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逸文笑了笑,“暗花是可以选择的,若是姑娘你拥有了这个权利,你也可以选择不去射杀她们,毕竟这都是自由的,不是强制的。”
海棠朵朵倒是没有听过这个说法,此时的海棠朵朵瞪大了眼睛,问道,“那也就是说,暗花也有可能不死人的?”
“是有这个可能。”崔逸文苦笑了一声,“但是自从定下了这个规矩之后,我还没有见过不死人的呢……”
听完这句话,海棠朵朵和范闲均是一惊,二人万万没有想到,崔逸文说出的这句话,就像是一个玩笑,但是这个玩笑,却又像利剑一样,扎入了每个人的心中,海棠朵朵看着崔逸文,她深表怀疑。
“那不如这样,姑娘,我们来打个赌?这五层,什么赌都算数。”崔逸文笑着说道。
原来他的计划在这里。
范闲也想听听,这崔逸文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好啊,你说怎么赌?”海棠朵朵当然不怕这个小小的崔逸文,便直接许诺同意了赌局,她插着腰,颇有一股狠辣的风范,范闲看着好笑,但是还是忍住了。
“这暗花的摘花权,也就是射杀下面侍女的权力,是我最先知道,然后公布的。而我在公布之前一炷香的时间就告诉姑娘你,然后姑娘可以竭尽所能,不得伤及无辜的情况之下,无论采用任何的办法,只要你能让今日的侍女一个不死,那我崔逸文就输与你。”崔逸文笑道。
“输了,作何解释?”海棠朵朵问道。
崔逸文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输,于是道,“这里是绣玉堂,绣玉堂当然有绣玉堂的规矩,五层定赌,双方认可之后赌约成立,赌注是什么,双方协定,姑娘你高兴提什么都可以。”
“那你把绣玉堂赠与我。”海棠朵朵微微一笑,说道。
崔逸文摇了摇头,“姑娘玩笑了,这绣玉堂并不是我一人所有的,我没有对于他的赠与大权,这个赌注,崔某怕是不能答应,还请姑娘换一个。”
海棠朵朵知道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也没有指望着崔逸文能够答应,她思索了一下,正在这个时候,范闲的口中默默念出了一段话。这段话旁边的人虽然听不到,但是海棠朵朵听得真真切切,毕竟是九品上的实力,隔空传音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范闲说的缓慢,海棠朵朵听得真切,范闲说完之后,海棠朵朵才笑道,“那既然如此,不如这样。”
“崔公子。”海棠朵朵道,“如若是你输了,崔公子只需要带我去府上宴请一席便可,我与尊父亲可是故交。”
听完这句话之后的崔逸文显然是一怔,但是此时他更确信他收到的消息了,若是海棠朵朵真的是庆国的郡主,当然会和自己的父亲有所关系,但是如今自己的父亲卧床不起,昏迷至今,显然也无法对症,而且这是自己和郡主交好的一个必要条件,对于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条件,而是一个奖励,这也让崔逸文,胆子更加大了。
他当然是笑着点头,“我答应你,姑娘,可若是你输了呢?”
“但说无妨。”海棠朵朵自信的说道。
崔逸文看了看身后的范闲,他并不知道范闲的目光在哪儿,他只是确保他说话的声音不会被这个御前大将军听到就好了,于是贴着海棠朵朵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话。
他哪里知道他说的话,范闲听的是一清二楚。
“好!”海棠朵朵的表情变了,她毅然决然的说道。
范闲傻了,他立刻嘴唇动道,“你疯了?”
“我不会输!”海棠朵朵反驳着。
“你要是输了呢?”范闲有点急了。
“那就认栽咯。”海棠朵朵懒散道,“所以我只有一炷香的时间给你思考,怎么才能赢。”
范闲无奈的看着面前的海棠朵朵,他亲耳听到那个崔逸文贴在海棠朵朵的耳畔,轻声地说道,“若是姑娘输了,嫁给我可好?”
此时的范闲下定决定,就算是绣玉堂不倒,这个崔逸文,也必须死!
赌局也就算正式开始了,海棠朵朵根本不怕对面的崔逸文,但是范闲却是慌得要死,他缓缓走到了前面,他虽然尽力压低声音,但还是要让周遭的崔逸文能够听见,这样对方才不会起疑,他说道,“郡主大人,密函到了。”
“哦?”海棠朵朵一愣,她回头看了看范闲,什么密函鬼才知道,于是说,“好的。”
然后转头对着崔逸文说道,“稍等片刻。”
说着海棠朵朵和范闲走到了一旁的柱子旁边,二人低声的对话,这一次就算是崔逸文站到两个人的身旁,也不会听到任何的声音,所以二人也不担心。
范闲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做什么我当然知道啊!”海棠朵朵皱着眉看着范闲,她有些玩味的看着范闲,“怎么?你有点生气?”
“那倒不是。”范闲立刻否认道,“只是认为你如此行事,未免太过草率了,若是让对方算计,那得不偿失。”
“不怕啊,若是输了,嫁个有钱人也不是不好啊,他又打不过我,难不成我还担心婚后他欺辱我不成?”海棠朵朵诧异的看着范闲。
“都想到婚后了?”范闲半张着嘴震惊的看着海棠朵朵,他似乎一瞬间感觉面前的这个少女的脑子是有点问题的。
海棠朵朵笑了笑,“你可能是真的有点笨,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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