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白府门第极高,平常人便是进去,都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了。
挂着罹王府标志的马车,一路行至白府门前才停下,白老爷马上命人开正门迎接,这可是堪比皇帝受到的待遇啊!
如今看着马车里缓缓走出一个高挑纤瘦的身影,咦?那不是罹王妃吗?围在四周的百姓议论纷纷,但也因是王府车架,并不敢靠得太近。
嗯?他们是眼花了吗?再揉揉眼重新睁开,没错了,后面紧接着便是罹王爷,罹王爷一袭青色衣袍,不怒自威的神情真是让人有些胆颤。
因着罹王爷夫妇竟到了白府做客,这可真是个值得人津津乐道的事件儿了,一时间街坊领居都在探讨这个不解之谜,也算是将罹王爷和罹王妃又一次推上了舆论的顶峰。
罹王夫妇又一次成了京中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成了那些仕途不得志的书生猜疑的对象。
白府内,白老爷叫了家中儿孙们作陪,众人向即墨罹和乐正羽纷纷行礼。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正在白老爷不知如何开口询问是否可以诊治病情时,坐在客位的乐正羽开口了。
“白大人,不知现在可否带我去看看小公子?”乐正羽一边放下茶盏,含笑开口。
“自然可以,自然可以,老夫这就带王妃和王爷过去,王爷王妃这边请!”白老爷忙不迭的起身作请。
乐正羽这句话真是让白府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毕竟不是些舞枪弄棒的少年郎,白府向来注重礼教,研读百家经典,勤修自身道行。
如今,面对即墨罹这般自幼身经沙场的人,还真是感觉危机从四面八方扑来,众人心里感叹,这罹王爷还真是可怕,难怪自家六妹怎么都不肯嫁他为妻,尽管如今还是待字闺中,可好歹保住了一条命不是?
乐正羽吩咐她那七八个徒弟们在外等候,自己和即墨罹跟着白老爷向小公子的院子走去,刚走到门口,便听到有女子低低的啜泣声。
待白老爷带着二人走进,那年轻的夫人顾不得擦干脸上的泪水,便急急起身行礼“:见过罹王爷,罹王妃,奴家失礼了”
边说边向着白老爷的方向,恭恭敬敬的喊了声:父亲”。
“夫人不必多礼,为人母,实乃人之常情!”乐正羽开口道。
“淑隽啊,今日罹王爷和罹王妃是特意来给浅儿看病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浅儿会没事的。”
白老爷看着床上正睡着的孩子说道,满眼是掩都掩不住的悲伤。
“是,父亲,儿媳不难过。父亲也不要过于担心,要是伤了身子,那就是儿媳的罪过了!”年轻夫人一边说着话,却止不住如串珠似的滚落下来的眼泪。
好一家相亲相爱的人,大概有了这样的父亲,还有这样的后辈,白家这棵大树想倒下都难吧!乐正羽心里暗暗想道。
此刻屋里的气氛哀哀凄凄,好不沉重。忽的,哇的一声,众人齐齐望向床上躺着的小公子,那年轻夫人更是直接冲到床边,跪坐下来,抱住那呕吐不止的孩童,口中直喊着;“浅儿不怕,娘在这里,娘在这里”。
乐正羽一看这情形,连忙出声制止:“少夫人万万不可如此抱着小公子!”众人都齐齐看向说话的罹王妃。
只见那女子虽然一脸不解,但还是听话的将孩子平放在了床上,而后急急问道:“王妃,您知道浅儿这是什么病吗?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求求您了!”
“少夫人快快起来,我先查看一番,若真是如我所想,我自会尽力而为!”乐正羽将那女子扶起,郑重的开口。
“可否请白大人和少白夫人在外间等候,将我的徒弟叫进来?”乐正羽适时的开口。
“师父,您说我们必须在这白府住下,随时观察小公子的病情?”乐正羽的大弟子范蠡恭敬地开口询问。
“是啊!必须在白府暂住几日,待小公子病情稳定了,才能离人。”乐正羽一边在图纸上画着什么一边说道。
“王妃,那我们呢?”王府几个暗卫开口,涨红着脸。
“你们也留着”。见自家王妃头都不抬的回答,暗卫们只得闭口不言。
此次乐正羽带出来的人,都是上次跟着她,在吴府参加过解剖尸体的,而且自小都是练武之人,对人体的结构比一般人更加了解,在手术台上的适应能力也比较强。
范蠡更是自小深喑验尸之道,是手术助理的不二人选,乐正羽对于这个大徒弟甚是喜欢,使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至于这几个暗卫,乐正羽打算,在府中,建立一支独一无二的医疗队,专治急诊病人,最好是能用到战场上去。
罹王府的任何风吹草动,自然是京里众人的重点关注对象。
如果有必要,罹王府小世子今天拉了几次屎,罹王爷今日换了几条亵裤,那都是可以立马传到需要它的地方去的,尽管罹王府严防死守,但那些买卖小道消息的人,也是相当能耐。
乐正羽带着范蠡几人走出房间,白府众人纷纷抬头,眼神里的焦急之色,明显没有要掩盖的意思。
“白大人,小公子的病情比较复杂,现在还不能过早下定论,还需要做一些检查,如果结果确定了,必须立刻做手术,半分也拖延不得!”乐正羽看着众人直接开口。
“另外,请白大人照我图纸上画的样式,让人找京城最好的工匠,连夜做出来几套手术刀,必须要锋利,精细!”不待众人回过神来,乐正羽继续开口。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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