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涅天刃,在自己的地盘上挥来挥去的,很悠闲的样子。
江欢在手指缝里,都看到这一幕了。
她是莫名的惊羞不已啊!
这个魔鬼,简直太疯狂了。
你刮就刮吗,抬什么头?
其实她哪里知道,先生不过是在洗的时候,自己触发了机关一样,也控制不住霸·王·抬头。
江欢还是扭头过去,不看他了,“你要自宫就自宫吧,别带上我,我不要你帮。”
陈顺很干脆的说:“好,你要在那里固步自封,就随意吧!”
说着,他还真是拿起刀来,嚓嚓的切了起来。
赤顶铁秃鹫的血的确是够怪异的。跟速干水泥一样,将所有的毛发都凝成了一片。
用涅天刃切刮起来,真是嚓嚓的,听着让人很有质感的感觉。
江欢听着这声音,真是哭笑不得。
心里却想,这个混蛋的刀很锋利。不小心切了才好呢!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又羞又急,耻辱无比。
不过,这个魔鬼的怀里真的很暖啊,而且那吻……
想着这些,脸都红了。发热。
她暗骂自己真没出息,我为什么要想这个丑鬼?
他害的我还不浅吗?
很快,她就发现了,其实自己也是被凝固住了,很难受啊!
感觉库儿里面夹着一砣铁啊!
而全身呢,衣物也是血凝了,就像穿着水泥的重型铠甲似的。
加上头发上的血迹凝固,这真是难受极了啊!
她也很想刮,可是……
她只能无助的在那里洗着,感觉衣物上的血迹是见水不化的,真是郁闷,洗也洗不干净,而且还腥臭无比。
而这边,陈顺一阵把自己刮了个光秃秃的。
先生也是苦涩一笑,暗说老子可不是那种有特殊的爱好的人啊,唉,没办法,这鬼地方。
然后,他看着江欢在那里无助的打着水,道:“哎,江教授,你怎么了?”
“没什么,不要你管。”江欢郁闷的打了一下蓝色的死海水,激起了很大的浪花。
“那行,你洗吧,我去那边看看能不能弄点好吃的赤顶铁秃鹫的肉。这东西体表坚如铁,但内脏应该还是很柔软的。哦,对了,你连蛇吉八都不放过,要不要吃个鸟吉八?”
“呸!你个魔鬼,滚远一点!”江欢一脸怒容。
但可笑的是,她的脸上也是秃鹫血凝固,看起来好花哨。
陈顺呵呵一笑,用羽龙战龙又装了些海水,提着往回走了。
这战服还是好,第一只秃鹫并没有将之撕烂。
江欢郁闷无比,身上实在难受,叫道:“把你的刀留给我。”
陈顺一回头:“怎么?想不死,要自杀?”
“去你的,我不是自杀。”江欢脸上发热啊,哪里是想自杀啊?
她也想刮啊!
夹着钢铁行走,怎么都不是味儿啊!
秃鹫的血是凉性的,凝固了也很冷的感觉。
陈顺又很迷茫的样子,“不自杀?你拿刀做什么?下死海去捕鱼?”
“你……”江欢都要被逼哭了,在水里一跺脚,无助的大叫道:“我也想刮,好不好?这下你满意了?满意了?”
她知道这个魔鬼是在装傻。
陈顺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哦。原来如此。要不,还是我帮你刮吧!我这刀可是很锋利的,要是你自残了,我晚上还怎么玩?”
“你……你无耻!!!”江欢眼泪都出来,哭的个伤心啊!
陈顺笑了笑,不逗她了,把涅天刃丢到水里,“拿去吧,尽情的割吧!”
说完,他提着羽龙战服,大步回去了。
回到那边的秃鹫尸山那里,惊飞了一些银雕。
这些玩意儿看起来凶猛,实际不还是很温顺,胆小。
先生几乎找不到什么灌木了。
不过,昨晚杀的秃鹫相大,腿子长。
有的被吃成的光骨架,白华华的一片。
他弄了一副骨架,将腿杆子扎进戈壁土地上,看着这玩意儿,心里还是惊啊!
妈的,骨架都比老子高了。
然后把羽龙战服挂在上面,让之过滤清水出来。
昨天晚上的四酒瓶子的清水,都被秃鹫给毁了。
这些玩意儿体重大,把瓶子砸碎完了。
好在先生惯于收空瓶子。包里还有两个瓶子,于是又用上了。
然后,他找到了一些没被雕食用的赤顶铁秃鹫的尸体,从里面掏出内脏来。
嗯,心脏很有韧劲,看起来不难吃。
肝也很鲜美的样子。居然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些玩意儿,似乎能生食?
不过,他可不敢生食,还是烤着吃吧!
于是,收集了很多秃鹫心和肝。
架起火来,慢慢的烤制着。可以解饿。还可以做成干粮嘛!
同时,想起这玩意儿的骨髓应该不错。
那些腿杆子,粗过成人的大腿,里面的骨髓应该非常美味。
于是也掰了一些来,架在火上烤。
而那边,江欢简直是郁闷到爆了。
她看不到李顺所在。因为海边还是低洼地。
于是将全身都八了个光,露出那雪然的完美·体子来。
皮肤光滑的好处就是血不在上面凝固,但毛发上是少不了的。
她还是在水里又洗了洗之后,又去拿涅天刃。
却发现,这刀看起来在李顺的手里挥舞着很轻灵,实际上怕是有二三十斤啊!
天啊。这刀还怎么拿着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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