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宣刚刚让侍从接到大夫,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关心起了穆雨棠,这个女人愚笨又不体面,还总是优柔寡断。
大夫进了屋,侍从又突然在楚明宣耳边说道:“侧妃刚才又吐了!”
楚明宣看了一眼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穆雨棠看着大夫进来给自己把脉,脸色起起伏伏穆雨棠也知道自己的病情。
“大夫…你可有针?”穆雨棠问了一句。
大夫点了点头,穆雨棠伸手索要,穆雨棠还让大夫去给她寻些药来,大夫听了,蹙眉,穆雨棠说的全都是辛味药。
“王妃,你身体里的毒为寒凉,全是辛味药恐怕你身子受不住啊!”
大夫非常担心,因为这毒格外的寒凉,穆雨棠的脸色可以说是一落千丈,如身处绝境冰窟。
穆雨棠无力抬眸,穆雨棠就算现在是清醒的也仿佛在梦境中游荡,身体如青烟一般轻飘。
穆雨棠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挤出一点力气回道:“正因为是寒凉,所以要用辛味药,只要不在十八反和十九畏就行,苦味药也可,能降。”
穆雨棠抽出银针,掀开大袖和襦裙身体冰凉却有无数的淤青和紫淤,穆雨棠要放血,胸口也闷得发慌,拔针的时候血顺着手臂和腿骨滑落。
大夫坐在一旁反而像极了一个无用帮不上忙的闲人,看着穆雨棠拔针,他也想出一份礼,给穆雨棠擦拭血迹。
穆雨棠呼了一口气就像是泄下了心中的洪流,一身的轻松让她倦意横流,手里拿着银针毫无征兆的躺在了床上。
大夫赶紧扔掉手帕,看了看穆雨棠的瞳孔,又一次给她把脉,提着的心才猛然落下。
大夫自知身份有别,现在穆雨棠已经没事了他也要离开了,穆雨棠拜托他的药,他也会尽快送来。
离开了穆雨棠的辰皖阁,就被楚明宣的侍从请去给商葚看病去了。
翌日清晨,穆雨棠从全身酸痛中醒来,呼吸一滞,睁开眼睛,双眼酸涩刺痛,她自己也仿佛被定格成了一块不能动弹的木桩。
穆雨棠爬起来,僵硬的四肢重新注入血液,冰凉的四肢重新有了热血。
哐当——
穆雨棠刚刚松懈的神经有重新紧绷起来,楚明宣大步流星的走向穆雨棠,从他的眼睛里,不仅看到了冷意还带有几分你是灾星的意思。
楚明宣不顾穆雨棠的身体把她扯了起来,穆雨棠就像一个没有注入灵魂的娃娃,随意的任人摆布。
“穆雨棠,你还真是会装啊,还真是充满了心机啊,昨日因为本王不在葚儿又吐了,都是因为你!”
楚明宣这么不讲理的话,穆雨棠是真的苦笑无言,她什么都没有做,楚明宣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腕一阵隐隐的刺痛,她无力挣扎,任凭他说什么,她就当做是废话。
看着穆雨棠一脸淡然和眼中的几丝嘲讽和放荡,让楚明宣更加的火大,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女人。
对穆雨棠不知从何而起的厌恶让她看到穆雨棠的脸,更加的有一种想折磨她的冲动,想要撕掉她这张淡然,佛如拒世如万里的清高。
穆雨棠的处变不惊好像并没有满足他心中想要达到的目的,从前的穆雨棠一直纠缠着自己,而现在的她一脸的不屑,看着他的眼神都是陌生而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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