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要干什么?我不去寄畅园,我不去寄畅园,你怎么这么狠毒,论起来我也是你母亲,你这是不孝。”
要说魏雨璇没脑子呢,这会儿吓的不行,张口就是一通乱喊,说话压根儿就没有过脑子了。
她这话一说完,不仅是白玉的脸色变了,她身后的月书月画,还有寄畅园里的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就连跪在地上的丫鬟和小厮呢,都让魏雨璇的话给吓着了,心中不由为魏雨璇默哀起来。
先不说魏雨璇不是宋倾的正室夫人,就是个外室,是白玉的母亲??这不是侮辱人吗?能称得上是白玉名义上的母亲的,那就只能是宋倾的继室夫人,继室向来都是正室夫人死了过后才能立打的,魏雨璇这不是在诅咒长公主吗??
原本长公主就远走云山去了,她们虽说对长公主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担忧的,在听到魏雨璇这话后,顿时就不能忍了,月书和月画两人认不得当场就将魏雨璇处置了。
说出这样的话来,分明就是在诅咒他们公主。
白玉浑身的气息变得冷冷凝起来,看着地上的魏雨璇,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魏雨璇的脸上。
“你是我母亲??你一个外室是我母亲,你也配,我可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其实相对于月画他们是因为魏雨璇的话,觉得这是在诅咒长公主不同,白玉就是单纯的别她给恶心到了,一个小三儿,张口就是她娘,也不知道这人的脸皮怎么有这么厚。
魏雨璇被白玉这一巴掌也打懵了,脸上的疼痛让她不由回过了神来,怔怔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白玉,冷凝的气息,刀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这样的气势配着那张和长公主一般无二的脸,魏雨璇仿佛看到了长公主一般,这会儿哪里还有得意,整个人都惊慌失措的不行,双眼中闪过一抹恐惧。
白玉见她这样,也懒得和她计较了,原本让人请她去寄畅园本就并非是真的要带她进寄畅园的,寄畅园可不欢迎她,谁知道她竟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白玉的心里本就烦着呢,见她这样,眼中越发的不耐起来。
“月画姐姐,母亲的药方应该还剩下不少药吧??”
“我看魏姨娘,双眼无神,双脚无力的,连站都站不稳了,我就发发慈悲给她一颗娘留下来的药吧,让她好好养病,别没事就到处跑,四处乱叫,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白玉的话一说完,魏雨璇的脸色都白了,惊恐的看着白玉:“我不吃,我不吃,我没病,我没病,荣安公主,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麻烦了。”
魏雨璇怕了,长公主的药,哪里有好的,府上甚至整个京都,谁人不知道长公主擅毒,留在她房间的药除了毒药能有什么药??
想到之前朝瑰的背,就是因为长公主的药生生的就裂成了那个样子,不管请什么大夫来都不好,最后还是由长公主出手才好了,如今朝瑰自己呆在朝瑰院儿里,不敢出来也是因为长公主的药,每天总有一个时辰的时间痛不欲生,请了无数大夫来也没办法解。
现在白玉竟然要用长公主留下来的药给她吃,这不就是要让她服毒吗??
一想到那种惨状,魏雨璇的心,都不住的发抖,挣扎着跪在了地上。
什么尊严,什么脸面,都不如命来的重要。
月画自然是知道白玉的意思的,听到白玉的话后,点了点头直接回了寄畅园,不消一会儿,就出来了,看到出来的月画,魏雨璇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魏雨璇后悔了,好好的就在侯府,管着除了寄畅园的后院儿有什么不好,银钱够她话,奴仆任她使,她为什么要来寄畅园耍威风,找什么场子??
然而这样的后悔已经迟了,月画拿着一颗药丸走到了魏雨璇的面前,捏开她的下巴将药丸扔进了她的嘴里,知道她咽了下去,才松开了手,起身走到了白玉的身
魏雨璇惊恐的扣着自己的喉咙,发出阵阵的干呕声,想要将那药丸给吐出来,扣了半天愣是没吐出来,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白玉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魏雨璇,轻叱一声:“放心,不会要你的命,别再给我作死,否则我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是怎么回事。”
说完,白玉转身进了寄畅园,月书和月画紧随其后,直到进到了寄畅园了,白玉缓步走到寄畅园里的吊椅上,坐了下来。
“月画姐姐,你拿的那是什么东西??真是我娘的毒药啊??”
她娘制作的毒药她只见识过万蚁钻心丸,痛苦无比,倒是不知道还有吃了半点反应没有的毒药。
月画闻言摇了摇头:“那就是一颗普通的药丸子,公主房里的东西,都带走了的。”
说道这里,月画的双眸顿时黯然了下来,白玉闻言也愣了愣,最后没有出声。
第二天一早,季临渊就和灵询出发了,原本白玉是想去送他的,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去,一个人跑到百香楼做饭去了。
月画和月书见白玉这样,心里有些担忧,可看着白玉忙的马不停蹄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小主子让自己忙起来,怕是不想让自己想安宁侯吧,这样想着,最后两人也只有任由白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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