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玩这种事只有一和无数的区别,在那之后落夕上了瘾,全然不顾慕虞陶越渐发黑的脸色,隔三差五的偷溜出去,而且每次都会叫慕虞陶领路。
慕虞陶拿这个燕国公主没有办法,只得向楚王提及时求助,楚王亦是无可奈何,抿着嘴道“如果她要出去,现如今本王还管不了她,她的安危就请你多多操心了。”直气得慕虞陶差点破了功,最可气的是他自小在楚城长大,凡是有点脸面的人都认识他,他带着两位粉嫩的小公子满城的转悠,时不时就会遇到一、两位达官显贵,有因着他年近三十不曾娶亲,不多时便有些流言蜚语传进了他的耳朵。
所以当再一次落夕请慕虞陶前往后院一聚之时,慕虞陶一时没忍住,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一旁的曾周笑着替他答道“菁菁姑娘请先回去,慕将军随后就到。”
菁菁脸上的笑容未变,福了一福告退了。
她一走,魏武忍不住拍桌大笑“你竟然……竟然也有这么……一天……终于有人……能制住……你……制住你了……哈哈……”
曾周也是一脸憋笑的表情,要知道慕虞陶小时候可以说是个混世魔王,偏偏容止太后最疼他,有了太后做靠山,他谁也不用怕,就连慕相对他那些胡作非为都是睁只一眼闭一只,可以说戏本子里的纨绔子弟什么样慕虞陶就什么样,即便后来懂事了、稳重了,也没人敢对他指手画脚,这么多年二人还是第一次看见慕虞陶被气成这个样子。
曾周不厚道的道“其实公主殿下也没干什么错事,不就是惹出些风言风语嘛,你刚好也不想娶妻,哈哈,刚刚好给你挡了些桃花。”
慕虞陶黑着脸,直勾勾的盯着二人。
曾周骤然赶到脊背发凉,突然想到面前这位是自己的直属上司,收敛了笑意,咳了咳道“不过你还是看看她去吧,她明日就出嫁了,也不会怎么烦你了。”说着还推了推一旁犹自大笑不止的魏武。
只是魏武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狂笑不止,眼泪都出来。
慕虞陶气极,一巴掌扇在魏武的后脑勺上,愤愤的走了。
他一走二人更放肆了,那笑声隔着两栋房子仍能听到,以至于落夕一见慕虞陶就问道“发生什么好事了吗?我听曾周和魏武一直在笑。”
“额……”慕虞陶避而不答,反问道“公主殿下有什么事吗?”
落夕已经习惯了他冷冰冰的语气,道“没事,就是明天我出嫁了。”
“恩?”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慕虞陶根本不知怎么回答,只是看落夕的样子,似乎还有些话说。
落夕低着头,搓着手绢,倒也有些小女儿的样子,慕虞陶见状心中有了数,道“我王素日勤勉,他学识渊博,诗词歌赋、文史典籍皆有所涉猎,可谓上通天文,下通地理”思及落夕的性格,又道“而且他容貌俊雅,绝不在……微臣之下……”
话一出口,落夕愣了一下,继而道“我没问你这个,我是想说,明日我就进宫了,就不能随意出来游玩了。”
慕虞陶点点头,有些欣慰,他还真担心落夕成亲之后,还如此任性,到那是先不说大王,恐怕自己的父亲第一个会找她麻烦。
哪知落夕下一句就打破了慕虞陶的安慰,“所以,我们今天晚上去卿琴馆玩吧,我听说那里的姑娘可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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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夜,冲天的大火驱散了南方特有的阴冷,慕虞陶看着对面的楼阁沉默不语。
“好大的火啊。”一旁白衣“少年”一口饮进了杯中美酒,感叹道。
闻言,慕虞陶收回目光,落在“少年”如玉般斟酒的手上,道“不是正和你意。”
那“少年”嘻嘻的笑了,声音雀跃并带了些娇嗔,道“无凭无据的,你可不要冤枉我。”
那“少年”正是吵着要去卿琴馆的落夕。
卿琴馆是楚国第一有名的妓馆,慕虞陶说什么也不会带着未来的楚国王后去那里找乐子,但是落夕坚持,二人争执不休,最后还是秦洛河提议到卿琴馆对面的小茶馆吃吃茶、看看风景,落夕这才罢休。不曾想四人刚刚坐下点好酒菜,卿琴馆就出事了。
只见对面火光冲天,尖叫连绵,里面的人们惊慌失措,纷纷向外逃去,能到卿琴馆的都是些显贵,来时骑马驾车,回去时一窝蜂的堵在妓馆门口,混乱不堪。
慕虞陶眼尖,分明看到了几个黑衣人趁乱混入了妓馆,他的眸色一暗,道“还有一次。”
他不知晓落夕公主是如何查到刺杀一事的真相,但时间哪有那么巧的事,他前脚带着落夕坐下,后脚刺客就来了,这明显落夕引蛇出洞的戏码,只怕前些日子落夕多次外出这个目的,只不过对方一直不上当而已,眼看明日落夕就要进宫了,刺杀她难上加难,才会有今晚的行刺,只可惜他们找错了地方,注定要失败了,按照夜煞事不过三的惯例,即便报酬在价值连城,恐怕也就只会尝试一次了。
火光下落夕更加明艳动人,她似想起了什么,向前伸了伸头,低声道“将军可还记得本宫曾救过将军?”
距离上次刺杀不过半年,刀光剑影历历在目,慕虞陶自然记得,只是不知为何落夕突然提及,下意识谨慎答道“公主救命之恩,慕虞陶自不敢忘”没有承诺,没有回报,只是不敢忘。
然而落夕就像没听懂一般,点点头道“将军记得就好,我们回去吧。”
“回去?”
慕虞陶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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