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急急的赶到了昆仑,昆仑在夜幕下散发着淡淡的幽蓝,冥冥中响着夜的声音,她感到危险的潜伏。
永昼昙花的气息已经进入锦瑟的鼻孔,水芙蓉口中念念有词,至今为止,她控制的很好,不出意外的话,锦瑟的思绪已经被俘虏了。
“妖妖……妖妖……”神志不清的锦瑟喃喃道。
这样一来,原本就怄气的水芙蓉更愤怒了。
寂静的深夜里,妖妖听到锦瑟的呢喃,他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锦瑟……”她额头上的冷汗下来了,快步进了山洞。
然后,妖妖和水芙蓉的恶战不可避免的开始了!
在她们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锦瑟终于被吵醒了,只见两个混乱的轮廓在朦胧的黑暗中你追我赶,打的不可开交。
发生什么事了?脑子好疼呀!
水芙蓉负伤逃走,妖妖在地上捡到了永昼昙花,在参加灵儿生日宴的时候,不经意听他们说,永昼昙花不光外形绝无仅有,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直开放的昙花,在另一个方面还有个特异功能,那就是可以杀人于无形。
“水芙蓉竟然想用永昼昙花杀了锦瑟,实在是太可恶了!”妖妖惴惴不安的说道。
上次见他们还是相处融洽的恩爱夫妻,这么快就闹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妖妖顾不得想太多,急急忙忙的进了山洞。
“你是谁?”黑暗中传来锦瑟的声音。
妖妖没有出声,百般交集的走了过去,挥手点亮壁架上的灯火,迫不及待的把锦瑟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打量:“你怎么样?”没有皮外伤,难道有内伤,她一脸焦急。
“我没事啊,你看,这不是好好的?”锦瑟伸伸胳膊说道。
妖妖松了口气故作矜持:“那就好。”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锦瑟说道,“还有你的声音。我也好像在哪里听过。”
妖妖不明所以,土地公说他受了很重的伤,他从头到脚全部完好无损,那是哪里受伤了?难不成是脑子吗?还有,这句话什么意思?现在灯火明亮,他不可能看不见自己啊!
一股巨大的恐惧袭来,之前锦瑟已经失忆一次,不会重蹈覆辙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看清楚点!”妖妖紧张的扮正他的脑袋看着自己。
锦瑟眨眨眼睛:“知道啊,你是狐狸精嘛,妖妖。”
妖妖听如此说总算放下心来,说道:“水芙蓉对你做了什么?”
锦瑟费解的摇摇头:“不知道。我睡觉呢,谁知道你们两个打的地动山摇,对了,那个水芙蓉哪儿去了?”
“大概逃回花神谷了。”妖妖喃喃道。
这么安静的坐着说话,好像之间从来没有疏远过。
之前被孟修所伤,落下一个顽疾,每逢刮风下雨就心神不定的头痛欲裂,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完全康复,更不知道应不应该和锦瑟和好如初。
她想,还是算了吧,看到他平安无事就心满意足了,而且,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也许是不愿意提起。
锦瑟躺下去重新睡觉,妖妖很郁闷,他的反应竟是这样淡淡的。
看来土地公真是夸大其词了,锦瑟已经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了,哪里有什么用心良苦。也好,他了无牵挂的在昆仑,可以静下心来好好修炼,回头让土地公陪着他,提防水芙蓉,自己也可以安心。
妖妖这么想着,默默地走了。
留在他身后的,好像是她遗落的虽然喜欢却很很累赘的东西,既然累赘,即使喜欢也不要捡回来了。
他本身也好自由……
这个清醒,最意外的就是土地公了。一觉醒来日上三竿,以为锦瑟已经抱得美人归,那答应他的事情也该有着落了。
喜滋滋的来到昆仑,依旧是空空荡荡的气氛。
“锦瑟,你还睡觉呢?!”看着撅着屁股仍然呼呼大睡的锦瑟。土地公颇为意外。
意料之中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难道不应该是两个人同床共枕,成双成对吗?妖妖呢?而且锦瑟身上的衣服完全整整齐齐,没有过意图不轨的动机似的!
对了,妖妖是狐帝,事情多,也许早早地走了,也许两个人重归于好后相敬如宾,并没有逾矩的举动!
只能这么解释了。
锦瑟睡的死死的,好像从来没有睡的这么香过。
土地公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他才大呼小叫的起来。
“干嘛呀这是,我正睡觉呢!”锦瑟不耐烦地皱着脸嚷道。
土地公见他这形色,俗话说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可这才一夜没见,怎么就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你要是不睡觉,我还不踹你呢!”土地公没好气的说道,“煮熟的鸭子都让你放飞了,你还好意思在这睡觉!”
“困啊,不睡觉还能干嘛?”
看他如此悠然自得,想必事情已经成了。
土地公别有意味的笑眯眯的凑过去:“我答应你的事儿可是办成了,你答应我的事,也别耗着了!你看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什么?”锦瑟摆弄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听土地公罗里吧嗦的,什么煮熟的鸭子,什么一把年纪了耗不起了,跟把他吵醒有什么关系呀?
土地公一听立即变了脸色:“你小子不是要过河拆桥吧?我不辞辛苦的唯你命是从,你可不要拿我开玩笑啊!”说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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