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无法呼吸。
浑身颤抖不已。
完全无法相信杨清丽竟是这样的人。
她知道赵兰亭和妻子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所以说出了“又是很快就完了事了吧?”
她在赵世家这六年的就职,在赵兰亭身边十二年的冰冷爱情,原来只是为了潜伏。
目的只有一个:涅天宝图!
她知道太多的秘密,甚至也偷走了赵兰亭的心。
他为她而不舍、心疼、担忧,总是心怀愧疚,因为无法给她一个名分。
但到头来,竟然在给了他无尽希望的同时,又让他被如此玩弄、打击、伤害……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突然了。
赵兰亭几乎是欲哭无泪,想咆哮,想杀人。
一张儒气逸远的脸,变形了,扭曲了,双眼的怒火腾腾。
捏紧了双拳,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煞气。
秋夜的杏黄月,斜射在薄纱窗帘上。映的卧室里一片暧昧,朦胧。
妻子依旧在安然入睡。
她的容颜依旧俏丽无比,神色安然而满足。
她的身姿,依旧那么起伏,完美。
可丈夫在床那头站着,整个人陷入一种极度的煎熬、痛苦之中。
赵兰亭挣扎着。浑身的汗水,痛苦到不堪忍受。
儿子与图,他只能二选一。
王氏涅天宝图,他不相信顺先生拿到的只是天生缺一部分关键处的。
但顺先生就是这么说的,也展示了原图给他看,他甚至拍了高清照。
然而。杨清丽会信吗?
不会的。
正如他不信顺先生一样。
可杨清丽要完整版。
赵氏宝图,有完整版。
王家真的没有。
赵兰亭久久不能言语,几乎想把手机都踩碎。
但他依旧还是一世家主,不可如此失态,一定要想办法面对。
最坏不过读书人!
最毒不过妇人心!
父亲赵丹烈说过,男人只要管好下半处,就是最大的德行与胜利。
赵兰亭后悔了,因为他没有办到,德行已经与人生无关,但他陷入人生最大的失败。
他本以为,得顺先生者得天下,人生从此宏图开启。
哪知也算是机关算尽,却只为他人作嫁衣。
本以为自己终生是打雁猎鹰的天作奇才。
谁知反倒让地上的鸡给啄了眼!
讽刺啊!
绝妙的讽刺!
本以为识人用事,已尽显老辣与深沉。
到头来却栽在一妇人身上。
贪恋她无怨无悔的付出。
喜欢她那一身另类的美色。
依恋她不一样的反应。
那是一种莫名的喜欢。
控制不住的情绪。
然而……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不惜拿自己的骨肉来做筹码!
她是谁的人?
很显然,不是他赵兰亭的了。
儿子,宝图,荣耀,隐秘,统统都让赵兰亭沮丧,痛苦,难堪……
过了好久,他都没有缓过劲来。
内心纠结,堵塞成一大片。
他默默的删除了手机里的信息,然后将手机丢到沙发上,先去洗了个澡。
正当他裹好了浴巾,打算出来换上衣物,然后回书房去的时候。
妻子杨怡珠在床上悠悠的醒来,那凌乱的黑发,迷人的脸庞一抹说不出的慵懒娇态。
白嫩的皮肤,完美的身线。
这么多年了,她依旧如当年风韵,秀色可餐。
杨怡珠含笑望着丈夫裹着浴巾的身形,不禁柔声道:“兰亭,过来。”
赵兰亭在暗淡的光线中,心中一丝痛楚突然爆炸开来。
他更无法控制的,是自然的属性。
迷人的妻子啊!
那雪白的手在向他招摇着,像勾魂一样。
他默默的走过去,一下子扑下去,紧拥着杨怡珠,突然泪流满面。
贴着她的脸,流的却是无助的泪水。
杨怡珠却是心中柔软,抱着他,用她的双手去抚着他,柔声道:“兰亭,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赵兰亭一贯不是这种结巴的人,任何时候,都是谈吐风雅。语辞连贯,哪怕是撒谎都一样,但这一次……
“怎么了?”杨怡珠浅吻着他的脸,抚着他的泪。
更让他内心愧疚无比,痛彻心底。
赵兰亭终于还是深情道:“觉得这些年,有些亏欠你了怡珠,对不起,对不起……”
杨怡珠以为丈夫说的那事情,便是满心的柔肠,摇摇头,“没有,没有……兰亭,我知道你很累,心里想的事情多。家主的重任,父亲的病痛,父亲的受袭案子,还有很多事情,你很累,或许……”
赵兰亭只能点点头,在妻子的宽怀之中,无限的惭愧。
但不知什么时候,杨怡珠的双手又拨动了他人生的另一端,让他无法抑制。
然后,一切还是那么自然。那么柔情的发生了。
杨怡珠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那是一种开怀般的风格,尽情的自由。
赵兰亭也是不遗余力,努力的奉献,几乎从未如此走心,走·肾!
当一切结束之后。他依旧显的轻松,身体没有任何的疲惫。
杨怡珠几乎是醉的一身软融。
她实在无法相信这一切,也不禁在丈夫的怀里,有些关切的轻语:“兰亭,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东西?”
赵兰亭满怀的感叹,甚至觉得有些对不住顺先生了。
当然。在涅天宝图上,他还是在恪守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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