮儿和紫衣究竟怎么样了。
一路上马蹄沓沓,其实机名山距京城并没有多远,还有条隐秘的小道直达京中。
记得在山上养伤的时候,她还感叹木珂的师父才思敏捷,竟能造出那么巧妙的机关术,那座山上的一切,足以保木珂一生平安,她一路未停,直奔王府而去。
此刻静悄悄的罹王府,匆忙赶回的乐正羽并没有走府门,而是径自跃入府中,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王府还是那个王府,府中的一草一木,依旧未变。
只是,这府中为何静悄悄的,连自己回来都不知道吗?她脚下生风,跑入惊鸿小筑,空无一人;转而跑向前厅,依然空楼、别院、假山、门房......咦,门房有人。
只见门房跪着一个年迈的老头,老头面前放着一叠厚厚的草纸,还有一个炭火盆,那老头一边烧纸、一边嘴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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