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能预见战局走势,必有应对之策,韩洋还请公子不吝相告。”白兵一番话彻底击穿了韩洋的心理防线,再顾及不上对方的真实身份,直接出言相求。
“太守客气了,白兵既然为武宁安危而来,自然会竭尽全力,就是怕太守不能完全信任在下。”白兵淡淡说道。
“公子放心,韩洋虽然不才,辨别是非之的能力还是有的。”韩洋恭敬回道。
白兵和白寒交换了个眼神,这韩洋说话明显还是有保留,言下之意就是想要要他听自己的前提是自己给出的方案能够说服他。
“好,依在下愚见,坚守武宁自然是上策,不过其中关键是不能让大宇这么认为。”白兵也不和韩洋计较,微笑着说道,语言中透露着一丝神秘。
“还请公子明言。”韩洋显然不能理解白兵话中的玄机。
“大宇刚刚占领西宇关,此刻张牧必然在西宇关内布防,只会派先锋部队前来试探,西宇关至武宁虽然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但武宁城外两旁却丛林茂密,太守可先安排两支伏兵于左右,待大宇先锋部队到,三方同时杀出,虽然不能全歼大宇先锋部队,但必然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此计一来可以大大打击大宇士气,同时可以迷惑张牧,叫他琢磨不定我方想法,自然不敢轻易包抄我后方援军,否则前后受敌,他自己反而落入进退两难之地。此乃以攻代守之计,太守以为如何?”白兵微笑道。
“此计大妙!公子果然高见!”韩洋拍案赞叹道。
“既然如此,还请太守早做安排,张牧用兵讲求速度,先锋大军可能已经在赶往武宁的路上了。”白兵提醒道,然后指着白寒,“我这位兄弟虽然年纪不大,确是用剑的好手,两旁的伏兵太守可以算他一个。至于我嘛,我愿意和太守在城内共同等候大宇兵败的消息。”白兵这番话说的极为周到,不仅派白寒和守军共同杀敌,自己还在城内作为“人质”,这一安排,彻底打消了韩洋的顾虑。
“好,就依公子之言,待大宇退兵,韩某一定重谢公子。”白兵的安排如此妥当,又如此“贴心”,韩洋焉有拒绝之理。
“少主,为何不等张牧绕到武宁后方,我们再联同西南五城的援军共同夹击他们?”待韩洋去后,白寒不解道。
“哎,非不愿也,乃不能矣。”白兵叹了一口气道,“我小时候曾和张牧有过一面之缘,此人睿智而隐忍,沉稳但又果断,战场应变能力极强,且不说韩洋不能完全信任我们,就算他能完全信任我们,但我们对西南五城却并不了解,援军的将领性格怎样,兵士训练如何,战场纪律是否明确等等,都会影响战局,想要统一部署非常困难,到时部署不当,再被张牧反戈一击,就真的悔之晚矣了。”
“如果武宁城不是有梦靖带来的这四万军令严明的守军,想要伏击大宇的先锋部队,我看都不是易事。”顿了顿再道,“何况老师给我们的三年大考是三月内保武宁不失,眼下还有三天时间,所以只要守住武宁即可,白寒,我们虽和大宇有血海深仇,但来日方长,现在时机不对,切不可节外生枝。”白兵正色道。
“少主说的是,白寒明白。”
“好了,你先下去准备伏击大宇先锋部队吧,有些事情我还要再好好想一想。”
“是!”
“张牧,吕仲明带去的五千先锋在武宁城外受到太守韩洋的三面埋伏,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死伤大半,只有不到两千人马逃了回来。”张牧安排完西宇关布防,刚刚稍作休息,李飞就送来了五千先锋被伏的消息。
“哦,想不到那韩洋竟然有如此胆色!”先锋军被伏击,张牧确实十分意外,“吕将军怎么样了?”
“吕仲明那小子到是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不过此事对我军士气打击很大。”
“吕将军现在何处?”
“正在关内接受包扎呢。”
“好,李飞,包扎完让吕将军速来见我,我要知道详细情况。”张牧嘱咐道。
“将军,属下无能,请将军处罚。”吕仲明一脸颓丧,低头请罪。
“你先不用急着请罪,赶快把情况说清楚,怎么就莫名其妙中了埋伏,弄了个灰头土脸。”李飞喝道。
“我按照计划刚刚领兵抵达武宁南门,本来想吓唬那武宁太守一番,好起到震慑作用,然后就退兵驻扎。谁知道我们人马尚未排开,两边树林中就喊声不断,紧接着武宁城门大开,三面都是清一色的弓步兵,先生一轮乱射,我军就已经大乱,并且伤亡惨重,他们还配有短斧,专砍马脚,五千先锋军,完全成了靶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吕仲明叹气道。
“朱雀将军曾经明言,叫你先锋军五里外驻扎即可,谁叫你前去搦战的?”李飞怒道。
“属下知错了,属下实在没想到韩洋那匹夫不仅不死守,居然还敢设下伏兵等我前去,哎!”吕仲明再叹了一口气。
“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再叫你的。”张牧一向治军严明,却意外的没有处罚吕仲明,这让李飞颇感意外。
“对了,将军,伏兵中还有一位十来岁的少年,穿了一身白袍,一副剑客打扮,不大像大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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