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年思江楼时维听她弹琴的女子。他曾见过时维对此人有些不同。
“怎么了,叶沐?”
“我见这位姑娘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余桑不知如何对上这话,容珩却道:“你若是见过也是正常的。她是琴师,琴技甚是了得。越离为了我可是专把她从外面请回来的。不过,现在,她是这里的人了。”
现在,她是这里的人。余桑记住了这句话。
“原来如此。”叶沐笑笑。既是这样,那越离应是知道她是思江楼的妓女。思江楼已毁,这些人便有逃出来的,各自找地安生。容珩要求的侍女品格很是高,那这女子来这里也不是多奇怪。她一个女子,纵使有些功夫,也不会在这若水月容珩造成伤害。
“身体怎么样?”容珩问叶沐。“让我瞧瞧。”
容珩给叶沐把脉。
“余桑。药室有专门给叶公子的药方,你现在去煎上一副。”
“是。”余桑离去。
“功力恢复得不错。我能够理解你急切的心情,可你有些操之过急了,若是按照这种速度,你的身体极有可能承受不住,以致半途而废。”
“多谢。我会注意的。”
“怎么样?”容珩问。
“和你告诉我的差不多。不过现在线索又断了。”
“你们的情况淞已经全部传信告诉我了。越离已经派人查找线索了。”容珩说道。随即命人拿来一封信,递给叶沐。
“这是越离给你的。这些事都是越离在操心,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参与。以后就是你与越离直接联系,我只负责帮你恢复身体功力。”容珩喝上一口清茶,道。
“越离,到底是什么人?”到现在,叶沐都还没有见过越离,自然对这个人有些好奇。
“以后你会见到他的,自然就会知道了。对了,沐之下放心不下你,虽然调了阚几牙来给你,还是有很多人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还活着。越离已经安排好了,这几日你若有空可以去见见他们。”
“多谢。”
“不谢。不过是利益互换罢了,把事情看淡一点。”容珩道。
多年前,断天堡的大少爷作恶多端,堡主的夫人也是凶悍无比,她的武功在堡主罗正明之上,罗正明虽然是个比较明白事理正直的人,但是拗不过其夫人。在断天堡管理地界上生活的百姓受尽了大少爷的欺侮,这事传到了裁尘的耳朵里。
“师父,断天堡也和我们一样属于上面吗?”裁尘问。
“是。”
“师父,这断天堡要不得。为何上面不管理此事?”
“尘儿,这事不归我们管。”千代说。“你记住师父的话就好,惩恶扬善,除邪扶正。只是,有时候你不得不看对象。”
“为什么?”他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
裁尘听了千代的话,放下了这件事。但是后来偶然路过断天堡的地界,亲眼看见大少爷竟活生生当街打死了一个不小心撞了他的孩子。裁尘生性善良,经常接受千代的教诲,这一惨烈的事血淋淋发生在眼前,他是怎么也不会不管的。
那时他还是个孩子,比大少爷还小几岁。可他趁着堡主当时不在,隔夜就潜入断天堡杀了大少爷。事情败露,他被堡夫人抓住,面对武功刁钻狠毒的堡夫人,他抱着赴死的心态拼命一博,最后竟杀了堡夫人。当然,那以后他在床上躺了半年才能下地走路。
此事一出,上面的人要拿他性命,是千代保住了他。裁尘不知道千代用了什么法子,只是此后他就随千代搬离黔城千水之间,再也没有回去过。
后来,他又做了这样类似的事,惹得上面的人要千代亲手杀了他。只是这老头儿,到底是没有服从上面,把他锁在了地牢,照样教他功夫,直到他的功夫都已经超过了老头儿。
时维和裁尘很快就赶到了断天堡的地界。在时维的建议下,两人大致打听了一下现下断天堡的情况。
“哼!”裁尘发出鼻哼声,“这罗正明还真是不买教训,又教育出了这么个儿子!”
时维不知道裁尘的事,没有理他。这样的人时维这么年来做任务见得多也杀得多了。不足为奇。
时维在乎的是,断天堡能提供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请问这位小哥,这断天堡堡主可在堡内?”一小二端菜上桌,时维趁机问道。
“两位公子是外来人吧。”小二说道。
“正是。仰慕断天堡堡主,特地拜访而来。”
“那你们可就来对了。这个月十七是堡主的寿辰,天成少爷是个大孝子,老久就为堡主张罗着了。到时候可有热闹的。”
“哼。孝子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这堡主也是瞎眼,看不清这坏东西背着他干了多少坏事!”另一桌的一个人说道。
“客官。有些话可说不得。”小二急忙止住那位客人的话。
“总有人会收拾他的,就像多年前收拾堡夫人和大少爷一样。哼!”那人又骂骂咧咧了一句,张嘴大口咬下鸡腿上的一块肉。
“两位公子,我见你们是新来的,提醒你们一句在这里可千万提防着不要说不好的话。”小二压低声音说道。
“多谢小哥提醒。”
“客官慢用慢用。”
时维淡然用饭。而裁尘一脸的凝重。
断天堡内。
“小心点!那个放这里,放这里!”一个丫鬟打扮花枝招展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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